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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轉(zhuǎn)回身子:“王前輩,東方教主?你們……”不是在江南給花公子治眼睛嗎?王憐花眥了一眼墨麒指尖那個小小的、紅亮亮的蠱王,挑了下眉頭:“紅頭蠱,挺厲害啊。”他從袖口拿出一個小匣子,道:“玉教主的蠱,還有他中的封內(nèi)力的藥,解藥、解蠱都在這里了。不用試了,我來?!?/br>王憐花敏捷地繞開墨麒,站到玉羅剎面前,剛一伸手要拉玉羅剎,就對上了一雙冷凝的眼睛。西門吹雪冷笑了一聲。陸小鳳差點(diǎn)從椅子上跳起來。他從沒聽過西門吹雪冷笑!西門吹雪的手擋在王憐花面前:“你說,玉羅剎中的蠱和藥,解藥解蠱都在你手中的匣子里。”他冷冷地看著王憐花,邏輯無比清晰:“你還沒試,怎么知道這就是對應(yīng)的解藥和解蠱?——除非你一早就知道,他中的是什么蠱,被下的是什么藥?!?/br>西門吹雪冷靜……又大概不那么冷靜地問道:“這次玉羅剎失蹤,落進(jìn)唐沫手里,被下蠱、下藥、封內(nèi)力、烙字……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他的計(jì)劃?”都是玉羅剎自己故意折騰出來的幺蛾子?西門吹雪看向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遭殃的玉羅剎。臉上又露出了一抹冷笑。…………一炷香后,恢復(fù)了記憶的玉羅剎,乖巧地在西門吹雪身邊的椅子上正襟危坐。他的內(nèi)力要恢復(fù)還得一段時間,所以現(xiàn)在也招不出什么霧把自己遮住,只能腆著臉對西門吹雪獻(xiàn)殷勤:“雪雪,吃不吃橘子???阿爹給你剝?!?/br>眾人紛紛在風(fēng)中凌亂。西門吹雪凌冽的目光扎向玉羅剎,腰間的劍出了一半,極富威脅性:“解釋?!?/br>王憐花打圓場:“在場需要解釋的,也不只是玉教主一個人。帶著目的來金陵的,也不知是玉教主一個人。”“咱們還是慢慢來,金陵的計(jì)劃從我和東方而起,我與東方先解釋,然后再讓玉教主繼續(xù),接著讓國師補(bǔ)充,最后大家還有問題再問?!?/br>王憐花說的清楚,條理也清晰,大家都覺得沒什么問題,便點(diǎn)頭應(yīng)了。包知府在麟七的眼神示意下識趣地站起身,溜達(dá)著出了后堂,站在門外幫諸位關(guān)上大門,在門外蹲下了守著。東方不敗道:“先前我離開巴山,就已經(jīng)讓王憐花與道長和九公子說過,是為了尋荊無命口中的‘雪山’?!?/br>“大宋那么多山脈,想要找到影子人駐扎的那一座雪山,并不是易事。我找了不到三天,就放棄了。這不是個好辦法?!?/br>“恰好在這個時候,黑木崖的消息匯報上來,說整個大宋的影子人,基本都被陸小鳳、楚留香、墨麒這三隊(duì)人馬捕的捕,殺的殺。只有一個地方的影子人,始終沒有動靜,就是金陵。”王憐花點(diǎn)頭:“我去找東方的時候,恰好收到這個消息,所以我們就想去金陵守株待兔?!?/br>“但是……想要守株待兔還有兩個問題。第一,想要不驚動金陵蟄伏的影子人,傳遞消息、打探消息時就不能打草驚蛇。第二,想要守株待兔光是等著不行,還得送上門去才好?!?