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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還真得厚起臉皮才說的出口。“老板!我什么時候去公司報到?。俊?/br>錢百川無意中挺直了身子,就像剛學(xué)會立正的新兵。門縫里的那張臉又臭了起來,之前的悅色像是一場荒誕白日夢里的片段。“下周一!”呯的一下,門關(guān)了,還咔嚓一聲上了鎖。周一,錢百川起了個大早,顛顛兒地跑去翔宇報到了。因為不知道該去哪兒,干脆直奔吳宇翔辦公室。結(jié)果被緊鎖的大門堵了個正著。掏出前兩天剛買的手機,試著給吳宇翔打了個電話,沒人接。下樓找人問了一圈,都說沒見到老板的影子。這下子可傻眼了,莫不是自己又被那個人給涮了?在公司根本沒自己的位子,錢百川如坐針氈,耗到大中午連老板的氣兒都沒聞到。想著還不如直接回家去。這么一來,又對不起老李,自己拍拍屁股走了,店里頂替的伙計都是臨時找來的,自己唱了這么一出沒尾巴的戲,回頭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提。沒頭沒腦地晃了幾步,天上倒開始飄起了毛毛雨,眼看著冬天已經(jīng)來了,這雨里也開始混著雪花,降到地上白花花的一片。手機突然開始“嗡嗡”的震,錢百川趕緊接起來,就聽見吳宇翔在電話里陰陽怪氣地叫喚:“叫你來上班怎么連個影子也沒有?睡過頭了吧你?”老錢心里一股冤,心說我大清早爬起來就是被吃閉門羹加被遲到???也壯起膽子頂回去:“我在公司等你一上午!你人呢?”“我想去哪兒用告訴你么?”這都哪兒跟哪兒?。?/br>“哪兒呢我找你去?”“找我干嘛你該找誰找誰去。”“找老板等著分配崗位??!”“……”錢百川突然發(fā)現(xiàn),和吳宇翔說話,其實有一個特簡單的要領(lǐng),那就是——人至賤則無敵。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這章沒怎么講夜驅(qū)……碎點比較~~☆、司機錢百川本來想坐公交車,想了想還是打了輛車,到了城西北的立交橋下,轉(zhuǎn)了半圈找了找,才看到亮著暫停燈的熟悉的車。趕緊開門坐進去,車主卻好像全然忘記了,就在20分鐘之前,自己曾經(jīng)說過,“半小時之內(nèi)沒到就直接開除”這種話。“你來干嘛?”“我這……不是你讓我來的嗎?”說著,錢百川鼻子一陣酸,緊接著就是一個大噴嚏。眉毛上還掛著沒來得及融化的小冰粒,肩頭卻已經(jīng)被不大的雨滴打濕了。“大下雨的你怎么不打傘?”“這點小雨不是跟下雪一樣么?打什么傘——阿……阿嚏……”吳宇翔一副“我就說吧”的表情。“非要感冒發(fā)燒你就得意了,就你那倔脾氣……”說到一半,卻突然噤了聲。錢百川的臉有點發(fā)燙。不過肯定不是凍的。“呃……”瞟了瞟那人的側(cè)臉,錢百川想了半天,也沒懂。于是開口問:“你在路邊停著干嘛呢?”“要你管。”“我不管我來這兒?”“……”“什么?我聽不見?”“我腳扭了!”啥?那撅著嘴斜眼瞪自己的表情實在太可愛,錢百川真恨不得上手就去摸摸那招人疼的小臉。不過有色心可沒色膽,自己的老板是虎是貓自己可是最清楚不過的。見錢百川表情又蕩漾了,吳宇翔果斷皺起眉頭,像躲著路邊的狗屎一樣往窗邊坐了坐。突然回過神的錢白狼趕緊問:“怎么樣了?在哪兒扭的?嚴(yán)不嚴(yán)重?”“前幾天的事了,在肯尼迪機場走得急了沒注意?!?/br>算算也有三四天了。“怎么不趕緊去看看?”“早讓熟人看過了,沒什么事。就是剛才……”“剛才怎么了?”“想踩剎車來的,腳使不上勁……”明明一副想讓人關(guān)心的樣子卻又不甘心在自己面前示弱,瞬間憐愛的感覺一股腦泛上老錢的心窩,攪得眼前一陣迷離。把吳宇翔趕去了副駕,錢百川邊發(fā)動車子邊叨叨:“知道腳沒好還到處亂跑,工作哪兒那么著急?”“你說的倒輕松,這回的片子是我自己掏的腰包,舍得讓別人替我跑腿嗎?”什么?“怎么想著自己出錢?賠了怎么辦?”別說別人,自掏腰包的事錢百川還真沒少做。“投資方那些人都是些目光短淺的家伙,我伺候不起還不如自己單干省心,賠了也是自找的。再說了,誰告訴你我就非賠不可???”眼看著話里又帶了情緒,錢百川連忙認錯“對對對,好好好,怎么會賠呢?!?/br>吳宇翔顯然不滿意這敷衍的回答,“哼”了一聲,干脆扭頭看窗外不理他。雪意漸濃,慢慢的車窗外飄著的全是一片一片的雪花。路也漸漸不好走了。剛開了5分鐘,吳宇翔便回頭問:“你在往哪兒開?”“回家。”“回什么家下午公司還有會呢!”“開什么會啊你是老板說不開就不開了唄,先把腳養(yǎng)好了再干什么不痛快?”“又不是走不了路?你當(dāng)老板的時候也是這么任性嗎說不去就不去了?”一下子就被戳中軟肋。自己當(dāng)年還真是恣意妄為的典型。“去公司!不然你明天就不用來了?!?/br>還是這句話管用,錢百川暗罵一聲,心不甘情不愿地轉(zhuǎn)動了方向盤。會議內(nèi)容也就是大致分配了一下將來的工作,什么資金組道具組演員組,各有各的計劃需要制定。因為整部戲還在一個初步的籌備階段,所以具體細節(jié)還需要進一步商榷。而且一些重要的地方還是得吳宇翔親自去跑。完事之后,看著老板掩飾不住的倦容,錢百川忍不住問:“你怎么也沒個助理?”“有啊,怎么沒有?”“人呢?”“休產(chǎn)假去了?!?/br>這……“怎么不找個臨時的來替?”“這不剛開始忙么,著什么急?”“不然我先替著,你看……”“算了吧?!?/br>夠干脆。“你也就配當(dāng)個司機?!?/br>于是,錢百川莫名其妙的成了吳宇翔的司機。雖說跟原來干的活差不多,可之前馱的是飯菜,現(xiàn)在載的可是心上人,那滋味別提有多爽了。漸漸的,跟吳宇翔處得久了,老錢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先以為的猛虎一般的老板,也許只是一只會炸毛的虎斑貓。就這樣過了兩三個星期,錢百川尋么著吳宇翔的腳脖子怎么著也好的差不多了,不會哪天突然把自己辭了吧。旁敲側(cè)擊的問了問老板,也沒聽出什么趕人的意味,才勉強把心放回肚子里。這些日子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