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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奕辰聞言看向陶睿,等著他說后面的話。“黎忠誠岳父家是做酒水代理的,我之前就覺得這名字熟悉,后來查出黎忠誠公司是我店里的酒水供應(yīng)商,他那公司不大,利潤主要來源于供應(yīng)餐飲、酒店,零售利潤極少,我跟這片的酒店、餐飲老板都很熟,你覺得如果我斷了跟他們的生意往來,然后再添油加醋散播點小道消息,結(jié)局會是怎么樣?”陶睿這算是抓著黎忠誠的命脈,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沒過兩天,蕭微允便說她收到那筆錢了,黎忠誠跟他妻子還當(dāng)面給她道了歉,蕭微允這回沒心軟,當(dāng)著他妻子的面狠狠給了黎忠誠一巴掌。黎忠誠的事解決后,在蕭奕辰的威逼利誘下,蕭微允又回家給她媽道了歉。那晚蕭微允還跟媽難得同床睡了一晚,不知道她們聊過什么,總之第二天蕭奕辰過來時,便發(fā)現(xiàn)蕭微允跟媽關(guān)系變得特別融洽,還有說有笑的,這可是很久都沒再出現(xiàn)過的場面。跟女兒談過心事,代梅又想起了蕭微林。蕭微林離家出走后,家里人找過一陣,沒找著便盡可能地不再提他。蕭奕辰很清楚,像蕭微林那樣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必須下劑猛藥才能讓他幡然醒悟,所以盡管他知道蕭微林的行蹤,也沒直接告訴他媽,就怕他媽會一時心軟不管不顧地去找蕭微林。別墅是裝修好的,隨時都能直接搬進去,陶睿從蕭奕辰答應(yīng)搬家后,便開始不著痕跡地給他搬東西,今天拿一點明天拿一點。蕭奕辰察覺到陶睿的迫不及待,但真要搬家了,他竟又有些舍不得這地方,畢竟住這么多年,所有的東西都是自己一點點添置的。不過蕭奕辰心里的不舍在他想煮飯卻發(fā)現(xiàn)電飯煲都被陶睿搬別墅去的時候,便猛地大手一揮宣布正式搬家。陶睿請了搬家公司,要他們把所有東西都全部搬走,等東西搬去別墅后,蕭奕辰才發(fā)現(xiàn)家具這些壓根沒用,反而顯得格格不入。蕭奕辰站原地猶豫道:“還是把這些扔掉吧,放著把別墅都襯舊了?!?/br>陶睿也有這種感覺,“舍得扔嗎?我看你走的時候恨不得撲過去把地板都挨著親一遍?!?/br>蕭奕辰扭頭瞪陶睿,“有病吧,你才想把地板親一遍?!?/br>陶睿輕輕晃安安的手,笑道:“讓安安做主,是扔還是不扔?”安安突然到陌生環(huán)境,便頗為緊張地緊挨著陶睿,沒說話更沒搭理陶睿。陶睿又鍥而不舍地道:“安安是默認(rèn)嗎?”安安還是沒說話。蕭奕辰糾結(jié)半天,盯著卸下來的家具,又望著眼前寬敞奢華的別墅,毅然決定道:“扔吧,我把要用的留下,其他都給扔掉?!?/br>最后陶睿又把搬家公司的人喊了回來,除蕭奕辰要的東西外,讓他們把其余的全部拉去處理掉,給的還是搬家的價錢。搬家公司的人跟看人傻錢多的土豪似的,大概想不通為什么要花兩遍錢來扔?xùn)|西。扔掉的東西多,留下的東西也多,接下來還得整理一遍,陶睿帶蕭奕辰去主臥,早就給他騰了半邊衣櫥出來。給安安準(zhǔn)備的房間也是重新布置過的,乍看起來跟他原來的房間沒太大差別,就連窗簾跟貼墻的木質(zhì)衣柜都是定制的,但細(xì)看還是有差別的,這也是為有利于安安更快地適應(yīng)新環(huán)境。收拾好衣物,別墅里到處弄得亂糟糟的,加上面積又大,蕭奕辰看著都覺得頭疼,更別提要去收拾了。陶睿從主臥出來,看見蕭奕辰站在樓梯邊,便按捺不住過去從后面用力摟住蕭奕辰。“待會有家政公司的人過來,她會負(fù)責(zé)收拾整理的?!?/br>蕭奕辰掰開陶睿摟著的手,“安安在,你注意點影響啊?!?/br>“知道,”陶睿無奈松手,又跟蕭奕辰并肩站著,退而求其次地去牽蕭奕辰的手,“以后這里就是我們的家了。”蕭奕辰目光打量著樓下,寧靜溫馨的家庭氛圍使他心底涌起一股暖意,便又回握住陶睿的手,“嗯!”“真幸福,我之前還以為自己要孤獨終老了?!?/br>“你不是魅力爆棚嗎?沒有馮笙,還有陳笙、楊笙之類的。”“嘖,你就抓著我這把柄沒完了是吧?”“……”陶睿又道:“沒人能跟你比,我這人多長情,認(rèn)定你就是你,就算你一身的毛病,我也還是愛你啊能怎么辦?!?/br>蕭奕辰被逗樂了,無語道:“你是夸我還是罵我?”“夸你,晏明沒纏著你吧?”“沒有,我上次罵的他落荒而逃,他恐怕恨死我了,哪還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靠,他還找過你?”“就一次,我把他罵得狗血淋頭,一點面子都沒給,他當(dāng)時差點翻臉,后來臉色特難看地走了?!?/br>“以后有這種事要跟我說,晏明是死腦筋,但心眼也多,還特別記仇?!?/br>“你怕他報復(fù)我?”“有備無患,”陶睿偷親蕭奕辰側(cè)臉,“安安……”陶睿說著頓了頓,然后臉色一變,想也沒想便轉(zhuǎn)身快步跑上樓梯,懊惱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全顧著跟你說話,我是過來給安安拿廁紙的……”蕭奕辰轉(zhuǎn)身看陶?;艔埻鶚巧吓艿谋秤?,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都能腦補出安安在廁所里哀怨不滿地盯著陶睿的眼神。陶睿這爸爸當(dāng)?shù)脑絹碓讲豢孔V,真是沒他當(dāng)年丁點稱職啊。不過想著陶睿之前說的關(guān)于“家”的稱呼,蕭奕辰又禁不住雀躍萬分,視線一點點細(xì)致地打量著屬于他跟陶睿、安安的家。似乎從遇見陶睿后,他以前的噩運便開始漸漸消融。蕭奕辰躺在客廳寬敞柔軟的真皮沙發(fā)上,聽著樓上陶睿認(rèn)真給安安解釋的聲音。安安沒說話,但從陶睿的語氣可以預(yù)見,安安明顯是很不高興的。真是事隨人愿、歲月靜好?。?/br>蕭奕辰側(cè)躺著,剛想舒服地休息會,便聽手機鈴聲猛地響了起來。是他媽打過來的。蕭奕辰心情愉悅,說話的聲調(diào)都是跟著上揚的,“喂,媽?!?/br>代梅話沒說完,蕭奕辰笑意便頃刻凝固,接著迅速翻身坐起來,皺眉神情極其凝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