/br>東方不敗接道:“恰好這個時候,墨道長送來了書信,問王憐花有沒有別的可以治愈花滿樓,而且不用動刀子換眼珠的辦法?!?/br>“瞌睡時候送枕頭,第一個問題就迎刃而解了?!?/br>麟七活動了一下肩膀,掩飾自己的尷尬。什么意思啊!東方教主怎么說的這么含蓄!能不能考慮一下在場的不是各個都腦子靈活,可不可以說的直白淺顯一點(diǎn)?已經(jīng)恍然大悟的陸小鳳低聲和麟七道:“七童要治眼睛,這是大事啊!花家七公子要治眼睛,那大宋各處花家的人,就肯定都得給自家七公子送藥材,送好東西,全力幫助治療啊?!?/br>“這不就有了名正言順,四處傳遞消息的理由和掩飾了嗎?”麟七恍然大悟,更是無比震撼,沒想到金陵這里的計(jì)劃,竟是在花七公子治眼疾的時侯就已經(jīng)布下了。玉羅剎還在殷勤小意地給西門吹雪端茶,剝水果。那低聲下氣、軟聲討好的樣子,如果在場的人不是都知道這是玉羅剎,那是西門吹雪,玉羅剎是西門吹雪的親爹,光看這畫面,怕是都會誤以為這是個美貌小倌,在殷勤地討好侍奉自己langxin如鐵、冷心冷情的恩客……王憐花接著道:“第一個問題解決了,還有第二個問題?!?/br>“我們得想辦法打入敵人內(nèi)部啊。”陸小鳳茫然地問:“但這事又是怎么和玉教主扯上關(guān)系的?”王憐花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西門吹雪,得到了玉羅剎滿含警告的一記瞪視。然而此時玉羅剎武功還未恢復(fù),這瞪視根本不痛不癢,王憐花十分爽快地就把玉羅剎賣了個徹底:“怎么叫扯上關(guān)系呢?西門莊主這不是才和葉城主恩恩愛愛過了好一段小日子嗎?”“一個一早就死的人,而且還是曾經(jīng)利用過自己兒子、在和自己一心向劍的兒子比劍的時候搞陰謀的人,突然回來了。而且還和自己兒子又黏黏糊糊上了,這能讓玉教主放心嗎?”麟七捂著嘴,挨近陸小鳳:“怎么的個意思?玉教主折騰這一通就是不滿西門莊主和葉城主在一塊兒?”陸小鳳使勁把麟七往旁邊推:“我不知道,我不知道?!?/br>這種問題,是他們能討論的嗎?!陸小鳳深諳明哲保身之道。玉羅剎沖著麟七微笑。西門吹雪投來了更加冷冽的目光:做出這種事情,居然還有臉去威脅別的人!玉羅剎敏銳地感覺到西門吹雪扎在自己背后的冰冷目光,趕忙飛快轉(zhuǎn)回身來,繼續(xù)好聲好氣地問西門吹雪要不要吃酥餅。挺厲害一個西方魔教教主,現(xiàn)在臉上就差直接寫上委屈兩個字了。不過看到玉羅剎的臉,西門吹雪的怒火就更大了。那烙字根本就是玉羅剎故意讓唐沫烙下的,王憐花給玉羅剎解完蠱毒之后,就把準(zhǔn)備好的藥給玉羅剎的臉敷上了,沒過一會,那丑陋的疤痕就掉了,愈合如初。王憐花繼續(xù)道:“……你們不要小看玉教主這一次獻(xiàn)身,他可是帶回了很多消息的?!?/br>“因?yàn)橹烙白尤藭o被他們救起來的人下藥,喚醒了被下藥控制之人后,原本在影子人時的記憶就會消失,所以我們一早就已經(jīng)針對這個調(diào)配了解藥?,F(xiàn)下玉教主不僅恢復(fù)了原本的記憶,而且就連在影子人時的記憶,都沒有忘記。”西門吹雪還冷冷地看著玉羅剎的目光、陸小鳳為了明哲保身虛望著門口的目光,所有人的目光,一下都全部集中到了王憐花身上。麟七慎重地道:“王前輩是說,現(xiàn)在玉教主已經(jīng)摸透了影子人的信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