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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一下你的實力吧。”抬起頭的上鳴電氣茫然地眨了眨眼,就見將手中貓包——對這位高手竟然還帶了個貓包過來!——放在一旁,下一秒整個人消失在原地。雖然說著自己很弱啊需要指導的少年實際上已經(jīng)遠遠超出同齡人許多倍,在清楚對方的用意之前他蹬蹬蹬往后退了好幾步,在到達某個界限前整個人轉(zhuǎn)身蹲下,下意識用右手格擋在前。右手臂上確確實實傳來了被打擊到的觸感,上鳴電氣一個吸氣向后竄去,再一次像是鬼打墻一樣在到達某個界限之前猛然轉(zhuǎn)身,手腳并用地抵擋在身前。僅僅是這短短幾秒的時間中他的冷汗已經(jīng)遍布額頭了。上鳴電氣喘著氣警惕地審視著四周,最終眼神在某處聚焦。那個看起來突然消失在原地的少年的身影顯現(xiàn)在了這個地方,雖然垂著眼不曾說話,上鳴電氣卻從對方臉上看出種類似于欣慰的表情。……這種蜜汁慈愛是什么鬼?*很快上鳴電氣就知道了自己在同齡少年面上看到的慈愛只不過是錯覺。原因很簡單。當然是他被壓——著——打——啦!“砰——!”又一次地,少年被啪嘰一聲摔到了墻上。他利落地舉起雙手求饒,意料之中地看到對方重新站在自己面前伸出手來。“鼬你太可怕啦!”他吐槽著握住對方的手,將自己從墻里面拔——對是這個詞——了出來,“難道就不能手下留情嗎?”“唔,抱歉?”“不不這不是你的錯吧?”像拔蘿卜一樣被拔出來的少年拍拍身上的灰塵,接過不知道什么時候拿到飲料的鼬遞過來的飲料,“不過這種兇殘的訓練方式到底是誰教的???”正確答案是某位來自戰(zhàn)國時代的某十分愿意透露姓名的宇智波斑。生存在戰(zhàn)場的青年切身實際地知道通過實戰(zhàn)進行訓練的好處,而同時,在面對需要自己引上正途的幼崽的時候,這位兇殘的家長也將同樣兇殘的學習方法教給了自家的幼崽。就像是動物界雄獅教會幼獅捕食時會讓他們自己上前咬食抓捕一樣,雖然礙于[鼬]在那個世界的身份即使是宇智波斑也不會直接將他提溜上情況危急的戰(zhàn)場。但是就理論上而言,和宇智波斑本人對戰(zhàn)或許比戰(zhàn)場危險許多倍。加之在彭格列的時候少年接受的教育……好吧其實除了理論課之外也是不斷和山本武\山姥切國廣\云雀恭彌\六道骸等等等等愿意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彭格列成員對戰(zhàn)過來的,因此少年、鼬相當自然地接受了這種教學方式。并且自然而然地應用到教學上。“鼬長也成合格的家庭教師了呢?!?/br>——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他身邊的Reborn如此說道。即使是鼬也是掠到訝異地看了過去,而站在他身邊的上鳴電氣——“哦哦哦您什么時候來的???沒注意到您真是抱歉了!”飛快放下飲料抱起穿著黑西裝的殺手先生的少年欣喜地呼喚,“里包包先生!”鼬:“……”“啊忘記介紹了,這位是我父親的合作伙伴,在世界都知名的投資家里包包先生!”他絲毫不掩歡喜地轉(zhuǎn)過頭看向自己的小伙伴,轉(zhuǎn)而想起什么地轉(zhuǎn)為疑惑,“不過……鼬你和里包包先生認識嗎?”“前幾年受到友人的委托稍微看管了這家伙些時間。”“哦哦哦竟然是這樣!”金發(fā)少年眼中迸發(fā)出光芒,“不愧是里包包先生!”鼬:“……”少年心中只有一大堆話不知從何說起。*Reborn的來意尚且不明,在稍微休息之后鼬重新開始了訓練——或者說檢測。在沒有使用個性的情況下通過戰(zhàn)斗對少年的各項綜合素質(zhì)進行檢測而更好地決定此后的訓練方式,某種程度上來說鼬也是非常努力了。而在他觀察著上鳴電氣的時候,Reborn也在觀察著他。殺手先生自然不是路過上鳴家的,已經(jīng)有個兩三歲孩童身形大小的殺手先生雙眼中看不出情感或是其他,眼中只映出不遠處少年們,或者說兩位少年中的某一個的動作與身影。“哼?!彼坪跏鞘占搅俗銐虻臄?shù)據(jù),他壓了壓帽子,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哼笑。宇智波鼬老師的第一次教學就在吧唧吧唧哐當哐當中過去了,最后踢著拖鞋送走已經(jīng)迅速成為(單方面)友人的家伙的時候上鳴電氣簡直不敢相信只過去了一天。這可是一天哦!簡直像是被敲敲打打了好幾年一樣!上鳴電氣內(nèi)心的小人扯著手帕,落下了懺悔的淚水。鼬抱著他的貓告別笑容燦爛的少年,在繞過街角的時候不出意外地看見了幾乎和自己一個姿勢抱著一只Reborn的沢田綱吉。“呀鼬君,”他露出一個笑,伸出手揮了揮,“真是巧呢?!?/br>不,一點都不巧。沢田綱吉的內(nèi)心默默流著淚,鬼知道他為了蹲個點蹲了多久。但是在孩子面前是完——全不能表現(xiàn)出這個樣子的!所以苦逼的沢田綱吉先生在不知道家庭教師差不多已經(jīng)將他賣了的份上,拉扯出被稱為大空的微笑的蜜汁笑容。咳咳。內(nèi)心貓撓墻一樣的男人早就練就一副喜怒不行于色的好功夫,在孩子面前堪堪保持住自己岌岌可危的大家長形象。雖然本就所剩無幾了。咳咳咳。心中思緒萬千的青年側(cè)過頭,細聲細氣地詢問鼬近來如何,父子(劃掉)兩人之間端的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然后呢?咲樂醬一共在家里養(yǎng)了幾只[鼬]?”“大概五只?”鼬歪了歪頭,“不過這不是重點吧?”“怎么會?”沢田綱吉得心應手地揉了揉好久沒摸到的小孩那一頭黑毛,“在鼬不在日本的時候,孩子們都是靠著這些被取名鼬的熊先生來度過的……這樣說起來鼬還得感謝一番熊先生們幫你安慰了孩子們才對呢。”鼬眨眨眼,淡定地忽略青年的打趣。然后提出藏匿在心底許久的疑問,“沢田先生為什么會讓我去日本呢?”他真誠極了地詢問道,“如果說是因為當初我[救]了您的話,后來我的友人告訴我,那一天的情況雖然緊急,但是絕對沒有淪落到彭格列的首領(lǐng)孤身一人在外受到襲擊甚至重傷的地步?!?/br>更何況這其中還有港黑的輔助,當時意大利勢力正收到打壓的港黑怎么說也不會眼見著正在巴結(jié)的意大利地頭蛇在自己的地盤上吃悶虧。但是事情就是如此自然而順理成章地發(fā)生了。不僅發(fā)生了,還正好將路過的他拉進了局中。但是要說身為彭格列最大黑手黨首領(lǐng)的沢田綱吉要圖他什么也不太說的過去。所以滿心疑惑的少年詢問了。“那么,為什么您會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會提出帶我去意大利呢?”或者說,“我的母親和您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呢?”他頓了頓,還是喊出來那個已經(jīng)在心底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