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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知道,我還是極喜歡你的。你的性子說來與我相像,也聰明,所以不要做出讓我失望的事,莫讓我殺你。”本來以為襄國長公主想說什么來著,結(jié)果倒好,還是警告。 李昭看著近在咫尺的面容只想感嘆一句人長得美也就算了,皮膚也好,難怪這么多人為她神魂顛倒。 “聽清楚了?”襄國長公主說完想說的話,卻發(fā)現(xiàn)李昭沒什么反應(yīng),只好朝著李昭再問。 “聽清楚了?!崩钫讯枷肱囊挥浤X門了,都什么時候了,還能只注意襄國長公主的皮膚,就沒意識到襄國長公主透著殺意的一番話。 “你能攻下高句麗的城池,總不會對付不了幾個造反的人吧。”得了李昭這話襄國長公主好像還是挺滿意的,也沒放開李昭,而是再問起李昭來。 李昭就算方才不適應(yīng),這會兒也緩過來了,聽著問題心下警鐘大響,沖著襄國長公主道:“必盡昭之所能?!?/br> 仗還沒打,人也還沒交過手,李昭不敢夸下??凇?/br> “這可不像你。初次上戰(zhàn)場,你也沒練過兵,卻敢夸下??谌曛畠?nèi)拿下高句麗,眼下不過是對付幾個叛軍罷了,你卻這般沒有自信?”遇上一個聰明人就是這樣子,你想騙過她,想得倒是挺美的。 李昭正色道:“依昭所知,瓦崗軍中有不少善戰(zhàn)之人,善謀之人,若不然也不至□□速壯大,有沒有對付過瓦崗軍,長公主比昭更清楚才是?!?/br> “滑不溜手?”聽著李昭的話,襄國長公主這么說了一句,李昭想著解釋一下的。 襄國長公主果斷地道:“三個月,你若是平不定瓦崗之亂,我就將李家的人全都下獄。” 這下李昭斂去了所有笑意,襄國長公主反而開心了,“一如你當(dāng)年立下承諾,三年之內(nèi)平定高句麗,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在三個月內(nèi)平定瓦崗所謂的叛軍?!?/br> 話至于此,也是不給李昭說不的機會,李昭就知道襄國長公主不可能輕易的饒過她。 三個月的時間平定瓦崗之亂,襄國長公主確實相信李昭,可是這樣的相信,也有壓迫之意,若是李昭能夠做到自然好說,若是做不到,李家自然就會受到牽連。 “什么話也不必說,你是知道的,我不相信你,而李家是你在意的人,只要你將事情辦好,我會讓陛下賞你的;若是你做得不好,或者故意拖著不打,那么李家的人就只好走一趟大牢了。你的母親病才剛好,你不會希望她吃這種苦的吧?!毕鍑L公主早就說明白了自己不相信李昭,也就是早就防著李昭了。 李昭能如何?除非她立刻帶著李家反了,否則她就得聽話,就得按襄國長公主說的去辦。 “長公主放心,昭必在三月之內(nèi),平定瓦崗之亂?!崩钫逊滞獾暮谜f話,明知說得再多也沒有用,襄國長公主認(rèn)定了李昭未必會真心去平亂,哪怕有一個宇文承基盯著也不能讓襄國長公主放心,襄國長公主就只能用著李昭最在意的家人要挾李昭。 “好。你這句話我相信?!碧匾恻c起相信二字,在方才明明說著的不相信李昭之言在先,顯得甚是諷刺。 李昭卻只是含笑而對,襄國長公主也終于舍得放開了李昭,“既然明日大軍開拔了 ,酒就不與你喝了,等你大勝歸來,我們再喝也不晚。不過,要快啊?!?/br> 朝著李昭笑著動人,這就是一條美人蛇,就算對你笑得再動人,也許在你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她就會咬了你的脖子,讓你中毒而死。 “諾?!崩钫褢?yīng)著一聲諾,襄國長公主也就更滿意了,揮手道:“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早些回去與你的父母拜別?!?/br> 看看這多貼心啊,不知道的還以為襄國長公主是多好的長輩。卻是這樣的人,生生掐住李昭的命脈,逼得李昭不得不為她所用,甚至不容于李昭有別的心思。 “昭告退?!闭l要是樂意跟襄國長公主在一起就是有病,李昭作一揖而退開。 襄國長公主也是滿意,“一個有用的人,就得為我所用,不是真心也沒關(guān)系,她的命脈叫我掐住了,也同樣可以為我所用,這也是一種用人之道?!?/br> 李昭帶著人回了府,本來還滿是燦爛的笑臉,卻在進屋之后立時變了,李元吉正跑著出來,還想嘲笑李昭一句的,李昭卻突然抄起桌上的杯子砸了。 李元吉從小到大沒少鬧騰,可是卻從來沒有看到過李昭生氣變臉的樣子,很是奇怪,但卻不敢作聲。 砸了一個杯子,李昭坐下了,飛云已經(jīng)趕緊的撿起來,“四郎君怎么不小心把杯子給砸了?” 李元吉乍然聽到這話都想反駁,飛云卻朝著李元吉搖了搖頭,李元吉看了看李昭那張黑透的臉,想著從小到大李昭也沒做過什么冤枉他的事,飛云這么說總不會無緣無故的。 而飛云此時走近朝著李元吉道:“外面有人盯著我們府里,看著娘子呢?!?/br> 行,李元吉明白了,立刻揚聲地道:“不就是打了一個杯子,有什么大不了的,值得你在這兒大驚小怪的不像樣。” 說著話往李昭的面前湊,李昭進門是砸了個杯子不假,接下來只是沉著一張臉不說話,目光閃爍著,看得李元吉心下甚驚,有心想問問李昭怎么回事,又想到了方才飛云提醒的外面有人盯著李昭。 飛云連忙地道:“是奴婢的不是,驚著四郎君了?!?/br> 朝著李元吉一通擠眉弄眼的,倒是想要李元吉離遠(yuǎn)點的。 才幫李昭背了一記黑鍋的李元吉不樂意,就坐到李昭的身旁,想看看李昭怎么回事,什么時候才能回過神來,看她剛剛的樣子實在是嚇人。 李昭似乎緩過神來了,“阿爹還沒回來?” 李元吉還以為李昭要好一會兒才能緩過來呢,沒想到卻那么快,連忙接話地道:“沒呢。我在外面聽到一個消息,你想不想知道?” 全然一副我發(fā)現(xiàn)一個大秘密,而且肯定是你不知道的大秘密的樣子,李昭道:“說來聽聽。” 李元吉看了四下,沖著李昭咬耳朵地道:“外面的人說我阿爹在外面養(yǎng)了不少的舞伎和歌伎?!?/br> 額,此事他們商量過要做的,沒想到李淵的動作那么快,李昭道:“你的消息挺靈通的?我在外面怎么沒聽到?” 得了一問的李元吉用著意味不明的眼神看著李昭,李昭沒能忍住地給他一記后腦勺,“什么眼神?” “就你的名聲,誰敢告訴你,阿爹在外面養(yǎng)女人了?”李元吉倒也不生氣,雖然有的時候他是故意惹李昭,就為了要爭得父母目光的注意,但他也明白,李昭是他姐,小時候還帶著他玩的。 李昭乍然叫李元吉這么一提,眼睛立刻亮了,沖著李元吉道:“那你知道阿爹養(yǎng)的舞伎和歌伎在哪兒?” “知道的??!”李元吉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