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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br>他還是忍不住摸了摸這個理論上比他的身份尊貴許多的小孩的頭,他看起來也不過八九歲的大小,一頭鴉羽一般的黑發(fā)在腦后用紅繩松松束起,面容精致卻不艷麗……總之一看就是他們宇智波家的崽!內(nèi)心豪放外表卻絲毫不見的中年男人小小滿足了一把自己擼一擼小孩的欲望,咳咳咳之后重新回歸正題。“比起我們這些整天在刀口上舔血而生的人,你要思考的更多。”“如果說我們思考的是如何活下去的話,你思考的就是如何更好地活下去。”他看著鼬的目光和藹而綿長,帶著長輩特有的包容,“因此,你需要學(xué)習(xí)的,就是如何使用查克拉,來溫養(yǎng)你的眼睛?!?/br>“當(dāng)然,在最開始,你需要先學(xué)習(xí)如何提取查克拉?!?/br>*鼬并沒有忘記他,或者說是這個身體來到宇智波一族的目的就是為了這雙眼睛。即使是在實力強(qiáng)大的宇智波一族,七八歲就開眼的存在也是寥寥無幾,當(dāng)然,或許原本在幼年時期開眼的不止這寥寥無幾的幾人,但最終活下來的,就只有他們。如果要詳細(xì)計算的話,這或許是一個可怕的數(shù)字。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鼬想,因此宇智波的人們才對他如此和藹。不論是求教如何溫養(yǎng)眼睛還是在宇智波一族生活,甚至在他第一次出門的時候,路邊的大叔還塞了把金平糖給他。——在這個年代,即使在宇智波一族,糖也不可謂不是珍貴的東西。但看那大叔的模樣絲毫不見rou痛,在他接下糖細(xì)聲細(xì)氣地道謝后完全不符合高冷的宇智波的形象地哈哈大笑起來。說實話,在真正進(jìn)入宇智波一族之前,他從“自己”的記憶中描繪出了宇智波一族的大概輪廓。——實力高強(qiáng),族人風(fēng)姿優(yōu)越,性格和他們的容貌是一個等級的張揚(yáng)。雖然看著賞心悅目,但就像是明知有毒的艷麗花朵,絕不會有人輕易惹這些危險的家伙。因此在出門之前,鼬曾經(jīng)想過無數(shù)種類似于這樣一個必然擁有強(qiáng)烈的家族意識的大家族對于外生子的他可能會有的各種無視甚至羞辱——看在他便宜的貴族老爹的份上或許會好一點的狀況。但事實明晃晃地告訴他他想多了。聽到這一猜測的宇智波泉奈噗地一聲笑了出來,伸手壓了壓鼬的腦袋。“誰會欺負(fù)你這樣一點的小不點啊,”他笑著,來來回回將少年一頭黑發(fā)糊亂,“而且,我們才不是看在你那便宜老爹的份上優(yōu)待你的?!?/br>少年人雙眼彎起,笑意卻未及眼底。但是對于鼬而言,或許這才是宇智波泉奈最原本的模樣。脫離“關(guān)愛晚輩的兄長”這一身份,自幼浴血于戰(zhàn)場、以少年之齡壓制了整個家族輔助成為族長的兄長的“宇智波泉奈”的模樣。“要說的話,不論是我和斑哥還是宇智波的其他人,我們能夠接納你的原因只有一個?!?/br>他一字一句地說著,言語無由地帶著某種重量,因此后面那句話像是承認(rèn),又像是一種儀式,“因為你是宇智波?!?/br>“你是一個宇智波,鼬君。”盤伏下來的猛獸盯著認(rèn)同的幼崽,一字一句地宣告。“但是,”鼬仰著頭,毫無畏懼地回視泉奈,言語中又有著小小的困惑,就像是他與這個身體原本的孩子一同發(fā)出了疑惑。“但是,泉奈哥,什么是宇智波呢?”