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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個白癡?!辈恢勒f什么的克己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話,緊接著就聽到跟在鼬身側的咲樂的哭腔。“鼬、鼬哥的眼睛流血了QAQ!怎么辦呀!”***鼬聽見幼妹急切的呼喚。他伸出手,即使現(xiàn)在不太能看清她的所在之處,也還是順利地摸上了小姑娘的發(fā)頂。早上別好的小草莓發(fā)夾在倉促中被扭開了,他安撫性地拍了拍小姑娘,感到懷中撞進來個什么物件。“鼬哥,你放心吧,”小姑娘抽抽搭搭道,“就算你以后看不見咲樂也能養(yǎng)你的。”——語氣和先前說著咲樂不怕的語氣一模一樣。真是的,這孩子在想些什么啊……不過能說這種話是沒受傷的表現(xiàn)吧。鼬遲疑地收回了力量,被意念中的男人阻止的巨大骨架只構建了相當小的一部分——只有最下端的那幾根骨頭被構建了出來,其余的還未成型,就被男人一手塞糧回去。但盡管如此,盡管只有短短一部分骨架,也足以將孩子們庇護其中。但究竟是否應該收回這力量時向來有主見的鼬遲疑了,不知是否是使用力量的后遺癥,現(xiàn)在的他的視界一片模糊,因此也無法判斷是否安全。終結這猶豫的是一只手。一只手伸了過來。“沒事了。”手的主人——他的養(yǎng)父氣喘吁吁地說著,話音中還帶著激烈運動后的喘聲,卻還是盡力平穩(wěn)地寬慰著他。“眼睛已經(jīng)用了很久吧,”這樣說著的男人一手遮住養(yǎng)子雙眼一手將他擁入懷中,語氣親昵而鄭重,“沒事了,休息一會也是可以的?!盵1]是這樣啊。鼬想,在足夠熟悉也足夠溫暖的懷抱中放松了身心。作者有話要說:[1]這段話止水也說過,所以鼬哥其實是有覺得蜜汁熟悉的【?!?/br>——感謝觀看么么噠(心)我夜觀天象,覺得中午十二點能加個更【。】*感謝君意投的地雷么么噠第30章3030在看到鼬雙眼的那一刻織田作心中一個咯噔。他的長子一手摸著幼妹的腦袋一手捂著右眼,露出的左眼眼虛虛閉著,另一邊大概是眼底——原諒他無法看到養(yǎng)子掩住的部分的具體情況——一片紅色蜿蜒而下,順著臉頰邊緣滴落在地面。但與此同時,原本大概率會在這場爆炸中受傷甚至殞命的孩子們毫發(fā)無傷,甚至還在活蹦亂跳地插科打諢。他蹲下身,帶著自己都尚未察覺忍耐不住的顫抖與慶幸。“沒事了?!?/br>粗礪的聲音傳來,男人的聲音像是在磨砂紙上磨過一般,說出的一瞬連自己都嚇了一跳。織田作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這聲音竟然是從自己口中傳來的,手臂顫抖得像是許多年前他第一次握槍被后座力震翻后止不住的顫抖一樣。他壓抑著顫抖將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的鼬抱住,盡力安撫不知還有沒有意識的男孩。“沒事了?!彼犚娮约罕M力安撫顯然已經(jīng)脫力的男孩,“眼睛用了很久吧,休息會吧?!?/br>***太宰治終于離開港黑總部的時候天色十分陰沉。烏云黑壓壓地團團堆積,沉重得像要壓迫得人們喘不過氣來。而天邊不時閃過電光,惹得人心驚膽戰(zhàn)。他疾步走向織田作寄養(yǎng)孩子們的餐廳,火警車的警笛不住回響,響徹相鄰的好幾條街。說實話太宰治不喜歡這個聲音。但即使如此,他也不得不接受這聲音。這個世界上總有些東西,就算你再討厭再難以接受,也不得不去接受妥協(xié)。“啊呀,是發(fā)生火災了嗎”有路人的討論聲傳入他耳中。“真是可惜了啊,據(jù)說是入室搶劫放火……老板的手藝還是挺好的來著?!?/br>確實不錯。他想,只是有些辣罷了……嘛,不過也不一定。畢竟老板也說過是[小織限定],或許和普通賣的有些區(qū)別。披著黑色西裝外套的少年游離在人群之外,目光散漫抓不到焦點,又像是在尋找著什么。突然他站定了腳,皺著眉呼喚站在前方同樣在游離在人群之外的友人。【“織田作!”對方撓著頭皺著眉轉過身,“太宰啊,怎么了”他疾步向前,在衣衫略微有些凌亂的友人身前站定:“織田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必須住手。就算那樣做了——”】[1]“那樣做……”織田作皺起眉,“就算那樣做了也無濟于事……你想說這個對吧。”太宰哽住一樣沉默了,深知自己無法反駁的少年在沉默半晌后說出了一系列關于MIMIC的情報。大概是屬下收集而來的吧。作為港黑五大干部之一,太宰治的情報網(wǎng)絡是難以想象的龐大,又加上mimic現(xiàn)在正是港黑的勁敵,因此對于他而言掌握mimic的情報并不是什么難事。“誒——”織田作發(fā)出無意義的贊嘆,“太宰你了解得真實仔細啊,不過對方給我發(fā)過來請柬,所以具體位置我已經(jīng)知道了?!?/br>“不過在這之前,”他撓撓臉頰,“要去看看孩子們嗎?”太宰治訝然地睜大眼,迫切地上前抓住織田作的衣袖。“你的意思是……”“誒太宰你不知道嗎?”織田作看起來也是頗為詫異的我模樣,“多虧了鼬君,孩子們都平安無事呢?!?/br>太宰治的面色很快就又恢復了平靜,他歪著頭,言語卻未見放松。“既然這樣織田作你……!”“啊太宰,你喜歡吃什么”“誒……目前的話是能夠讓我自殺成功的硬豆腐,”語罷少年飛快搖頭,“不不不重要的不是這個!”他拉住織田作,神色說不出意味,“既然如此,織田作你也要去嗎?”對方卻沒在意這個,“這還是相當重要的吧,辣味能接受嗎……不過你說的那種豆腐應該是買不到的吧?”言語間是慢慢的疑惑。“一點也行……等等等等織田作你什么意思??!”難得顯露出如此姿態(tài)的少年跟在友人身后,此前那份焦急的死氣從他身上脫落,顯露出一個與自身年齡相符的充滿活力的靈魂來。吵吵鬧鬧嘰嘰喳喳,這種狀況在打開借住的小房間的門的時候狀況更甚。“織田作回來惹!”“織田作織田作帶什么回來了”幾個男孩子蜂擁一般將織田作團團圍住,蹦著腳要掛到分別好——幾十分鐘的養(yǎng)父身上。以為自己真的是烏鴉嘴的幸介眼神不住往門口瞟,卻始終不敢離開躺在床上的鼬一步。而唯一的小姑娘乖乖和兄長窩在一個被窩,試圖讓被迫臥病在床的兄長給自己重新扎一個羊角辮。“感覺怎么樣”織田作摸了摸鼬的額頭,一直在給幼妹編辮子的男孩轉過頭,同他的養(yǎng)父露出一個笑來。見到這一幕的太宰不得一滯,轉過頭微笑的男孩眉眼彎彎,看著自己這個方向的右眼被包上了一圈繃帶。乍一看來倒和他的造型有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