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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敝苯咏o他壓在床上,做,一直想做的事兒。他了解沈清鶴身體上每一個敏感點,游走間給了他極致的快樂。沈清鶴的睫毛輕輕的顫抖,身上白皙的皮膚早已染上粉嫩的顏色。唇齒中不時透出的淺吟更是讓人欲罷不能。而葉君成在他身上不知疲倦的馳騁著。……直到沈清鶴再醒來,剛一動,身上就傳出酥酥麻麻的疼痛。臉色輕微變了變。身體清晰的記著昨兒那個人是多么的不知節(jié)制。此刻葉君成就躺在他的身邊,一雙手占有欲十足的摟著他的肩膀。眉目舒展倒像是在做一個好夢。沈清鶴只覺得腰快要斷了。才掙扎著起來。就被一股大力拉倒。一陣眩暈再睜開眼睛他被壓倒身下。而身邊那個俊逸的男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來了,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看著他,目光里閃著昨兒出現(xiàn)最多的光芒。“醒了?”他連聲音都透著幾絲低沉的沙啞。像是包含了某種情愛的顏色。沈清鶴實在是沒力氣跟這個精力旺盛的家伙胡鬧:“你走開。”葉君成的回答是一個深深的吻。在他大腦中幾乎空白的時候,一雙手早已經(jīng)靈活的鉆進他的衣服里。他剛悠悠轉(zhuǎn)醒時候不明狀況的天然呆模樣簡直性感極了。昨兒對他做的一切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是津津有味。又是一個君王不早朝的清晨。等葉君成滿足的放過他的時候,沈清鶴已經(jīng)累的連胳膊都抬不起來。而讓他倍感不自在的是,那個家伙竟然就躺在他的身邊。側(cè)著臉不住的盯著他瞧。沈清鶴閉著眼睛忍著氣沒有動。一分一秒過去了,那道視線卻一直灼燒他的皮膚。怒睜開眼睛:“你看我干什么?”回應他的是被兩只手哼捏了他的臉蛋。像是果凍一樣的滑嫩,手感彈性都超級好。沈清鶴的臉被捏痛,心情更是超級不爽。氣鼓鼓的背靠著他躺了下來。可是后背對著他,他的一雙手肆無忌憚的在他的身體滑動。忍不住一陣的輕顫抖:“夠了。”沈清鶴強忍著不適起身。他實在是受不了這種被玩弄一般的感覺。“以后別跟蕭昀在一起?!彼穆曇舻?,卻讓人聽到這話語中一絲不容拒絕之意。昨兒在床上就是對他的懲罰。現(xiàn)在他連床都爬不起來。這還算是輕的。沈清鶴的眼神中復雜,沉默了一會兒道:“我跟你有什么關系?”憑什么揪著他不放。葉君成笑的邪魅,一只手輕輕的在他腰渦敏感處敲了敲。酥麻之感頓時侵襲全身,身子頓時就軟了半邊。葉君成連自己都不知道如今自己究竟是作何想法,大概也在接觸中被那人同化了。就算自己不喜歡,也絕不讓別人得到。他有過曖昧的對象來來往往,卻唯一一次有這樣的感覺,就是對沈清鶴,也不知道他這是幸運還是不幸。“睡覺吧?!弊騼豪哿艘煌砩狭?。小家伙怒瞪著他,眼睛晶晶亮的,真是讓人想要……按在床上蹂/躪。“既然你睡不著,不然我們做/愛吧?!?/br>沈清鶴一秒鐘之內(nèi)在他懷里乖巧的躺好。葉君成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不到十秒鐘之內(nèi),笑容就消失了。那個小家伙閉著眼睛,正在一點一點的往床邊挪動。打量他不知道呢?既然經(jīng)歷這么旺盛,不如做點什么來消耗一些體力。“啊……”沈清鶴一陣驚呼。隨即又是……讓他有口說不出的血淚史。這些日子葉君成所積攢的無法發(fā)泄的東西,都一并給了他。在酒店里三天的日子。沈清鶴都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在浴室里洗澡,身上卻遍布各種各樣的吻痕。原本還反抗一下??墒悄莻€家伙欣喜若狂,貓戲老鼠一樣對他百般的折磨。他倒是學了乖。認他怎么樣再不動也就是了。可是那個家伙去屢屢能找到自己的某處,點燃他的激情,卻并不給他。記憶中那段空白之處中,似乎他啜泣著扭動來尋求更強烈的刺激。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更新早吧~~第76章正面角色手機傳來震動的聲音,,看了一眼,是微信上蕭昀跟哈士奇的合影,那苦逼表情深的真?zhèn)?。簡直就是一模一樣。沈清鶴看的簡直拍案叫絕,怪不得他千里迢迢也要把這小家伙接到家。上面還配了一句話:想你了。配了個可憐兮兮的表情。絕了,要是再集齊阿拉斯加和薩摩耶簡直就是雪橇四傻。湊一個組合可以上臺了。葉君成見他看的忍俊不禁,頓時搶過來看:“咳……這是他兒子吧?!?/br>“別亂說。”沈清鶴歪著頭看著他:“你們談了什么?為什么他走的時候那么生氣?”葉君成的看著他:“你倒還挺關心他的?”沈清鶴見他陰陽怪氣的模樣就不想再問了。葉君成趴在他耳邊道:“想不想知道?”他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八卦的欲望不止女人有,男人好奇起來也了不得。“親我一下?!彼缘赖恼f著。沈清鶴的忍了忍:“我真不想知道?!?/br>葉君成眼見這小家伙也不上套,只能自己說了:“跟他自然是談公事了。”私事根本沒什么好談的,比如現(xiàn)在,那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公事?”“恩。”這倒是奇了。倆人同屬娛樂公司的。背景都差不多,雖然業(yè)務上波濤洶涌的,但明面上一直維持著客氣的交往。談什么會讓他氣成那個樣子。原本不說還好一點,只說一半更是讓人心焦了。“無非就是吞并一些合作項目?!比~君成說倒是云淡風輕。如果真如他所說的那么簡單,那也就不會有這句話了。無非就是用一些奢侈的籌碼,去吞掉一些對自己可有可無,卻對對方非常重要的業(yè)務。雖然在商不太劃算,但在卻是一個威脅。蕭昀從小到大就視他為死敵,這些年一直以他為目標。后來實在追趕不上,只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繼承家里的產(chǎn)業(yè),希望在他的手里能更強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