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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行動的下屬動作停了下來。“我說先把他看住,沒聽到嗎?”——戒嚴等等級別驟然下降了一個度。在警長的示意下,一名普通探員來到柯南身邊,開始準備詢問問題。最后一行人來到了山下夫人死亡的房間。整個房間凌亂不堪,甚至在一邊墻壁破開一個大洞。調(diào)取來監(jiān)控的警員同警長說了些什么,這個巨大而可疑的洞便被忽略過去。尸體旁邊已經(jīng)有擅于此道的警員在檢查了,在看到警長到來之后看起來還很年輕的青年站起身,將自己檢查出的情況一一告知。“山下惠子,女,四十五歲,經(jīng)檢查后確定是本人,身上一處致命傷——是,在胸口,是刀傷,直接從整個胸前貫穿過去?!?/br>“死者死前沒有反抗,不排除是熟人作案的可能。”說到這青年頓了頓,小手指無意識地蜷縮一下——這是他的慣有動作,“當然,考慮到山下夫人的情況,也不排除是在山下夫人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之前就已經(jīng)死亡的情況?!?/br>警長遲疑了下,問道,“你認為?”“我個人偏向后一種情況,”青年皺著眉,引著警長往窗邊走去,“您看,這里,明顯有一個腳印?!?/br>“再大膽些猜測,我甚至認為兇手并沒有掩飾自己的想法,他在光明正大地昭示著,將[是我殺了她]——類似這樣的信息傳達出來。”“也就是說……仇殺?”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范圍就大了去了。畢竟山下政要曾經(jīng)只是個普通人,能夠爬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的一路上樹立的敵人數(shù)量已經(jīng)不是可以以一只手來計算的。而同理,如果以這個方向來思考的話,這次參加宴會的一定程度上都有嫌疑。畢竟這些人或多或少都與山下有著利益上的糾葛,而搞戰(zhàn)術(shù)的心都黑,即使曾經(jīng)是敵人,也能夠為了一時的利益而笑臉相迎。因此某種程度上,這個會場所有的客人都有可能成為兇手。而能夠得到這場宴會的入場券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警長先生真心實意難過地呼一口氣,覺得自己可能不能在短時間內(nèi)回到警署繼續(xù)自己的晚餐。但目前嫌疑最大的,果然還是那個[宇智波]吧。他煩惱地撓了撓頭,這個宴會上只有這一個看起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少年和[宇智波]能搭上點關(guān)系,但又有半個不在場證明在。而且他剛剛看了下,這位宇智波也不是客人中的一員,而是作為護衛(wèi)來這個酒店的。山下夫婦再怎么心大,也不可能聘請一個敵人來自己的宴會……更何況這對夫婦并不是什么心大的設(shè)定。那么到底……扭頭吩咐手下去采集山下惠子預(yù)計死亡時間時宴會中的客人和服務(wù)員的不在場證明。當然,作為被指認的宇智波需要重點盤查。于是他們得到在死者死亡之前,宇智波鼬和那個叫做江戶川柯南的小孩被帶到了死者房間的事情。警長:……他想起曾經(jīng)不知道在哪聽過一耳朵的傳聞,說的是山下政要這兩夫婦興的是走婚制的那一套,雖然保留夫妻的名分,但各自在外都有情人。其中據(jù)說山下夫人尤其喜愛花一樣的少年。于是警長先生的目光驟然變得奇異起來,連站在鼬身邊的綠谷出久都感到一陣戰(zhàn)栗。極為湊巧的,最后調(diào)查出來的,在場所有來兵都有各自的不在場記錄。唯幾沒有不在場記錄的,都是些服務(wù)生之類的,因為此前的爆炸事件的緣故酒店的人員都陷入了忙碌之中,反而是客人們因為山下家和酒店的處理得當幾乎都在稍微安全一些的一樓大廳中,反而彼此都有不在場證明。于是目光被投向這些看起來與山下家沒有什么利益沖突的普通人。而即使是如此,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卻又遠超警方的估計。又因為爆炸的緣故,監(jiān)控室受到波及無法調(diào)出相關(guān)的監(jiān)控進行排查,案件一時陷入凝滯之后。時間慢慢過去了。雖說客人們都在酒店有各自的房間,但既然已經(jīng)出了這些事,這些身家性命相當尊貴的人們也不愿意屈居于此,而是紛紛希望能夠移步他處。一時之間案件的無所進展與身份貴重的客人的催促將警方夾在其中,饒是經(jīng)驗豐富的警長也掏出了手帕搽汗。與此同時,昏迷到現(xiàn)在的說出“兇手是宇智波”的男人醒了。警方第一時間對男人進行詢問,得到對方“沒有看到正面”、“聽見夫人叫的宇智波”、“看身形不像宇智波鼬”的回答。但再細致的也問不出什么了,就在警方剛剛問出“大概是成年男性的身形”的信息的時候,察覺到這群人竟然這么快就開始盤查的護士舉著掃帚出現(xiàn),將打擾病人休息的警察先生趕出了房門。但至少是將宇智波鼬的嫌疑進一步排除了。綠谷出久安心地呼出一口氣,卻見身邊的鼬還是一副沉默垂眸的模樣。“怎么了嗎,鼬君?”稱呼急速進步的少年撓了撓臉,試圖寬慰同伴,“至少鼬君的嫌疑被洗清了不是嗎?警察先生們一定會找到犯人的?!?/br>這句話就和警察一定會及時到來的一樣不靠譜。鼬將身側(cè)的少年敷衍過去,眼前卻一閃而過山下夫人胸前的刀痕。每一振刀的刀痕都有所不同。而在不同使用者的手下,劃出的刀痕更是千差萬別。深淺、力度、角度、甚至刀被使用后的磨損,都能夠細致地體現(xiàn)在能夠看懂的人的眼前。而恰好,在可以說是數(shù)位劍豪的教導之下,鼬也稍微能夠看懂一些。而更碰巧的,是山下夫人身上的刀痕是鼬熟悉的。在數(shù)年前還在意大利的時候,曾有一段時間每日每日他都面對著這振刀,偶爾身上也會帶上相似的刀痕。不過兩者之間有著一個鮮明的區(qū)別。那就是對待他的是[對待弟子之刀],而山下夫人身上的,則是[對敵之刀]。但是有一點是不會改變的。那就是握刀之人。只有這一點,不會改變。*“一般而言,人們都認為刀是沒有錯的。”“所有的罪惡來源于握刀之人,刀只不過是工具,即使傷害了誰,也只不過是因為他被人握著,”青年雙手撐著護欄,雙腳頗有閑情逸致地踢著虛空。說完這段話之后他側(cè)過頭,露出一個爛漫的笑意。“呀,您醒啦,正好來說說您的意見?”“究竟是刀的罪惡,還是握刀之人的罪惡?”青年茶褐色的眼瞳中,倒映出滿臉驚懼的山下政要的面孔。“山下先生……是這樣叫的吧?”“在下對于您的看法可是相當好奇的啊。”**作者有話要說:柯南(假裝可愛)如果說大哥哥是犯人的話,那么他是會分\身術(shù)嗎鼬哥:其實我真的會?!?/br>我不僅會,我還能變成犯人我的分身術(shù)也能變成犯人,還能制造出一模一樣的傷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