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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這件事果然不簡單。“他們竟然懷疑你?”邀岳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沉星慌忙攔?。骸坝H愛的,你要干什么?!”“這種世紀(jì)玩笑竟然開在你頭上……”“親愛的,不許,聽我的!”沉星堅決阻止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為我找人說話,在他們看來豈不是心虛?我什么都沒做,去一趟不會怎么樣的,嗯?聽話……”邀岳冷靜下來,他討厭這種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我陪你去?!?/br>“我自己去就好,你留在這里……”“我陪你去!”邀岳不容拒絕地說道。沉星深深看了邀岳,最終妥協(xié)道:“好,一起去?!?/br>兩個人剛到警局門口,就看到一個人高馬大穿著便服的中年男人向他們走來:“路先生,邀先生,我是329搜查一科的劉隊長,劉林,請路先生跟我來,邀先生請在車上等候?!?/br>劉林說話雖然帶有親切卻極具有威嚴(yán),一看就是老練的骨干人才。邀岳冰冰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沉星小聲安撫道:“放心,沒事的,在這等我,一會兒就出來?!?/br>“小心點,一有什么,給我打電話。”“放心吧?!?/br>沉星跟在劉林的身后,穿過長長的走廊,越往里越有一股陰郁之感。這不是他第一次來警局,在那個頗具悲劇色彩的年少時期,因為打群架,他也來過一次。劉林把他帶進一個封閉的房間,一張桌子兩把椅子,沉星知道,這是審訊室,特么自己有這么重的嫌疑嗎?他不覺得害怕,反而好笑。“路先生,我會問你幾個問題,請如實回答。”劉林的眼神變了,這是專屬于警察銳利的讓人發(fā)抖的眼神。“好,我會的?!?/br>“王穆然死去的時間是10月31號晚上的10點左右,請問這段時間您在哪里。”沉星想了想:“是我朋友陶樂音的生日,當(dāng)時我正在他家里幫他慶生?!?/br>“好。請問您跟逝者王穆然是什么關(guān)系?!?/br>“一個公司里的,并不熟,連朋友都算不上。”劉林認(rèn)真迅速地記錄著,他抬眼:“你們可有恩怨?”“他老把我當(dāng)成他的假想敵,我對他可是一點都不放在心上?!?/br>劉林盯著沉星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又繼續(xù)說道:“前陣子,在網(wǎng)絡(luò)上關(guān)于逝者的不雅照片,可是你主使的?”沉星知道他們既然叫他來,肯定是有準(zhǔn)備的,他沒必要撒那個謊:“您說得對。他對我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我再三的忍讓,他卻一直得寸進尺,所以我才這樣做想給他一個教訓(xùn)。他單方面敵對我的這件事,公司上下的人都知道,您若不信的話一查便知?!?/br>“最后一個問題。您跟王穆然發(fā)生過什么糾紛嗎?比如……動刀的地步?!?/br>沉星猛得看了劉林一眼,立刻恢復(fù)冷靜:“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也不會隱瞞,就是你們查到的那樣。”“事發(fā)之后為什么不報警而且選擇自己解決,這樣故意刺傷他人的行為,也是要受到處分的。”沉星悶聲道:“抱歉,我愿意接受處分。”劉林記錄好后,放下筆,看著沉星。竟然露出一點笑容:“你還蠻誠實的,該說的都說了?!?/br>“當(dāng)然,他死這件事跟我毫無關(guān)系,我必須要配合你們,不是嗎?”劉林兩手撐著下巴:“不妨告訴你,他的死因初步斷定為自殺?!?/br>“哦?”沉星不解地問道,“那為什么……”劉林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照片,放到桌子上:“請看?!?/br>沉星拿起照片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這是……這是王穆然的家里?!”照片上是王穆然的臥室,上面的窗簾是拉著的,顏色是血紅色,使得整個臥室都映著駭人的紅色。墻壁上帖得都是路陽的照片,有得被畫筆畫得亂七八糟,有得則是臉上被捅滿了窟窿,墻壁上還插著幾把匕首。實在讓人毛骨悚然。“這……這完全就是心理變態(tài)!”沉星震驚地說著。“你說的沒錯,他的客廳更是讓人觸目驚心。一切都證明他有著嚴(yán)重的心理疾病?!?/br>“自殺……他是怎么自殺的?”“告訴你也無妨,知道世界上三大禁曲之一嗎?當(dāng)我們進去的時候,客廳里正在播放著這首曲子。”“……這是英國作曲家亨雷所做的一首曲子,據(jù)說在作成之后他就跳樓自殺,而后聽過這首曲子的人不是得抑郁癥,精神分裂,就是自殺……”沉星喃喃道,“不可能呀,幾百年前的曲子,早就失傳了呀,你們又是怎么知道播放的就是,太不合常理了吧!”“哈哈,別小看了我們這些警察叔叔哦!哈哈哈……”沉星也隨之一笑,正色道:“我想你并不認(rèn)為是自殺這么簡單吧?”“你小子還挺靈頭的呢,我們的確是這樣認(rèn)為的。還有許多疑點,比如說……那歌曲的光盤是哪來的……”劉林的手一點一點的,慢慢地說道。沉星覺得這位劉警官是個極腹黑的人,直覺是這樣告訴他的。“嘛……這些事跟你們就沒有多大關(guān)系了,該問的都問完了,感謝協(xié)助調(diào)查。”“不客氣,只要能洗脫我的嫌疑,麻煩也是應(yīng)該的?!?/br>邀岳在車?yán)锏鹊糜行┎荒?,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警局門口毫不放松,終于在半個多小時后,看到路陽的身影。他急切地下車,到了沉星面前又是一幅極力忍耐的神情問道:“怎么樣?”沉星露出一個讓他寬心的笑容,摟著他往車那邊走:“去車上說,來往的人太多了。”“到底怎么回事,快告訴我!”邀岳終于忍不住,將自己的擔(dān)心完全顯現(xiàn)在沉星面前。沉星順著他的背,不急不躁地把剛才的事情重復(fù)了一遍。“路陽,我很抱歉,竟然沒有調(diào)查出王穆然有心理疾病,平白無故給你增添了這么多麻煩?!?/br>“我的邀大美人,你可別這么說,什么叫給我添麻煩,我謝你可來不及呢,千萬別這么說!”沉星使勁搓著邀岳冰涼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