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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185秒?!?/br> 他笑吟吟地看著林瑤花二人,漆黑的眼瞳深不見底,比海水更幽深,笑容卻依舊溫潤如春風(fēng),一副溫柔純良的無害模樣。 “也就是說,你們每個人要做185個俯臥撐?!?/br> 作者有話要說:久等了,感覺好久沒更新了(愧疚哭泣)九月底忙翻天,十月假期回老家……咳咳,之后會努力保持穩(wěn)定更新的,抱歉啦 話說這一章看得爽不爽(滑稽) ☆、過去(上) 185個俯臥撐…… 林瑤花和褲衩男面色慘白,特別是林瑤花,難以置信地看著景清,委屈的眼淚滑落,眼神無比幽怨。 “組、組長,這185個有點(diǎn)多了吧?”褲衩男頭冒冷汗,哀求道:“我們保證再也不犯了,能不能饒過我們這次?” 景清看了他一眼,“這是規(guī)矩?!?/br> 語氣平淡,毫無人情可言。 林瑤花臉更白了,恨恨看了他一眼,抹去眼淚,二話不說地趴在地上做俯臥撐,動作幅度很大,好像在故意較勁。 褲衩男看見了不忍心,“組長,都這么晚了,瑤花一個女孩子,細(xì)皮嫩rou的,你忍心看她受罪嗎?我記得你和她是……” 景清打斷他,挑眉,“那你來幫她做?” 褲衩男訕訕閉嘴,知道這回是躲不過了,別看景清平常一副溫和謙遜好說話的模樣,其實(shí)他心腸比主任還硬,主任對女孩子很寬容,只要說幾句軟話,再撒個嬌,說不定就一筆帶過了,可景清不一樣,他無論男女,不管與其關(guān)系遠(yuǎn)近,只要犯了錯,通通按規(guī)定辦事,冷漠得可怕。 褲衩男趴在林瑤花旁邊,認(rèn)命地?cái)[好做俯臥撐的姿勢。 心想,真他媽倒霉,明明是林瑤花看那新人不順眼,借機(jī)教訓(xùn)她一下,關(guān)他屁事。 景清目光終于移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臉為難的秋澄,“你怎么還沒走?” 秋澄聞言撇嘴,您沒恩準(zhǔn)我敢走嗎? 看在他替她解圍的份上,不管有心無意,她懶得和他計(jì)較。 穿上鞋子,拿上襪子,秋澄第一時(shí)間沖向衛(wèi)生間,打開水龍頭,把兩只腳丫里里外外沖得干干凈凈后,才哆哆嗦嗦的走出來。 真他媽冷。 路過景清時(shí),她眼角余光瞄到他美如冠玉的側(cè)臉,嘴唇猶豫的動了動,“謝謝”終是沒能說出口。 罷了,她還被逼著親了他,一報(bào)還一報(bào),算是扯平了。 秋澄推開女生房間的門,還沒熄燈,花花綠綠的被子床墊上全是人,白天所有人混在一起不覺得,現(xiàn)在咋眼看去,她發(fā)現(xiàn)這里女性還是挺多的,幾乎睡滿了房間的地板。 她看到一個老太太戴著老花鏡,安靜的坐在自己床鋪上看書;旁邊的大媽拿著小鏡子捯飭頭發(fā);更多的是些年輕女孩,三三兩兩圍坐在一起,小聲聊天。 她們瞅見秋澄進(jìn)來,一陣sao動,表情均有些怪異,竊竊私語。 “她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不可思議?!?/br> “我還以為花姐肯定不會放過她呢。” “那可不,有次小敏不小心碰到了組長的手都被折磨得慘不忍睹?!?/br> “是啊,而且她還親組長了,更恐怖!她和組長是什么關(guān)系啊,她不是羅宇勤的女朋友嗎?” “誰知道,不過我還挺羨慕她的?!?/br> “我也是……” “行了,這種話你們在心里想想就好,可千萬別說出去?!?/br> “還用得著你說?!?/br> …… 她們的聲音很小,秋澄聽不怎么清,不過從她們邊說邊偷偷瞄向她這個小動作來看,八成不是什么好話,她一走過去,她們就立刻停止了交談,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 秋澄當(dāng)作沒看見,平靜的從她們身旁走過,找到自己的床鋪,俯下身,把被子鋪開,她太累了,現(xiàn)在只想好好睡一覺,養(yǎng)精蓄銳后,再想辦法逃跑。 偏偏,身后那群黃毛丫頭不識相,推推搡搡,有個年齡偏小,面容稚嫩的姑娘被推了出來,扭扭捏捏地走進(jìn)她,小心翼翼問:“請問你和組長是什么關(guān)系?。俊?/br> 秋澄整被子的手一頓,頭也不回道:“沒關(guān)系?!?/br> “可是……”女孩還想問什么,可剛開口就被人打斷。 “干什么干什么呢!這么晚了還不睡,開茶話會???” 魏偉成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粗暴地拿木棍敲打房門,大聲呵斥道。 女孩肩膀害怕地一縮,灰溜溜離去。 待所有人躺好后,魏偉成把燈關(guān)了,再重重鎖上門,鐵鏈交纏的聲音異常清晰。 屋內(nèi)死一般的寂靜,每個人都下意識放輕動作,連呼吸聲都幾不可聞。 被褥柔軟而單薄,隱隱傳來一股霉味。 黑暗中,秋澄靜靜看著破舊潮濕的天花板,眼睛清明透澈,突然間睡意全無。 剛剛那女孩的話,不受控制的鉆入腦海,占據(jù)了她的心神。 她和景清是什么關(guān)系? 同學(xué),朋友,還是…… 秋澄嘆了一口氣,慢慢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雖然不想承認(rèn)。 但她曾經(jīng)確實(shí)對他動心過。 可他那時(shí)已經(jīng)不在了。 *** 生活就像一出肥皂劇。 你永遠(yuǎn)不會知道它會從哪一段開始狗血。 秋澄的父母在她初中時(shí)就離婚了,爸爸出軌被mama發(fā)現(xiàn),還背著她和小三有一個孩子,而這個孩子只比秋澄小一歲。 秋澄那時(shí)才知道,原來善良柔弱的mama也有剛強(qiáng)的一面,她狠狠扇了那狐貍精一巴掌,果斷和爸爸離婚,打官司爭房子和她的撫養(yǎng)權(quán)。 法院判下來,女兒是她的,但房子沒了。 因?yàn)榉慨a(chǎn)證上寫的是爸爸名字。 結(jié)婚時(shí),mama家里窮,房子是男方家里出錢墊的首付,雖然后面mama每月都有按時(shí)還款,卻不具有法律效應(yīng)。 她和mama變得無家可歸,借住在親戚家受盡白眼。 而判決書下來后,狐貍精就馬不停蹄地帶著女兒鳩占鵲巢,這場離婚像是洗白了她的身份,恬不知恥地當(dāng)起了這個家的女主人。 而秋父竟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