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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想以疏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是連想啊,我認(rèn)得您,看過您的電視,是送給您的。”小弟不由分說把東西塞進(jìn)聯(lián)想懷里,又遞進(jìn)來一本本子:“我連簽名簿都準(zhǔn)備好了?!?/br>
連想第一次那么愉快的簽了名,拎了袋子,卻不急著吃,去了書房。

風(fēng)疏狂的信已經(jīng)躺在郵箱。

阿想:

飯已經(jīng)送來了嗎,就知道你光顧著看書,把吃飯忘了。

書喜歡看,飯也要記得吃。

還有,不要在太陽下看書,看了一個小時就讓眼睛休息一下。

好好照顧自己。

風(fēng)

“吶,要不要再幫我喊眼保健cao的節(jié)拍?!?/br>
“好像有多了解我似的?!?/br>
打開飯盒,菜還是熱騰騰的,味道很好,都是自己喜歡的菜色,這一家是自己以前沒吃過的,連想真有些后悔剛才沒抄下他們的電話。

桌子上的電腦還留在剛才的界面。

連想沒有意識到,今天吃完晚餐后,自己特意去了藥店,買了眼藥水,以后每次看一個半小時的書,都會好好揉揉眼睛,做著不怎么標(biāo)準(zhǔn)的眼保健cao。

第五個星期,送來的是一打各國最新期的服飾雜志,雖然里面有幾本有風(fēng)疏狂的照片。

“臭美!”連想笑罵,厚厚十二本,美眉們可以研究一星期,可連想半個小時全部看完,漂亮是漂亮,可除此之外,連想再無任何感想,絲毫沒有身為娛樂圈中人物的意識。

今天的電郵,也來的早。

阿想:

雖然你穿白色的很好看,不過偶爾穿穿其他的衣服也很漂亮。

風(fēng)

連想氣急,什么意思,嫌自己品味低下,服飾呆板不成,當(dāng)然沒有他風(fēng)大牌的臭美。

娛樂圈呆了那么長時間,要說衣服,總不會少到哪里,大多數(shù)都是只穿一次的。

找了幾件不夸張的,換上,站在鏡子前面。

連想一向是知道自己有張極出色的面皮,現(xiàn)下看著鏡中人,卻不知自己什么時候也活潑帥氣起來,兩頰也開始有了紅暈。

連想沒有意識到一向懶的自己,竟一季理了第二此的衣櫥,花花綠綠的各式服裝什么時候也占了半壁江山。

連想的每天開始充實起來,吃飯、散步、看書、曬太陽、扮美照鏡子給自己看、數(shù)著仙人掌是不是多了一根刺,又多了一項任務(wù),猜著風(fēng)疏狂下周會送些什么來。

第六個星期,快遞的是另一家花店,送來的竟是一大束玫瑰。

連想僵著臉?biāo)妥吡怂突ǖ男〉?,不是沒被人送過花,只是眼前的這一束太過詭異,嬌艷欲滴的紅,圣潔無瑕的白,又不是自己的影迷,男人送男人花,還是玫瑰?

玫瑰的花語呼之欲出,可是連想更愿意相信,自己在風(fēng)疏狂的眼里到底是那墻上的一抹蚊子血,還是飯桌上的一粒飯捻子,又或,兩者皆而有之。

還是去拿了一只水晶花瓶,盛了水,插上,放在了餐桌的正中央。

連想立即回了書房,打開文檔,洋洋灑灑寫了一大通,作家的功力在此發(fā)揮作用,兩千多個字,中心思想只有一個,主要內(nèi)容只有一條:風(fēng)疏狂你個豬頭。

msn時刻開著,就等風(fēng)大牌的信來,一塊轉(zhuǎn)頭扔過去,可是從天白到天黑,又從天黑到天明,信一直沒到。

不知什么時候,坐在客廳用餐的習(xí)慣被改了過來,坐在餐桌,鼻間充滿馨香。

每天給花換水,看著他們從含苞欲放到驕傲盛開,又是一個星期。

第七個星期,連想忐忑,不知禮物還會不會到,有希望,但更怕失望。

中午時,門鈴又響,這次的禮物還是用盒子裝著,卻不用自己再猜。

是部手機,靜靜擺在包裝盒內(nèi)。

連想不是沒有手機,但功用僅限于拍戲時的工作,對于它的功能也只知道短信和電話。

雖然了解不多,但也看的出這一部價格不菲。

名片夾中只存儲一個號碼,一時興起撥了過去,傳來柔柔女聲:“您所撥的號碼不在服務(wù)區(qū)內(nèi),請稍后再撥。”

已經(jīng)有些后悔,可聽了回答之后又叫上勁,連撥好幾通,都是一個回答,這才想起,曾說過,那里是沒有電信訊號的。

手指在鍵盤按來按去,大多的功能都是自己不會用的,去研究說明書是絕對會頭疼的,沒多久,連想也就沒了興趣,扔在一旁。

信,還是沒來。

第八個星期,連想連踩兩個地雷,也算身經(jīng)百戰(zhàn),對于風(fēng)疏狂的品味突然沒了期待,只是早早起床捧著書坐在客廳,等著又一份無聊又無品的禮物,一直等到天慢慢黑下,門鈴才響。

第二十七章

門外,第八份禮物,竟是風(fēng)疏狂自己。

看著他就站在門口,風(fēng)塵仆仆,英俊的臉龐掛著熟悉的笑容,卻掩蓋不了其中的疲倦。

“阿想,晚飯吃了沒?”對著自己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連想看著風(fēng)疏狂,覺得自己不是踏在地上,而是浮在云中,心臟不規(guī)則的收縮,腦中一片真空,就好像深埋地下的寶藏,忽然被打開密室的大門,曝露在陽光之下,任憑風(fēng)疏狂拉了他出去。

風(fēng)疏狂的奧迪就停在樓下,帶著他,七拐八彎,來了一條小路,把車隨意停在路邊。

那里一溜都是小飯館,五六平米的小店,全靠外面違章搭放的桌子椅子撐市面,滿地狼藉,人卻坐了九成滿,每一家都是生意興隆。

就架在路邊的油鍋已經(jīng)大旺,大廚的鍋甩得一個比一個高,滿街的香味勾的人再也顧不得地上的臟亂,先坐下來再說。

風(fēng)疏狂帶著連想來了第三家,找了一個干凈的桌子坐了下來。

“你怎么知道這里的?”連想自小在這一片長大,自然熟門熟路,但是,在他心里,風(fēng)大牌是非高級餐館不進(jìn),非五星級賓館不入的。

“自己說的都不記得了?”風(fēng)疏狂笑笑,把桌上的餐牌給了連想。

“小艾,等天回暖,我們?nèi)ズ竺娴睦钣洺砸活D吧?!蹦莻€時候,風(fēng)疏狂好像也在。

是不是自己說過的每一句,他都記得。

“這里的燒烤是不能錯過的,再來幾個熱炒,你有開車,啤酒可以嗎,不過這里沒好牌子的?!边B想當(dāng)仁不讓,噼里啪啦報了一大堆,老板一聽就知道是熟客,招呼的更是殷勤。

路邊的幾盞路燈昏昏暗暗,雖然不至于看不清桌上的菜,但能見度并不高,倒也不必?fù)?dān)心被人認(rèn)出,風(fēng)疏狂和連想也放下了平時在外的戒備,坐得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