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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街角的咖啡館發(fā)出邀請。鼬側(cè)著臉定定看了他許久。“好?!弊詈?,他聽見自己這樣回答。*“我聽說鼬君是在幾年前被織田作收養(yǎng)的對吧?”全新的談話是以這個問句開始的。鼬點了點頭,有些疑惑于太宰談起這個的用意。只見對方意味不明地輕笑了聲,繼續(xù)問道,“那么在此之前鼬君是一直都在橫濱嗎?”“不……不過要說起來的話,倒是一直在神奈川的區(qū)域內(nèi)?!?/br>“啊,這就明白了,鼬君不知道那位閣下身份的原因?!?/br>這樣說著的少年端起面前的卡布奇諾,淺啜一口掉足胃口之后道,“那么就讓我來告訴你吧?!?/br>“關(guān)于那位閣下的事,關(guān)于[外面]的事。”“再做一個交換,”他側(cè)過臉,一半身子停留在黑暗之間,“某個一直跟在你身后、直到我們的人才離開的人的事,也說給我聽聽怎么樣?”*與此同時,武裝偵探社扣門聲傳入偵探社,關(guān)閉著的門被事務(wù)員打開,走入一個男人。“歡迎來到武裝偵探社……”國木田獨步攏了攏桌上的紙張看向來人,眼鏡下浮現(xiàn)一絲訝異。“啊……是你?”作者有話要說:芥川:可憐弱小又無助,雖然很兇但就是想哭嚶今天依然很高興的繃帶妖怪:嘻嘻嘻嘻嘻一步一步~一步一步~——感謝觀看么么噠——第21章2121個性社會。以數(shù)年前輕慶市會發(fā)光的嬰兒為起點,擁有超能力的人越來越多,久而久之,原本被稱為“異能力”的東西普及開來,世界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擁有了“異能力”——人們將之稱為“個性”。而與這個獨特個性能力一同產(chǎn)生的,是管理能力者、制約濫用能力而對社會造成災(zāi)難的各種職業(yè)。其中最為特別的就是制約使用個性而對社會造成災(zāi)難的職業(yè),而這些人就被稱為“英雄”。當今社會的象征正是名為歐爾麥特的英雄。作為當今個性社會、英雄社會的象征,歐爾麥特雖然有著標準的金發(fā)藍眸的男二配置,整個人走的卻是十足的美漫畫風(fēng)。但即使如此,歐爾麥特也是毫無疑問的最棒的英雄。作為擁有如此地位的男人,歐爾麥特的形象可謂是深入人心家喻戶曉。——但是,這只針對于個性社會。而在這個個性社會之外的神奈川本地人宇智波鼬,不知道這個家喻戶曉知名度比最火熱的明星還高的英雄先生……似乎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是——”將這一切悉數(shù)倒豆子一樣倒給鼬的少年手中飛快地攪動著杯中的咖啡滿臉不忿,“為什么鼬君你對這件事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啊——一般人知道這種東西不是應(yīng)該先懷疑一遍人生觀世界觀之類的嗎?!”現(xiàn)在看起來他才更像是那個開始懷疑人生經(jīng)歷的人好嗎!被這樣質(zhì)疑的鼬也不惱,他淡定地端起面前的紅茶淺淺啜了口,偏偏頭繼續(xù)道,“然后呢”“真是敗給你了。”這樣說著的少年將自己鼓成河豚,“那位找到你的英雄就是歐爾麥特先生啦,當時[外面]正好按例派來小組進行交流——事實上,這次交流的時間相對于往常提前了一個月,也是因為意外讓這群人進入橫濱的原因?!?/br>“那么最后那位前島先生……”“是,當然是交給了英雄們?!毙Σ[瞇說著的少年掩藏住后半句話,對方開辟的能夠脫離港黑視線的隱秘海路就心照不宣地劃在了出力最大的港黑手下。至于據(jù)說負責(zé)異能力者的異能特務(wù)科大概負責(zé)的就是從明面上將這群從個性社會偷渡而來的家伙引渡回去了。“那么下一個該我提問啦——!”太宰治用一種雀躍的語氣道,“那個那天跟在你身后的男人是誰——鼬君知道嗎?”出乎意料的,鼬搖了搖頭。“事實上,”他試圖尋找一個合理的語氣解釋道,“雖然我有注意到有人在附近,但是對方并沒有敵對的意思?!?/br>否則在他和前島鷲戰(zhàn)斗的時候?qū)Ψ皆缇统鰜砀缮?,又怎么會留到最后塵埃落定“這樣嗎……”太宰治一臉深思地旋轉(zhuǎn)著杯子。如果僅僅是那天的奇怪行動的話確實能引起他的注意,但也總不至于專程記到現(xiàn)在。那個男人能夠引起他注意力的是其他。在事件結(jié)束他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存在之后他曾經(jīng)讓屬下查探一番這個人的蹤跡,但最終的結(jié)果竟然是連他的屬下都搜尋不到對方明面下的消息。而在這次事件過后,對方竟然像是人間蒸發(fā)一般消失在了他的視界之中。說實話,這很有趣。至少對太宰治這種常年唱著無敵是多么寂寞的人而言,雖然說不上勢均力敵吧,但這種程度卻比一眼就能解開謎底的日常工作更值得注意。鼬對這家伙閃亮亮的眼神全當不知。只是低下頭的那一霎,他突然想起自己在那日昏昏沉沉之際,突然有過的極為懷戀之感。他當然不會以為他早已去世的母親在那一日突然守候在了一旁,這樣猜測更不如說曾經(jīng)守護在母親身旁的某人來到他的身邊。但無論是哪種都不過是他一個人的臆測,連根據(jù)都找不到立足之地,更何況實際上他也確實不知道那人是誰來自何方去向何處姓甚名誰,連那天在車上的遭遇都只不過是一場萍水相逢。***“國木田先生認識剛才的客人嗎?”待將敲門的客人迎進,穿著工作服的事務(wù)員疑惑地問起看見客人就發(fā)出了似乎認識的聲音的國木田獨步。金發(fā)男人也才落座,扶扶眼鏡露出一種欲言又止的神色來。他當然不認識了,他想,但要說是完全不認識又不全對,于是他只是稍顯冷淡地點了點頭,“曾經(jīng)有過一面之緣?!?/br>雖然這一面說嚴重點可以說是以生命為代價的一面了。毫無疑問,國木田獨步是記得這個在電車上表現(xiàn)得特立獨行的男人的。雖然在后期他一顆心放在消失的學(xué)生身上,但在前期這個獨立于眾人之外的男人卻是給他留下相當深刻的印象。不過——這個男人找社長有什么事呢?即使是他也不得不思考起這個問題,并相當嚴肅地做起了社長室發(fā)生沖突的預(yù)備方案。如果這個男人對社長不敬的話……不不不冷靜一下國木田既然是社長相信的人定然不會有問題。但是那天他的表現(xiàn)……不不不社長……——男人幾乎糾結(jié)成了一團亂糟糟的毛線。戴上眼鏡愉悅地圍觀起國木田獨步變化莫測的江戶川亂步:咔擦咔擦(吃薯片中)***交流完一番情報之后太宰治終于從某種奇妙的氣勢中脫離。他手中攪動著咖啡,面上帶起讓鼬都感到一陣惡寒的笑。“說起來,”鼬聽見少年說道,“我聽說鼬君最后是因為體力不支昏過去了”啊他就知道。他低頭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