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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看住了,絕不能再犯,從明天開始,她的身邊必須有兩個以上的人牢牢盯著,不準偷懶。” “至于她?!标愔魅纹持_下瑟瑟發(fā)抖的林瑤花,冷血無情地開口:“把她關(guān)在地下室里餓兩天,長點教訓。”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魏偉成在最開始只是一個沒有名字的配角,什么時候他變得比男二還多戲…… (攤手)別問我為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啦(捂臉笑哭) 從現(xiàn)在開始,所有逃跑的計劃都——失敗了!(心疼女主一秒) 想問問如果是你們,會怎么逃出去? 我忽然發(fā)現(xiàn)僅憑自己很難。 ☆、殘忍的背后 事情解決后,秋澄被兩個女的押送回房,本來禁止去別的地方,謝大夫突然派人過來說胡芳醒了,想要見秋澄,還威脅說只要她給她的下身上藥,否則絕不脫褲子。 她下身的傷很嚴重,煙頭燙傷的痕跡比比皆是,再這樣下去傷口會感染,謝大夫沒辦法,就派人請秋澄過去。 陳主任自然不樂意,但又怕胡芳傷勢拖得越久越麻煩,就勉強放行了,嚴肅叮囑那兩個女的要牢牢盯緊秋澄,萬一她又捅出什么幺蛾子,拿她們是問。 胡芳在行李房里接受治療,聯(lián)想到景清從那里的木桌中拿出過許多藥膏藥罐,不難猜測行李房除了放行李外,還是他們的醫(yī)務室。 秋澄一想到她不久前在里面看到魏偉成和周秀彤在木床上翻滾的場景,就直犯惡心,不過這種反胃的感覺在她進門看到胡芳后,便煙消霧散了。 她虛弱的躺在床上,明明滅滅的煤燈下,她的身姿猶如風中殘燭般搖擺不定,身體青青紫紫,到處都是瘀血腫塊,秋澄還看到她額頭有一塊肌膚凹了進去。 胡芳聽到了她的腳步聲,睜開眼睛笑了笑,“是秋澄來了嗎?” “嗯。”她低低應了一聲。 胡芳聽到不只有她的腳步聲,便道:“那個,能不能請你們在門口等一下,我想和秋澄單獨說幾句話?!?/br> 監(jiān)視秋澄的兩女面面相覷,有些為難。 “放心吧,我們什么也不會做的,我都成這副模樣了,能干得了什么?”胡芳自嘲一笑。 兩女最后還是出去了,和她們一起的還有謝大夫,走時還給了秋澄一支軟膏,說這種治療燙傷最有效,要她給胡芳好好上藥。 “我知道了?!?/br> 秋澄點頭,來到胡芳床前,看著她凄慘的模樣,心里忍不住泛酸,在床邊坐下道:“你還好吧?傷口還痛不痛?” 胡芳笑,舔了舔蒼白的嘴唇,誠實道:“痛,很痛?!?/br> 秋澄有些愧疚,握緊手里的藥膏,斂下眉眼小聲道:“對不起?!?/br> 現(xiàn)在清醒過來,景清說的沒錯,她真的很自私,她實在太想出去了,胡芳的樣子又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刺激,沖動之下才會做出那種事。 從頭到尾,她都只想著自己,根本沒有考慮過胡芳的傷勢嚴不嚴重,她單靠自己送她到醫(yī)院來不來得及…… 這些,她都沒有想過,只想著要逃出魔窟,遠離一切紛爭,所以只要出現(xiàn)一個逃跑的契機,就能讓她不顧一切。 因為,她真的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你為什么要道歉?”胡芳奇怪地看著她,很認真地道:“我還要謝謝你呢,如果沒有你救我,我現(xiàn)在估計連痛的感覺都不會有了吧。” 那一刻,她真的感覺自己要死了,被活生生的打死。 被秋澄救時的記憶雖然有些模糊,但她卻清楚的記得秋澄把林瑤花摁在墻上打的場景,不得不說,太解氣了! “我醒來的時候,聽謝大夫說你可能會因此受到懲罰,所以就用這種方式把你叫過來,不知道有沒有用。”胡芳嘴角有些苦澀,“可我能做到的只有這個了,對不起?!?/br> 秋澄輕怔,而后莞爾,把軟膏擠在棉簽上,動作輕柔的給她上藥,說:“彼此彼此?!?/br> 胡芳忍著疼痛,仰頭看著天花板,她們的影子在橘色的燈光下被拉得很長,重疊在一起,溫暖美好的感覺。 她靜靜看著,突然淡淡笑了,說:“你知道嗎?其實我和林瑤花以前是朋友,還是……從小長到大的那種,我進來這里,都是因為她?!?/br> 秋澄手指一頓,有些吃驚地看著她,這玩笑開得也太大了吧? 胡芳苦笑,“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就連我,也是花了很長時間才接受這個事實,她變了很多,或許傳銷真的能徹底改變一個人,她以前不是這樣的,雖然性格有點冷淡別扭,但卻是個外冷心熱的人,有點像你第一次給我的感覺,不過她沒你那么漂亮就是了?!?/br> 話匣子一旦打開,就停不下了,胡芳斷斷續(xù)續(xù)道:“我爸爸有心臟病,有段時間家里很缺錢,她打電話給我,說她那里有份好工作,一個月工資有七八千,要我趕快過去,我們以前關(guān)系很好,所以我從沒懷疑過她什么,就過去了,然后就被她騙到這里,手機和身份證都被沒收,她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讓我給錢……” 她聲音頓了頓,慘笑一聲道:“我被囚禁了兩個禮拜,期間她三番四次的找我要錢,這是第三次,可這都是我爸的救命錢啊,如果給她,我爸就沒救了,本來我家就欠了親戚一大筆債,不僅如此,我剛來沒幾天,就被4、5個男人強.暴了……” “什么?!” 秋澄猛然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胡芳,喉嚨干澀,說不出一句話來。 倒是胡芳輕描淡寫的笑了笑,“為什么要驚訝?這種事在這里時有發(fā)生,除了年齡大,又老又丑的,幾乎每一個女生都被睡過,有的為了拉到下線,自愿出賣身體,而有的則是男人發(fā)泄的工具,也是主任為了激勵男人發(fā)展下線的獎品,他暗中說過,只要交夠錢,或者拉夠人,這里的女生隨便挑?!?/br> “一群畜牲!”秋澄氣得臉發(fā)白,上藥的手都在抖,“你們?yōu)槭裁床环纯??這里有這么多人,如果聯(lián)合起來一定可以逃出去!” “可大多數(shù)人不認為這是強.暴,經(jīng)過洗腦,她們只會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為了行業(yè),她們什么都做得出來,只要挨過去,光明的未來就會等著她們?!?/br> 胡芳笑容帶著淡淡的悲哀,“而少數(shù)清醒的人,只會更痛苦,曾經(jīng)有一個女孩,不堪受辱,反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