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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壁。等他站起身,左邊臉頰已然高高腫起。“你自己離開,還是我找人送你離開?”這里的離開,不是光從這個酒樓離開,而是離開這座城市,沒有馮朝的允許不準(zhǔn)回來那種。馮朝沒直說,他相信俞曉濱明白他的意思。俞曉濱一瞬間就明白了,然后如糟雷擊,他身體搖晃,看著像要倒,俞曉濱扯扯嘴角,臉頰一片火辣辣的疼。“哥,對不起。”俞曉濱整個人頹了下去,他向馮朝道歉。馮朝不為所動,只拿冷幽幽的目光看著他。以無聲來表示他的態(tài)度。俞曉濱側(cè)臉往楚離那里看,楚離臉上表情有點奇怪,好像是一種他從未見過的,隱約竟有點憐憫。是該憐憫他,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對俞曉濱而言,讓他禁止出現(xiàn)在馮朝身邊,是比打他多個耳光還要重的懲罰。俞曉濱轉(zhuǎn)過身,離開的背影突然顯得可悲又可憐。“沒嚇到你吧?”馮朝回身把楚離拉到面前,關(guān)心問道。楚離輕輕搖頭,他眼神里的光淡了很多。“是我管教得不好,才讓他犯下這些錯誤,你放心,以后不會再有了?!瘪T朝把楚離摟懷里,撫著楚離的背。楚離臉靠著馮朝肩膀,他最近驀地勾了一下,眼底的笑和出口乖順的聲音顯得尤為不搭。“嗯!”楚離微點頭。這天過后,平靜再次回來。轉(zhuǎn)眼就到馮朝的生日。這次馮朝沒像以前,和許多人過,只單獨把時間拿出來,和楚離一塊。兩人夜里在一家酒店吃燭光晚餐,對于生日禮物,馮朝一開始就說了,讓楚離不用準(zhǔn)備。他就他最好的生日禮物。蛋糕馮朝自己找蛋糕店定做的,吃了燭光晚餐,他讓楚離幫他拆蛋糕盒。楚離插上蠟燭,點燃,然后示意馮朝吹。馮朝沒有動,還是讓楚離去吹。楚離微撅著紅艷艷的嘴唇,把蠟燭一根根吹熄滅。后面該切蛋糕了,但馮朝拒絕了楚離遞過來的刀,而是突然起身,手指抹了點奶油,然后涂到楚離嘴唇上。在楚離愣怔的目光下,馮朝傾身上去,吻住楚離。這個生日里,馮朝拆吃了一個奶油蛋糕味的楚離,把人里里外外吃了個透徹。夜深,兩人洗過澡后相擁打算睡了,楚離突然掙扎著起身。“做什么?”男人嗓音低沉磁性,摟著楚離腰的手沒動。楚離低垂著眼,小聲道:“我想喝水。”男人看了楚離好一會,緩緩松開手。楚離下床去倒水喝,倒了一杯,悄悄拿了個早就藏好的白色藥包,把里面的粉末倒進(jìn)水里,搖晃一下,隨后楚離端著水回床邊。“你口渴嗎?”楚離小心翼翼地問。馮朝看楚離這么在意他,喝個水,還要故意找個借口,他點頭:“你喂我?!?/br>楚離耳根通紅,但還是按馮朝的要求,把杯子送到馮朝嘴邊。半杯水,都被馮朝給喝了,喝完后楚離倒第二杯,這一一杯沒加藥的,他自己喝了。楚離回到床上,回到馮朝懷里,感受著男人溫暖的體溫,若他真是賤受,想必已經(jīng)真的被馮朝給打動了。可惜,他只是來扮演賤受的。楚離睜著眼,等身旁的人傳來沉穩(wěn)的呼吸聲,楚離推了男人一把。男人睡得很沉。拿來馮朝的手,楚離掀開被子坐起身,眼睛沒有往馮朝那里看一眼,他下床穿衣服,穿好后來到門邊,這時楚離才回頭望了眼馮朝。就算他走了,對于馮朝這樣的人來說,其實算不上多大的損失,他的權(quán)勢地位還在,用不了多久可能就會忘記他。楚離露出抹微笑,離開前和馮朝道了聲別:“再見!”門外有人等著,楚離一出去那兩人就上來,保鏢一樣跟在楚離身邊,與其說保鏢,不如說是來監(jiān)視楚離的,他們要親自看著楚離坐車離開。車子也早早就備好了,一上車,楚離手機就被人拿走,關(guān)機取了電話卡。楚離全程沒反抗。坐在車?yán)铮粗巴庖黄岷谝股?,任?wù)的失敗,導(dǎo)致楚離心情談不上多好。不過楚離自認(rèn)自己不是失敗不起的人。一次的失敗,不表示他工作不認(rèn)真,他從來都是矜矜業(yè)業(yè),不會有絲毫懈怠。何況這次還是渣攻那里無緣無故莫名崩人設(shè),這個失敗,不是他主觀意愿造成的。下個世界再努力點就行了。楚離抱著這個積極的想法。乘坐那輛車,楚離直接去了機場,坐的專機連夜飛往外地,又在外地另外坐車,去了別的地方。楚離全程沒多話,像個人影木偶,被人指使著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到快天亮的時候,楚離從一輛車?yán)锵聛?,來接他的車臨時遇上堵車,要晚一點才來,楚離站在路邊,他提到自己想上廁所。兩個保鏢跟著他進(jìn)洗手間,在隔間門外等著他。楚離坐在馬桶上,打開渣賤劇本,那一串倒計時前面都是0,就最后還剩30秒。楚離看著時間一點點減少,在所有都?xì)w于零之后,楚離身體也在突然間倒了下去。只是他的身體還沒碰到地面,嘭,泡沫破碎的聲音,楚離身體裂開,碎成無數(shù)碎片,碎片散落到空中,眨眼間煙消云散。楚離徹底消失了。與此同時,整個世界進(jìn)行了一次由里到外的刷新。刷新過后,楚離存在的痕跡被徹底抹除。沒有人再記得他。只有某個人。那個人吃了安眠藥,在快中午的時候醒過來。一醒來身邊空蕩蕩的,懷抱里沒有那個柔軟的身體。馮朝立馬起身,到處找了一遍,沒找到楚離的蹤跡。他給楚離打電話,那邊提示所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馮朝眉頭深深擰起,他抓著電話,突然間有種心被什么東西剜去一塊的悶痛感,痛得他呼吸不暢。馮朝立刻穿戴好出房間,找到酒店負(fù)責(zé)人,詢問楚離的蹤跡。監(jiān)控都調(diào)出來,畫面里顯示到酒店來的只有馮朝一個人,根本沒有第二個人。馮朝怔住了,他覺得荒唐,怎么會沒有楚離。酒店人員悄悄互換眼神,覺得馮朝是不是精神出了什么問題。馮朝聯(lián)系警方,警察過來他所在的房間進(jìn)行指紋搜索,一通查找下來,房間里除了馮朝的指紋,就是酒店保潔員的。這一番尋找下來,馮朝都險些以為自己是神經(jīng)出現(xiàn)錯亂,隨后他脫下衣服,看到手臂上那條疤痕,他知道不是他記錯了。不管有多少證據(jù)證明不存在楚離這個人,但馮朝這里有一條疤痕證明對方存在,他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