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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殺人的罪名,只你一個是好人?” 面對李建成懟上的一句,堂內(nèi)的臣子都想當(dāng)作自己什么都沒聽見,可是李建成目光灼灼地盯著眼前的李元吉,“你別忘了自己為什么被禁這些年?如果你覺得那樣的教訓(xùn)還不夠,我可以去請父親繼續(xù)把你關(guān)起來,關(guān)到你明白自己到底錯在哪里為止!” 沒有人懷疑李建成能不能做出此事,可是上面主審的三位大人卻是心中暗暗叫苦。 前來聽審的這么幾位沒有哪一個是省油的燈,偏偏在這個時候當(dāng)著他們的面鬧起來,他們說的那些話,做過的事,就算想裝作沒聽見,沒看見,那也裝不來?。?/br> 李昭道:“還是言歸正傳?!?/br> 關(guān)鍵時刻還是李昭把他們拉回來,提醒他們在這個時候沒有必要關(guān)注外面的人,眼下最最重要的還是他們應(yīng)該怎么樣審問李昭身上關(guān)系的另一件命脈。 “奇娘所交的證據(jù)暫可放一放,我想親耳聽聽此人是怎么見到我殺害遠航道長的?!崩钫烟岬窖詺w正傳,自己就先順著殺人一事提起來,她沒有過問過旁人手里都有什么證據(jù),更沒有問過對方都說了什么供詞。 李昭當(dāng)眾問起來,刑部尚書倒是想立刻將供詞與李昭呈上來,李昭抬手道:“供詞可以等會兒在看,我比較想親耳聽聽她是怎么親眼看到我殺人,諸位大人不會介意?” “不介意?!彪m然不知道李昭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李昭的要求并不過分,就是他們這些只是看這供詞的人,真到審案的時候也會讓證人在審案的時候復(fù)述一遍他所見到的一切。 李昭笑著微頷首,三司的長官們看到李昭這般成的成竹在胸,完全沒有半點焦急的樣子,心里也是真犯嘀咕,不管這件案子最后查成什么樣子,要是拿不出更確鑿的證據(jù),就憑現(xiàn)在的所謂人證和物證,根本不可能拿得下李昭。 “堂下證人,你將那日自己親眼所見所聞再說一遍,不得有半句虛妄。”刑部尚書拍了驚堂木,提醒堂下的人一定要把案子發(fā)生的始末再說一遍,想清楚再說。 “是。奴婢本是平陽公主府上的粗使婢女,平日里本無機會出入公主的院落,只是前些日子府上住進了國師遠航道長,奴婢曾蒙遠航道長大恩,因此特意求了管事娘子讓奴婢可以去遠航道長的院中打掃。出事那天奴婢也是像往常一樣去打掃。” “那天天才剛亮,奴婢就看平陽公主怒氣沖沖的來到院子,本來奴婢以為不會有什么事,沒想到突然聽到屋里傳來爭吵聲,聲音還很大,奴婢就偷偷走過去查看,正好看到平陽公主掐住遠航道長的脖子,然后更是一劍抹過遠航道長的脖子,奴婢當(dāng)時嚇壞了?!?/br> 所謂事情的始末,李昭聞之笑了笑,沖著上面的三司長官問道:“諸位大人若是沒有疑惑容我問問?” “公主自便?!甭犕曜C人的言語,三司的長官都擰緊了眉頭,有心想說多說兩句的,沒想到李昭倒是比他們更快。 李昭微頷首算是謝過他們了,沖著婢女問道:“你說你是特意想入遠航道長所住的院里打掃的,那你一定很熟悉院里的一花一木,所有擺設(shè)?” 婢女想了想答道:“是的,奴婢很熟悉。” 李昭道:“那你說說看,你是在遠航道長被殺之處哪一個方向看到我親手殺了遠航道長的?” 