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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提著的紙袋,“這是什么?皇姐給你的?” 尤子驍?shù)溃骸班?,是大公主殿下為了活動效果,準備的服裝。” 王若嫣一定要看,尤子驍也沒辦法拒絕。她的手一寸寸撫過剪裁精良的布料,細心繡制的暗紋,心中立刻明了。她那位皇姐肯在一個男人身上下這么大的功夫,定是勢在必得了。 “皇姐對你很用心?!彼岩路呕丶埓?,還給尤子驍,又朝他露出一個元氣自信的笑容,“不過,我是不會放棄的!” “臣與大公主殿下也只是主從關(guān)系而已?!庇茸域敽軣o奈,他沒辦法斥責(zé)這樣的王若嫣,卻又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臣去值守,殿下好好休息?!?/br> 幾周后,皇帝從他國訪問歸來,第一時間召兩位公主和太子過去,笑容滿面地夸道:“晝夜上回準備的春山鳥啼裙和整套首飾作為國禮送出后,奇諾王國的王后很滿意,推動著通過了不少合約。父皇給你們都帶了禮物,來?!?/br> 奇諾王國也是一個君主制國家,疆域不大,王國內(nèi)君權(quán)穩(wěn)固,且有豐富的自然資源。這次出訪,煜晨王國談成了以前沒能談妥的好幾項合作,不管是不是陳晝夜準備的國禮起了作用,皇帝都覺得是個好兆頭。 太子接著匯報了監(jiān)國期間的事務(wù),可說是政令通暢,皇帝更為寬慰:“有你們在,父皇百年之后也就沒有遺憾了?!?/br> 王若嫣忙道:“父皇還年輕強盛,可別說這樣的話,惹得女兒傷心。” 皇帝哈哈大笑,把最疼愛的小女兒拉到身邊,說:“若嫣,這回去奇諾王國,他們的太子有意與我們聯(lián)姻,還在網(wǎng)上看過你的報道,說是覺得你聰明可愛?!?/br> 王若嫣看向陳晝夜:“皇姐的婚事還未定,女兒還不想考慮這些?!?/br> 皇帝擺手:“現(xiàn)在不比從前,小公主先成婚也是有的。我看,那位奇諾太子是個有能力的……” “我想永遠陪伴在父皇身邊,不要嫁人?!蓖跞翩屉y過的眼神一出,皇帝很快就舍不得再勉強她。父女之間其樂融融,一時把太子和陳晝夜忘在了一邊。 晨沐的視線一直跟著陳晝夜,見她居然毫無所覺,兀自挑著禮物,拿在手上之后,還耐心地等著皇帝和王若嫣親近完,才笑道:“女兒就挑這把扇子,和這盒手工皂了。” 皇帝奇道:“怎么不挑點首飾?” “我的首飾已經(jīng)夠多啦?!标悤円寡劬σ晦D(zhuǎn),又說,“就是要求父皇準我出宮一趟,春天里,西山的桃花開得盛,我想去賞景?!?/br> 皇帝只覺得大女兒比從前讓他省心多了,沒在意地一口答應(yīng)下來:“好好,哪日出行,提前告訴交通局,讓他們替你安排。” 陳晝夜興高采烈地離去,晨沐無論如何都想不通,一路跟著她。 “皇妹,等一下,哥想找你聊兩句。” 宮人們退在后面,只留下盛杰隨侍在側(cè)。 “方才父皇與你不親近,最后還把好東西都給了若嫣,你就不生氣?” 陳晝夜狡黠一笑,順手展開方才拿到的硨磲雕亭臺水榭扇,微微掩面:“皇兄可別瞎說,父皇對我們?nèi)齻€都是極好的。更何況,晝夜為煜晨王國盡力也是應(yīng)當(dāng),本就不求什么回報。” 這個meimei,越來越會演了。晨沐食指一敲她的額頭:“別和哥哥?;ㄇ?。真的喜歡扇子和手工皂?我再讓人搜集一批給你,就這么點皂,怎么夠用。我知道一種,泡澡的時候放進去,能出很多花樣的泡泡,還能盈滿整間屋子,想要嗎?” “想要想要!”