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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時?!?/br> 陳主任微怔,雖然景清說得很委婉,但意思很明確,就是等對秋澄的洗腦完成后,再行動也不遲。 他沉默了,有些猶豫,秋澄脾氣犟得很,洗腦的時間估計不會短。 景清不緊不慢地加了一劑猛藥:“這點請求您不會不同意吧,舅舅?!?/br> 他喊,舅舅。 陳主任的手忍不住一顫,杯中的酒濺出了少許。 作者有話要說:驚不驚喜,意不意外(╯3╰) ☆、半夜脫逃 空氣有些凝滯。 陳主任看著眼前面帶微笑的青年,一時之間有些恍惚。 自從景清被騙過來之后,從未開口喊過他一聲舅舅,禮貌生疏得仿佛以前從來不認識他,導(dǎo)致他都快忘記景清除了是這里的組長外,還是他的親外甥。 陳主任喝了口悶酒,沉聲道:“行吧,就按你說的那樣,你要多少時間搞定她?” 景清微微笑了,白皙修長的手舉起瓷杯,狀若感激地敬了他一杯酒,唇間輕輕吐出三個字—— “一個月?!?/br> *** 秋澄跟著林瑤花回房間,房門已經(jīng)被魏偉成用鐵鏈鎖死了,就當秋澄以為她會去找魏偉成開鎖時,她竟神情自然地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把鑰匙。 ?。?! 秋澄呼吸一滯,黑眼珠死死盯住那把鑰匙,心臟瘋狂跳動起來。 她沒想到林瑤花竟然會有備用鑰匙,還是說就是魏偉成給她的? 當然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如果是林瑤花開的門,那么是不是就意味著今晚沒人鎖門? 要知道,這道門是從房間外面上的鎖,而林瑤花要在里面睡覺,不可能會出去。 也因此,這里禁止晚上出去上廁所,房間里特意準備了好幾個尿壺。 比監(jiān)獄還要沒人性。 秋澄強裝鎮(zhèn)定的走進房間,夜已深,女生們都已入睡,在地上橫七豎八的躺成一片。 她慢慢走到自己的床鋪躺下,閉眼裝作睡覺的樣子,實則精神高度集中,緊張關(guān)注著房門方向的全部動靜。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后,林瑤花關(guān)上門就躺下了,房門并沒有被重新鎖上,因為沒有鐵鏈的聲音。 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了。 秋澄看著黑漆漆的墻角,心里默默的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每一刻都是煎熬。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期間她的眼睛有好幾次差點閉上,馬上又警醒的睜開。 不能睡著!絕對不能睡著!錯過了這次機會,下次要等到何年何月? 秋澄用指甲使勁掐自己的rou,每困一次就掐一次,疼得死去活來。 話說,景清怎么樣了? 秋澄忍著睡意,突然想到。 她沒有去陳主任的房間,陳主任也沒有找人叫自己過去,是不是就說明景清已經(jīng)擺平了一切? 可陳主任又不是什么好打發(fā)的人,他是怎么做到的?又付出了什么代價? 她一邊和瞌睡蟲作斗爭,一邊漫無邊際的想。 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秋澄猛然睜大美眸,瞌睡蟲不翼而飛。 難道……他是去代替她…… 不可能不可能!主任應(yīng)該沒那性向,要不然這里的男人早遭殃了。 秋澄拼命搖頭,想甩去腦中荒唐的念頭。 可是,景清長成那樣,比女生還好看,說不定主任就當女的下手了…… 她越想越?jīng)]底,焦頭爛額,被自己活生生嚇出一身冷汗。 應(yīng)該不會吧? 景清那么聰明,應(yīng)該不會讓自己陷入險境。 應(yīng)該。 秋澄咽了咽口水,暗暗祈禱他平安無事,畢竟事情因她而起,如果他真的被那啥啥了,她會愧疚一輩子的。 胡思亂想間,又一個小時悄然過去。 沒有鐘表,秋澄分不清已經(jīng)過了多久,但兩三個小時絕對是有的,林瑤花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著了。 她屏住呼吸,悄悄從床鋪上爬起來,望了望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但從地上偶爾傳來的呼嚕聲中來看,應(yīng)該沒人發(fā)現(xiàn)她起來了。 她輕手輕腳地走到門邊,一切順利得不可思議。 如果,林瑤花沒有睡在門邊的話。 秋澄面無表情地俯視著地面上睡得像頭死豬的女人,她背部朝門,身體剛好堵住門口。 怎么辦? 秋澄冷靜地思索,出口近在咫尺,她不可能放棄,只能放手一搏了,她咬緊牙關(guān),偷偷伸長手,踮起腳尖小心翼翼地握住門把,輕輕扭開。 “吱——”門軸轉(zhuǎn)動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中異常清晰。 秋澄心臟狂跳,確認林瑤花沒有蘇醒的跡象,一鼓作氣地把門完全打開。 “嗯……” 背后突然沒了門板的支撐,空落落的,林瑤花在地上不甚舒服地扭動身子,發(fā)出了一聲嚶嚀。 “……”秋澄嚇得一動都不敢動,心臟跳到了嗓子眼。 還好林瑤花只是身體扭了扭,沒有睜開眼,反而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果然是頭豬。 秋澄松了一口氣,不再遲疑,長腿跨過她的身體,逃出房間,走時還不忘把門帶上。 *** 這還是她第一次自由活動。 走廊的燈早熄了,窗外的光又照不進來,屋內(nèi)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秋澄扶著墻,緊張地走在空曠的廳堂中,在兩眼摸黑的情況下,她完全是憑著記憶摸索到玄關(guān)的,而最前方,應(yīng)該就是她昨晚進來的那扇鐵門。 那個唯一的出口。 秋澄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加快腳步?jīng)_過去,一下就找到了門把的位置。 輕輕一扭,沒扭動。 她愣住了,甚至顧不上發(fā)出聲音,用力扭了好幾下,可鐵門除了微微震動外,紋絲不動。 秋澄臉色難看下來。 怎么回事?她白天留心觀察過,大門應(yīng)該沒有鎖才對,他們出去都是直接開門出去的,不存在鑰匙。 難道大門也從外面鎖住了?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