聽到李昭此問,一干人都打起精神,尤其是三司的長官,原本聽到李昭在上一個案子說過的話,他們就在擔(dān)心李昭不好對付,這下一問起來,完全就是熟練的問案技巧。 “是西側(cè)?!辨九肓讼肴缡谴?,李昭道:“那你看到掐著遠航道長的我是左手還是右手,殺死遠航道長持劍的手又是左手還是右手?” 接二連三的問題都是和現(xiàn)場有關(guān)的,婢女再次細想而答道:“公主掐住遠航道長用的是左手,用劍殺死遠航道長的是右手?!?/br> 倒是答得很明確呢。 “我想看看當(dāng)日我讓人前來報案時刑部繪下的現(xiàn)場制圖還有忤作的驗尸結(jié)果。”李昭先前都沒有看過這些東西,現(xiàn)在要求看,誰還敢不給她,只理難免心里納悶李昭這是想干什么? 可是一旁的李世民和李玄霸已經(jīng)知道李昭的用意何在,就是上面的大理寺卿也在這個時候開口說道:“我記得當(dāng)日你的供詞有說明一點,道是平陽公主發(fā)現(xiàn)了你,你逃走了,怎么現(xiàn)在不提了?” 作為主審的官員怎么能不看供詞就審案了? “奴婢還沒來得及說?!辨九s緊補上,李昭倒是冷笑了,“就憑你若是真的發(fā)現(xiàn)我殺人的事還想從平陽公主府里逃出去,你當(dāng)我那平陽公主府是個什么地方?問問在場的人,哪一個家里有那樣有本事的人能在我平陽公主府來去自如的。” 李昭一向有善戰(zhàn)之名,一身好本事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一個婢女要是真讓李昭發(fā)現(xiàn)還能逃出去,那才是見鬼了吧。 “那是因為奴婢尋了替死鬼,奴婢讓公主認為偷聽的人已經(jīng)跳湖而死,奴婢才逃過一劫?!?/br> 著急萬分的增加解釋,婢女道:“奴婢先前也提明此事,請諸位大人明查?!?/br> 可憐巴巴地沖著一干人解釋,李昭已經(jīng)拿著當(dāng)日現(xiàn)場繪制的圖還有忤作驗尸結(jié)果看起來,看完之后盡都讓人送到三位主審大人的面前去,“幾位大人都是親耳聽到她說的話,忤作的驗尸說明,殺人或許是個左撇子,劍起之勢,劍落之尾是自左自右,而不是自右往左?!?/br> 就憑這一點,李昭便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一個個都趕緊拿起李昭說的東西看起來,忤作可是寫得很有清楚的,目光一斂。 “大膽,竟然敢誣陷當(dāng)朝公主?!贝罄硭虑涞谝粋€不同意,大聲地喝起。 “大人,奴婢沒有,奴婢沒有誣陷,遠航道長真的是平陽公主所殺?!辨九疀]想到就那么幾句話的功夫竟然就要被人扣下誣陷的罪名,緊張地看向一旁,希望能有人為她說話。 她那求救一般的眼神一般人或許不會注意,偏偏她現(xiàn)在對面的哪一個都是聰明人,她的一舉一動都叫人盯著,她以為自己看得隱晦,卻沒有想過她這一看暴露了多少事。 李昭道:“三司長官,本宮現(xiàn)在很質(zhì)疑你們的審案能力,兩件都是漏洞百出的案子,然而你們卻從心里認同本宮就是殺人兇手,殺人,本宮要是想殺人只會光明正大的殺,不會背著人殺。蕭氏,就算是前朝皇后,本宮想要她死也只會用大唐的律法置她于死地。飛云!” 說著話,李昭喚著飛云上去,飛云立刻拿出一份文書與人遞上去,本來被李昭說得就面紅耳赤的人在看清李昭讓人送上來的東西后更是詫異非凡。 “公主這是?”御史大夫驚呆了一般,李昭卻淡定無比地問道:“憑這一份證據(jù),加上人證,我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