陳晝夜的眼睛都亮得發(fā)光了。太子怎么會知道,她來這些游戲里做喚回師,除了想享受有別于未來簡潔感的生活之外,就沒有別的追求了。尤其她發(fā)現(xiàn)煜晨王國還有古樸的木質(zhì)浴桶,坐進去泡個澡,簡直能舒服到天上去。 “行,哥哥給你準備?!苯K于如愿以償看到meimei的真性情,太子渾身都自在了,奇怪自己先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meimei這么可愛。 陳晝夜去西山踏青那天,太子正好巡視外省返回,帶著一箱特色的手工皂。 “你們殿下還沒回來?”晨沐看見葉朵留在輝夜殿,有些奇怪,“你沒跟著去?” 葉朵道:“是的,今天跟著殿下的是原尚衣司女官張芷蘭,她如今是殿下的貼身女官。” 到預(yù)定回宮的時間,陳晝夜還未歸來,晨沐打電話給交通局的人詢問情況,才得知她在路上救了一對以乞討為生的母女,不但安排飯店帶兩人吃了一頓,還要把她們帶回宮來。 晨沐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meimei要搞事。 陳晝夜剛一抵達宮門,就被傳令官急召去正陽殿。她應(yīng)了句“這就過去”,轉(zhuǎn)頭還安撫略顯緊張的母女:“沒關(guān)系,你們不用害怕,皇宮里也是要講理的,沒人能傷害你們。” 皇后也在正陽殿,陳晝夜前腳趕到,剛要說明事情經(jīng)過,太子和王若嫣后腳就到了。 “是你們?!蓖跞翩堂嫔n白,把本準備在書房前等著的尤子驍也拉了進來?;实蹖τ茸域斒中湃?,便也沒有阻止。 站在眼前的,是曾經(jīng)相處過十幾年的養(yǎng)母和養(yǎng)姐,也是皇室最想掩埋的一場記憶?;实鄣哪樕茈y看,當(dāng)初他和王若嫣的母親礙于身份不能在一起,對方的家庭也不允許她未婚生子,于是王若嫣就被寄養(yǎng)在生母的族人那里,不缺衣少穿,卻也毫無背景,要的就是不惹人注目。 如今陳晝夜居然大大方方把這兩個人帶進宮里,皇帝真恨不得抽她一巴掌?;屎笠彩切捏@膽戰(zhàn),為防皇帝暴怒,她搶先問:“晝夜,你只是在街上偶遇這母女倆,并不知道她們的身份,看她們可憐,才帶回宮里,對吧?” “即使是看人可憐,也沒有隨便帶回宮的道理!”皇帝看破了皇后的心思,冷冷地說,“何況,世界上哪里有這么巧合的事。晝夜,你去西山,包括這母女倆找上首都,都是早就設(shè)計好的吧。” 晨沐勸道:“父皇,還是先讓皇妹解釋完,或許其中另有內(nèi)情?!?/br> 陳晝夜站在御案對面,不躲不避,直視皇帝,身后是被她護著的瘦弱母女。 “我知道這位李荷女士,以及王憫蘭小姐的身份,帶他們進宮,是想為她們討回公道。” 書房里人人色變,尤子驍在略微的驚訝過后,很快鎮(zhèn)定下來,打量李荷與王憫蘭。這對母女衣著普通,卻也并不窮酸,看上去不像受了什么委屈。 王若嫣像是被逼到忍無可忍,質(zhì)問道:“皇姐,請您明說,她們究竟受了什么委屈?” 來了。陳晝夜氣定神閑地想,我,一個在女主角生涯中不停制造糟心事的反派,是時候上線了。 公主的冷情保鏢11 陳晝夜翻開一個隨身攜帶的小本子, 清亮的聲音在書房內(nèi)響起:“從皇妹1個月時被抱到李荷女士家, 到她16歲離開,幾乎都是李荷女士在照料她的生活?;拭玫纳杆坪跏菫榱吮芟? 也是為了不暴露她的身份,始終只給最基礎(chǔ)的生活費。而皇妹在李荷女士家生活期間,曾經(jīng)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