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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卻道:“那可不一定,要是蘇定方娶了阿姐還想讓阿姐盡做一些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我是第一個就饒不了他?!?/br> “這說的什么傻話?!崩罱ǔ蛇€高興兄弟里終于有一個李世民是正常的,沒想到李玄霸這個不正常的孩子就是不讓人省心,聽聽他說的那話,李建成擰著眉是真擔(dān)心。 “心里話。”李玄霸不以為然,他覺和自己說的話沒什么問題。 “當(dāng)如此。玄霸說來有什么不對的。不說尋常的女郎是怎么樣的活法,我就是為了不像尋常的女郎一樣的活著才出生入死,為自己爭來一個前程。眼下我們家得的天下,我既不曾有損于李氏,更未曾有損家國,我就是做些我想做的事,不做我不想做的事,怎么就不行了?那是想說我別管做了多少,到最后都跟其他的女郎沒什么兩樣?” 李昭從不認(rèn)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白做,要是敢讓她白做,她敢鬧得天下不寧。 “就是。沒理由尋常的女郎要依著父兄丈夫而活,阿姐分明是靠著自己的本事和能力活著的人也要與她們一般。不過,阿姐,等天下平定,你打算做什么?”李玄霸說著說著想起以后來。 “突厥之患怕不是短期就能解決的吧?內(nèi)亂若平,我就戍邊去,放心?!崩钫言缇拖牒?,戍邊好啊,在邊境要是有個什么事,她都可以第一個做出反應(yīng),天下的人,天下的事,總是說不準(zhǔn)的,手里有底牌才會不慌。 “要是將來你們覺得我功高蓋主,怕我起反心,其實也好說,我就跑到外面去,那么多的國,我就去搶一個國來當(dāng)一個女帝?!崩钫巡挪粫麄兝涝谶@個大唐的江山來,要是真有那樣的一天,她就到外面去,天大地大任鳥飛,李昭一個有本事的人,不管到哪里都不怕活不下去。 “我說你這滿腦子哪里來的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李建成聽著前面半句的話還是覺得不錯的,可是后面的話越聽越不對勁,李昭這孩子還想著到外面去了。 李昭道:“哪里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難道我要跟你們吵,跟你們鬧,或是跟著你們斗起來,由著旁人漁翁得利?” 作為一個說了實話的人,并不認(rèn)為自己說得哪里不對,又怎么會改正。 “我們李家人就得要守住一個道理,我們絕不會自己人打自己人,只要我們不內(nèi)斗,外面的人再想挑得我們斗起來,他們挑不動。奈何不得我們。”李昭義正辭嚴(yán)地開口。 再想說李昭胡思亂想的李建成知道李昭還有如此的用意,想斥責(zé)李昭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李昭道:“趁著今天我們都在,元吉,便罷了,我們兄妹說好,永不能自相殘殺?!?/br> 舉著酒瓶第一個出去,李玄霸想都不想地附和道:“永不自相殘殺?!?/br> 李建成同樣想都沒有多想地開口道:“永不自相殘殺?!?/br> 或許他曾經(jīng)有過一閃而過的念頭,因為太壓抑,可是現(xiàn)在他明白,他就算再是著急害怕,可是有些事他還是不能做,若是做了,會引得天下群起而攻之,他會一無所有的。 “永不自相殘殺。”雖說這個話題有些沉重,但卻是他們此時心中最怕,也是最擔(dān)心的事,若是許下這樣的承諾能讓各自心安,能讓各自都明白各自那顆想要與兄弟和睦的心,未無不可。 “好,來,干一個?!崩钫炎钍歉吲d,喚著兄弟們都喝一個,三人不管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此時卻都配合著李昭飲下一口酒,李建成道:“我們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從前我們是最親的人,以后也會是?!?/br> “那是自然?!崩钫迅胶椭坝袝r候走錯一步?jīng)]關(guān)系,小時候阿爹和阿娘總是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便是這樣的道理,只要記著我們的情誼,記著我們的父母,記著我們都流著同樣的血脈,骨rou相殘,今日我們心中之痛,或許也是許多人心中最真切的痛?!?/br> 人總會犯錯,錯了沒關(guān)系,愿意改正就好。 “阿姐說得是。只是今晚的我們是來喝酒觀景的,那些話題到此為止。”李玄霸舉著酒瓶,“我們來喝酒,順便兩位在長安的兄長與我說說,這燈火通明的長安,到底哪里是哪里?” 看著前方的燈光,總有一些燈光照亮的地方讓人感受到里面的人,還有那勃勃生機。 “來,我跟你說!”李建成搭上李玄霸的肩,繪聲繪色的指著前方告訴李玄霸,前方都是什么地方,李玄霸會提出各種各樣的問題來,李昭和李世民會插嘴說上幾句,兄妹們說著笑著,酒喝完了再讓人上來,三府的人都望著上頭,卻無人敢來勸他們下去。 “夜里的長安,百姓歸于寧靜,這份寧靜,其實就是我們最應(yīng)該守護(hù)的東西。”李世民喝得滿臉通紅,此時靠在李建成的肩上,嘆著氣說著話。 “寧靜,一份寧靜何其難得,想要一直守著不會再有改變,又是何其難得?!崩罱ǔ筛袊@著。 “正是因為難,能夠做到的人,最后才更是讓人敬佩?!崩钫岩幌蛳矚g迎難而上,也從來不認(rèn)為所謂的難就真是難得沒有任何的辦法。 李玄霸道:“阿姐一向喜歡做一些旁人以為難而做不到的事。” “是啊,你想學(xué)?”李昭喝了不少,此時醉意七分,僅三分的清醒,晃動著走向李玄霸,手落在李玄霸的肩上,“你啊你,記住你自己的選擇,既然都做了,何必還耿耿于懷。” “阿姐是知道的,我動過心,想娶為妻,想一生呵護(hù)的人,可是最后,卻成了李氏最大的笑話?!币粋€晚上絕口不提的事,此時李玄霸開了口,捉住李昭的袖子。 李玄霸傷心地道:“為何,為何?是我有眼無珠嗎?” “或許是因為你見過的女郎太少,將來見多幾個就不會看錯人了!”李昭說來,李建成和李世民聽得都嘴角抽抽,不確定李昭是不是在說笑,有她這么勸人的? “阿姐見的郎君很多?為何你一看中蘇烈就不錯?”李玄霸抬起頭還想到李昭做下的事,蘇烈的事,總不能李昭一挑就中吧。 李昭道:“或許你什么都挺好,差點運氣。” ……莫說李建成和李世民了,就是李玄霸聽著這樣的安慰都想說說,這不是在說笑,說笑吧。 其實真不是在說笑,李昭是真心實意地勸人的,只是勸得合不合人聽,能不能勸著人,那就要另說。 “讓阿姐一說,我這心里剛來的傷感全沒了?!崩钚粤⒅弊?,再不想捉著李昭的袖子了。 “那不是很好?”勸人嘛,不管用什么樣的辦法,能勸到人就好! 李玄霸嘆一口氣,揮手道:“算了,酒都喝完了,明天兩位兄長還要上朝?!?/br> “你才想起來我們明天要上朝?”李世民的酒量算是不錯,或許也是因為喝得少吧,至少現(xiàn)在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