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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的小天使……別去查!千!萬!別!去!請繼續(xù)保持你們內(nèi)心的純潔……————————————————————PS:今天是三更,小天使們不要看漏啦-3-PPS:小聲立個Fg……入v以后會每天肥更的謝謝哌替啶、葉柒、木子、虛空幻鏡、咸魚少女疏歌醬灌溉的營養(yǎng)液~么么!第18章馬迷途案18趙顯被扭送入獄,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原本趾高氣昂的模樣就頹靡了下來,眼神也從高傲輕慢變得怨毒。宮九進了提審室后,他就拿眼睛狠狠地瞪著宮九,恨不得用眼神從宮九身上剜下幾片rou來。這眼神宮九看得多了,多到?jīng)]興趣再看,還不如多欣賞欣賞冤大頭的側(cè)臉,好安慰一下剛剛看到刑具,也有些不大舒服的胃和眼睛。趙顯不敢說出聲,只能掀動嘴唇,飛快地?zé)o聲罵了看也不看他的宮九一句:欠人艸的兔兒爺。墨麒狠狠皺起了眉頭:“世子,慎言?!?/br>李副將并沒看到趙顯剛剛偷偷罵了什么,但他一聽墨道長這么說,就立即向趙顯投去了兇神惡煞的瞪視:“怎么?你想回刑室,親身體驗一下?”李副將一開始還不大贊成宮九的這種辦法,但這招卻出奇的有效,以至于李副將都開始思考,要不要以后也嘗試一下用這種方式來訊問了——反正只要不真的上刑就行,刑訊的時候口頭威脅一下,這不是正常的流程嘛。趙顯果然沒敢再罵,只能恨恨地低下了頭。楚留香對林七道:“林公公,麻煩你和老胡一塊去東珣王世子府里搜一搜,看還有沒有剩下的幾份賬本?!?/br>按道理來說,這同式同樣的賬本人手一份,那應(yīng)當(dāng)有六份賬本才對??哨w顯的暖壺里,卻只有兩份。趙顯猛地抬頭,瞪大了眼睛道:“沒有,沒有了!只有兩份,一份是我的,還有一份是——是江無汝的?!彼穆曇舨淮笥械讱獾氐土讼氯?。李副將耿直得很,也不怕這東珣王世子萬一以后被放出來了找他尋仇,十分不耐地道:“辦案信的是證據(jù),可不是犯人的那張嘴。”他轉(zhuǎn)過臉,緩和了神色,沖胡鐵花和林七點點頭,“麻煩二位了?!?/br>胡鐵花和林七沒有耽擱,立即就帶上人離開了。楚留香便頂替了林七的位置,幫他做記錄,方便林七回去給圣上稟報。李副將黑著臉,一拍案臺:“說罷,將你犯下的罪,都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不然……”李副將故意往那處令人膽寒的刑房看了一眼。趙顯嚇得渾身抖了一下,當(dāng)真恐懼到面無血色。他甚至連想都不敢想自己被架上那樣的刑具的場景,哪怕是一點可能他也不敢嘗試。李副將稍微一暗示,他就忙不迭地接話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都說!”“這事,還得從半年前說起?!壁w顯咽了口口水,“那時候,我還在父王的封地,做我的閑散世子?!?/br>“錢世貞來找我的時候,我根本沒想到會出現(xiàn)如今的局面。他告訴我說,他有個發(fā)大財?shù)穆纷?,就是風(fēng)險太大。不過男子漢大丈夫,想要成就一番事業(yè),誰不是風(fēng)里來浪里去,相比較那豐厚的回報,這點風(fēng)險根本算不了什么?!?/br>趙顯小心看了眼李副將,見他沒有再說要去那個刑室的意思了,才稍微放松了一點。喘了口氣,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經(jīng)被汗?jié)裢噶耍骸拔覇査?,是要做什么生意,他告訴我,他和西夏那邊搭上了路子,想做走私的買賣。”“錢世貞說,他早就想做了,但一直都是因為馬艾稼馬將軍不肯松口,才遲遲沒能搭起這個商路。但今年不一樣,一直不曾松口的馬將軍親自去找他,說想加入這筆買賣?!壁w顯哆哆嗦嗦地說,他有點害怕,因為李副將的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他因為過于惶恐,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聲音都顯得有些刺耳,“我發(fā)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我真的不敢說謊,我不想去那個刑室!”李副將想緩和一下臉色,沖趙顯沒那么嚴(yán)厲的笑一下,然而怒火卻將這笑容扭曲得更加恐怖了:“你,說。”就連“你說”這兩個字,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趙顯忍不住往整個提審室里看起來最有安全感的墨麒腳邊蹭了蹭,才小心地繼續(xù)道:“錢世貞說,馬將軍既然松口了,這事兒就好辦了。他準(zhǔn)備在玉門關(guān)打點一番,把這條路子打通,馬將軍還親自給他提點了幾個人選,一個是文主簿,一個是武副將,還有一個是近年才在玉門關(guān)定居下來的天偃派棄徒江無汝。”趙顯:“錢世貞查過了他們的底子,都是些曾經(jīng)接受過賄賂,手腳不那么干凈的人,都是能用的人?!?/br>對于百姓來說的毒瘤,卻是錢世貞這樣的惡商最好的幫手。李副將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鐵青來形容了,他簡直就像武副將家里的那尊怒目關(guān)二爺,趙顯看都不敢再看他了,又沒忍住往墨麒腳邊蹭了幾寸。楚留香若有所思地喃喃:“可若是這樣——馬將軍,他圖的什么呢?”楚留香是親自去各個死者家踩過點的,馬將軍那幾乎和平凡人家一樣簡陋,最多就是面積大上一點的將軍府,根本沒有任何值錢的財物。趙顯生怕自己說的話被懷疑,下一秒就被扭送到那個刑室去,連忙道:“但馬將軍的銀子可從來沒少拿!我們這個買賣,一早就說好分成的,錢世貞出的力最多,一人獨占三分,馬將軍和他一樣,也拿了三分利呢!這銀子分到其他人手上,就只剩一人一分利了?!?/br>不過他們也沒什么好計較的,畢竟趙顯、文大人、武大人三人都不是能顧生意的人,等于坐在家里等收錢,況且,光是那一分利,也不少了。趙顯嘀咕:“誰知道他這是把銀子送給哪個姘頭了,我也去他家坐過,他家里什么玩意兒都沒有,根本沒拿到他一個子兒?!?/br>趙顯嘀咕完才想起自己面前還坐著個李副將,頓時臉色一白,惶急地想要證明自己的話不是污蔑:“還有,馬將軍肯定在稅收上也動了手腳!這半年來,玉門關(guān)的稅收一下加了那么重……這肯定有證據(jù)可以查的!”如果說,眾人暴富的原因是走私,那玉門關(guān)突貧的原因,就應(yīng)當(dāng)是增稅了。李副將的臉色不可抑止地蒼白了下去。其他的他還能替馬將軍辯解,可增稅,這是實打?qū)嵉淖C據(jù)。他啞著嗓子,對旁邊的親兵道:“你……你去,查一查,馬將軍這半年來走動過的人,看能不能追蹤到這筆不知去向的贓款?!?/br>楚留香看李副將的狀態(tài)實在太差,便主動接替他,對趙顯道:“你繼續(xù)說?!?/br>趙顯兢兢戰(zhàn)戰(zhàn)地道:“這線搭上了,一切都出乎意料的順利。這玉門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