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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的照片,還是很不清晰,但字明均的臉,尤其是正臉,真的不是什么大眾臉。昨晚吃糖葫蘆的時候字明均忘了整理口罩,一不小心就露了整張臉出來。照片里的他正要去咬山藥,畫質(zhì)不高但眉眼可辨,而舉著那糖葫蘆的人雖然沒被拍到臉,但明顯是個瘦瘦高高的男人。情況不樂觀,幾乎沒有否認的可能。字明均手指一劃。下一張照片更私密,光線與角度的缺陷似乎為這張吻照帶來了些許藝術(shù)性。看輪廓是抱在一起的兩個人,看不到唇是否貼著唇,但至少是臉貼著臉。如果非要為這兩個人冠上姓名,唯一的特征也就只是和上一張一樣的字明均和那神秘男子的衣服。其實這張可以用很多理由反駁。比如仿拍或是借位。照片又不是3D模型,錯過的角度就永遠錯過了。正當字明均打算放大研究細節(jié)的時候,詹一江的電話打了進來。“詹哥。”“你是不很閑?”字明均不說話。“真不是你?”詹一江有很多問題等著問“別人看到牽著的是個男人就覺得可信度變低了,可我這么一看倒覺得可信度高了不少?!?/br>字明均那邊依然沉默著。“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小心點,悠著點,你還沒有重要到讓他們愿意斥重資改變網(wǎng)友的觀點。”“詹哥。”字明均說,“可我甚至不知道我在躲什么?!?/br>這本是一場幼稚的游戲,為了隨時天降的罵名和無厘頭的所謂正確的躲躲閃閃,喜惡是否只在一鍵之間?“你真的太不成熟了?!闭惨唤瓫]有回答他的問題,“如果你當初入行的時候連這些都沒想過,那只能說今天的你,和我,就是個錯誤?!?/br>十秒之內(nèi)沒有人出聲,詹一江先掛了電話。字明均在思考,但無奈于沒有辯題。他想先去找白連璽,又驚覺這才是周身其他人認為他應(yīng)該考慮清楚的。反而是白連璽,在字明均最掙扎的時候敲了他的門。看到面色如此復(fù)雜的白連璽,字明均還以為他也看了新聞。“怎么了?”白連璽關(guān)切問道,相比字明均此時臉色也不好看。字明均決定暫時瞞一瞞,至少在定性以前:“沒事?!?/br>白連璽半信半疑,見字明均確實沒有要說點什么的意思,便說他來的原因:“這是我的調(diào)職通知書?!?/br>他今早收到通知,只拆開看了一眼,時間地點都還沒看全。跑到字明均這里只是想第一時間和他共享這可能會影響到他們共同的未來的信息。“這么快?”字明均眼神都是愣的。“嗯?!?/br>明顯字明均狀態(tài)有異,哪怕是素未謀面的陌生人來看一眼都能察覺得到。字明均笑了一下,問:“現(xiàn)在這么早,你怎么知道我起了,心靈感應(yīng)?”天剛蒙蒙亮,就算字明均時常要早起拍戲,但畢竟不是每一天。“我本來也怕你還沒起,但我路上遇到你助理了,提著份早餐?!?/br>白連璽知道夏樂,所以肯定不會認錯。“這樣啊。”字明均答完便看著白連璽手上的文件。“我們會好好的對吧?”沒由來的,白連璽這樣問??赡苁菍ψ约旱牟淮_定,又或許是猜到了什么有關(guān)字明均的東西。他撕開不久前第二次粘好的膠封,薄薄只有幾頁紙。第一頁照例是寒暄,第二頁是分析,最后兩頁才是正文。“是的,我們會的?!弊置骶鸬脴O認真,天知道他是在對誰說這句話。兩個人靠在一起慢慢地看,說是慢實則都瘋狂地在那可憐的A4紙上緝捕關(guān)鍵詞。“去英國一年整,還好。”“什么時候開始?”“這里寫了,下個月。”“有什么好處?”“回來進管理層?”“這么......年輕?”字明均今天格外遲鈍,想了很多個詞都找不到合適的形容。“我也不知道他們是真的想為平均年齡快要拉不回來的中高層找候補還是明升暗降?!?/br>字明均一點都不懂他們行業(yè)的規(guī)矩:“明升暗降?為什么?”“誰知道呢。”白連璽聳肩,把東西裝回文件袋,“可能不滿意你那件事的處理?”毫不夸張地說,字明均是白連璽近幾年遇上的唯一一則突發(fā)事件,簡直是消耗了他之前攢下的所有時運。看著字明均的表情,白連璽意識到對方可能并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我記得你那天喝醉了?”字明均苦笑:“準確來講,我斷片了?!?/br>喝醉和斷片可是完全不一樣的性質(zhì)。白連璽接受了這一事實又不免感到疑惑:“咱們之前提到這個話題的時候你不是很坦然嗎?”“寶貝,有時候坦然可能反而是因為不知情?!贝藭r的字明均也很坦然。“那你......大概率不會想知道?!?/br>“不至于吧?!弊置骶障胍煌ǎ澳阕隽耸裁磳Σ黄鹞业氖??“白連璽笑而不語。“還是我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白連璽微笑搖頭:“咱倆簽協(xié)議的時候不是談得好好的嗎?”過去的就過去吧。字明均作罷。若是平時他可能會多聊兩句,可今日莫不是他們的危機?“我是不是很不成熟?”字明均問。這是詹一江說他的話,其實有時候他自己也會這么覺得。“不覺得?!?/br>“為什么?”“我不和小孩談戀愛?!?/br>“為什么?”“什么為什么?”白連璽忍不住反問。“我在年齡上就比你小,心理上還比你小,你不和小孩談戀愛,那我是什么?”字明均整個人像泄氣的皮球攤在床上。其實他沒有別的意思,更不求對方回答些什么,問人也是問己。“你是我的愛人。”白連璽似乎也著急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收到了幾張照片?!?/br>等字明均吧事情講完,白連璽整個人都僵了。“那怎么辦?”“不知道呢?!?/br>字明均翻了個身,面朝太陽初升的窗戶,背對著白連璽。即便隔著窗簾,陽光的溫熱照在臉上,印堂處不免一陣癢,竟有了補一回籠覺的想法。“魏妤可以信任?”一句話打破了字明均將入眠的心神,但他不惱。白連璽不認識魏妤,只是從剛才字明均的講述里略微知曉那位魏小姐是有權(quán)并有心幫字明均的人,盡管動機不明。字明均維持著原本的姿勢許久,才說:“可以?!?/br>“那你還缺助理嗎?”此話一出,字明均詫異地扭過頭看著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