*“宇智波這種生物,”千手扉間握著手中的筆敲著書桌,精準(zhǔn)而毒舌地為宿敵定下結(jié)論,“狡猾、可惡、實力強(qiáng)大,是千手一族最大的敵人?!?/br>他強(qiáng)調(diào)著,將恨鐵不成鋼的目光銳利地投向他的兄長,“就這樣,兄長你竟然想和宇智波結(jié)盟?!去過藤先生那里看過嗎?”附注:藤先生全名千手藤,是千手一族的醫(yī)師之一。稍微翻譯一下,扉間的問題大概就是:大哥你腦闊沒有出問題嗎?——這樣子的。完全沒有探知到弟弟的諷刺的青年爽朗地?fù)P起一抹笑,朝前豎起大拇指,“我的身體很好!不用去拜訪藤大叔!”“而且如果是斑的話他一定會同意的!”向來大大咧咧的青年一瞬間柔軟了語調(diào),是連自己都不可思議的親昵與信賴。“如果是斑的話?!?/br>已經(jīng)見識過自家兄長如此作態(tài)許多遍以至于內(nèi)心毫無波動的千手扉間毫不猶豫地潑上一盆冷水,重復(fù)自己的立場,“那是宇智波?!?/br>他盯著兄長,因為自己站著而對方坐著的緣故甚至有一種居高臨下的錯覺,“大哥,你真的想好了嗎?”“當(dāng)然,正因為那是宇智波啊?!鼻种g說道,“只要最強(qiáng)的宇智波和千手聯(lián)合起來,只要我們聯(lián)合起來,這個忍界遲早也能迎來和平。”這樣回答的青年覷了眼自己少年早熟的弟弟,敏銳地從對方的身上探知到對方的態(tài)度之后熟練地在座位上沮喪成一團(tuán)蘑菇。“難、難道扉間你不愿意幫哥哥嗎?”“當(dāng)然……大哥你給我抬起頭來!”了無生趣的柱間:“什么,還有什么事?扉間……弟弟?……誒該叫什么來著QAQ?”扉間頭疼地扶住了額。“別撒嬌了,大哥?!彼炀毜?fù)P起下巴,“就算這樣我也不會同意你的,”他一字一句地說道,“不僅僅是我,千手一族的族人,甚至宇智波的族人,都不會同意的?!?/br>“這只不過是你的癡心妄想。”說完這些話的少年低下頭,在一團(tuán)紫色的散發(fā)著哀怨氣息的蘑菇中尋找到自己的兄長。和他手中的黑貓。“扉間真兇呢?!彼犚娗嗄耆绱苏f道,一手摸著黑貓一邊覷他?!罢媸莻€壞孩子……你說對吧小黑!”“喵~”啊,天氣有些涼了。扉間想,就讓他大哥死在這吧。連同他那愚蠢的夢想一起。冰冷無情的紅眸一轉(zhuǎn),少年突然想到兄長曾經(jīng)在自己面前極力描繪的場景。那是愚蠢的無望的,但卻讓人心生期待的夢想。“真~是~無~趣~啊~扉~間~”果然,先干掉大哥再干掉宇智波,這個世界就能迎來真正的和平!“扉間……你好像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哦?!保ǘⅰ?/br>“說正事。”千手扉間按捺下自己蠢蠢欲動的右手咳了咳,試圖將兄長的畫風(fēng)轉(zhuǎn)變正常。“早上的時候火之國國主委托了一個任務(wù),指名你去接?!彼沉搜壅麄€人似乎真的頹喪到提不起氣的兄長,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就算是要完成你那個愚蠢的夢想,國主的支持也是不可或缺的吧?”“好的我接下了!”*“接……接任務(wù)?”鼬收到宇智波泉奈的邀請的時候整個人是懵逼的。他“誒?”了一聲,仰起頭看向聲源的方向。是的,聲源。因為鼬暫時無法看見。因為眼睛被藥膏敷住的緣故。他遲疑地“看”向?qū)Ψ?,被明顯逼近的家伙一把抄在懷里。“這次斑哥也會一起去,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