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書迷正在閱讀:娛樂圈之炮灰、今日甜寵營業(yè)中、男保姆為您保駕護航、袒護我的愛人、想以疏狂、小配飾、野仔、小丑的臉、與卿歲歲與朝朝、經(jīng)紀人杜舍
浮現(xiàn)古怪的神情,有個喜歡景清的女孩氣憤地脫口而出:“她竟然還有臉上臺?” 秋澄置若罔聞,臺下數(shù)十雙眼睛直直看著她,輕蔑的,幸災樂禍的,譏諷的,甚至單單只是憐憫的視線都讓她屈辱得難以忍受。 她咬緊牙關(guān),緩緩張口,聲音卻像是卡在了喉嚨,發(fā)不出一個音節(jié),緊張流汗時,她看到了一雙和別人不一樣的眼睛。 平靜,淡然,溫柔,眼珠是透明的琥珀色,幽深似海,他看著她,和平時看她的眼神并無區(qū)別,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在他的注視下,不知為何,秋澄竟然一點點的放松下來。 好像很久沒有和他說話了。 她突然想到。 秋澄看著那雙眼睛,簡短開口:“我父母離婚了,家庭條件困難,所以想申請助學金,謝謝?!?/br> 她語速很快,說完下去了,底下靜了一瞬,抱怨聲起—— “就沒了?太敷衍了吧!” “離婚的原因呢?” “而且離婚也不代表什么好吧?我表妹父母也離婚了,過得比我還好!” …… 但秋澄的家庭情況早在學校傳遍了,他們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是想看秋澄出糗罷了。 繼秋澄后,陳純麗竟也出乎意料的站起來了,鵝蛋臉,皮膚白,身姿妙曼,是他們班的班花,但論容貌,其實秋澄要更勝一籌,只是沒人敢承認。 陳純麗高傲的走到講臺前,表情勢在必得。 “大家好……” 景清聽得有些乏味,繼續(xù)寫作業(yè),同桌推了推他的肩膀,笑得賊兮兮的,“咱班的兩大美女竟然都報名了,你選誰啊?” 景清瞟了一眼陳純麗穿的adidas白球鞋,淡淡笑了,“當然是真正困難的那個?!?/br> 他拿出手機,問同桌:“我記得你給班上男生單獨建了一個群?” “是啊,怎么了?”同桌疑惑,他主要是為了應對考試建的,拉了景清好幾次,都被以考試不帶手機的理由給拒絕了。 景清:“拉我進去?!?/br> 同桌:“!??!” …… 所有報名的人依次講完后,班主任回到講臺前,宣布投票開始,每個人把心目中的十個人選寫在紙條上交上來。 選完后,景清上去負責念名字,老師在黑板上寫正字。 秋澄扭頭望著窗外,表面上一副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其實心里緊張得要死,豎起耳朵暗暗祈禱。 景清開始報名字。 “陳純麗。” “趙弦?!?/br> “李亞慧?!?/br> “……” 秋澄的心漸漸沉了下去,果然還是不行嗎…… “秋澄?!?/br> 臺上的景清打開新的紙條,看著上面的名字,語氣微頓,輕勾嘴角緩緩念道。 他聲音有點低,卻很柔,宛若春日和煦溫暖的清風,輕輕拂去秋澄內(nèi)心的焦躁不安。 她有些怔忡,注意力竟在他的稱謂上,這還是他第一次只喊她的名字,沒有加同學二字,感覺有點怪異。 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激動得想放聲尖叫,竟然真的有人選她! 然后……這份激動持續(xù)了將近十分鐘。 因為他接下來每念一張紙條,里面一定會有她的名字。 秋澄呆若木雞,直到老師最后宣布她的票數(shù)是第一名后,才有了些微的真實感。 原來她人緣這么好的嗎? 她永遠不會知道,她能得到這么多票數(shù),全因平日溫柔可親公私分明不近人情的班長大人在男生群里的一句話—— 如果投給秋澄,期末考試我私發(fā)給他全科答案,逾期不候。 作者有話要說:我這么久沒更真的是因為這章太長太長了……寫到最后慢慢忘記了這篇文主題(捂臉哭笑不得)下章回歸主線。 相信我,傳銷里是糖,回憶里只是玻璃渣子(滑稽) ☆、睜眼說瞎話 秋澄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個潮濕破舊的天花板,黑褐色的霉斑像是盛綻的茶靡花,開滿了天花板的整塊墻面。 室內(nèi)昏暗,所有人東歪西扭地擠在一塊不足二十平方米的地板上,都睡得很死,打呼聲不斷。 秋澄重復睜眼好幾次,眼前的景象絲毫未變后,失落地嘆了一口氣,她多么希望夢境和現(xiàn)實能夠互換一下,在學校上課比在這里被人洗腦強多了,而且睡覺的環(huán)境臟亂差,就算當初和mama兩個人擠一張床上都比現(xiàn)在好。 身上好癢。 她秀眉微皺,撓了撓手臂,小心翼翼地靠墻坐起身,低頭挽起袖口,細嫩的肌膚上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紅疹,有些觸目驚心。 濕疹? 秋澄眉頭皺得更深,忍不住用力抓了兩下,她皮膚不好,小時候長過這玩意,奇癢無比。 這些年家里的生活條件改善后,她買了一大堆護膚品改善膚質(zhì),沒想到才一天就被這里毀了,可想而知這里的濕氣有多重。 而且不僅手上,她感覺背上腳上也很癢,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 她臉色發(fā)白,邊抓癢邊虎視眈眈地盯著正前方的房門,在窗戶被牢牢釘死的當下,那是唯一的出口。 秋澄仔細思考了很久,白天一直有人跟著她,從上廁所到吃飯,寸步不離,別說脫身,就連一個人獨處的機會都沒有,想來想去,只有當晚上所有人都睡下的時候有機會逃跑。 麻煩的是一到睡覺的時間,每個人都必須回房,魏偉成還會一個個清點人數(shù),完后鎖上房門,她還細心的注意到,房門是從外面用鐵鏈鎖上的,就算有鑰匙,在里面也打不開,完全沒有可乘之機。 到底該怎么辦才好? 秋澄緊咬下唇,苦苦思索,還是說,只能假裝被洗腦,等待逃跑的時機? 她來時是羅宇勤和鄭文山接的她,那就意味著他們有自由出行的權(quán)利,雖然不知道其中有什么代價,但只要靜心等待,應該會有出去的機會。 她怕就怕在,萬一出去的條件是拉人過來怎么辦?損失點錢財不要緊,就怕他們喪心病狂地要她把親人朋友也叫過來。 她能夠為了自己,把他們也禍害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