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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唐沒想到卓戚硯會寒著臉放狠話,哪里有往日里的風(fēng)度翩翩,反應(yīng)過來之後揮開他,身體突然被卓戚硯甩開,重重地撞在汽車上。「錦唐!」葉少景下意識地跑過去。卓戚硯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眼睛仿佛碎了的冰:「跟我走!」在他看來錦唐很礙眼,三番四次招惹他的人,這次更放肆的碰葉少景。這踩到了他的底線,無論如何都壓不住怒氣,這次他決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喜歡的人被奪走,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將他留在自己身邊。卓戚硯抓住葉少景走向轎車。「你去哪!」葉少景幾乎被他拖著走過去。錦唐看到了匆忙去阻攔,生怕卓戚硯傷了葉少景,手臂突然被跑過來的人抓住,回頭望去,吃驚地看著出現(xiàn)在這的項清淵:「你怎麼在這?」「不想惹上麻煩,就不要管葉少景的事,卓戚硯這次是認(rèn)真的?!箤⒎讲诺氖卤M收眼底的項清淵提醒錦唐。錦唐的心里五味陳雜,項清淵是卓戚硯的得力助手之一,跟隨卓戚硯多年,多少清楚他的脾氣。但他將葉少景的事放在首要位置,但凡他不愿意的工作,寧可得罪人都為他拒絕,現(xiàn)在卻要因為別人的介入而放棄,一想到此就很不甘心!銀色的寶馬在公路上飛馳,葉少景幾次讓司機(jī)停下,司機(jī)都跟聾子般充耳不聞,他無奈地坐回去,看著旁邊的卓戚硯,心里陣陣的不安。方才卓戚硯看到他跟錦唐在一起,惡狠狠地警告錦唐後將他帶上轎車,沒告訴他去哪,好像告訴他都是多余的,又或者火得不想說話。葉少景忍受不了這樣的氣氛,跟他解釋與錦唐的關(guān)系,卻發(fā)現(xiàn)提起錦唐卓戚硯愈發(fā)惱火,又或者他不會表達(dá),解釋不過讓局面更加糟糕,尤其說到與錦唐那樣的接觸很多──「啪」一聲脆響,卓戚硯粗魯?shù)睾掀鹗痔犭娔X。葉少景被他的動作驚得沈默下來,卓戚硯安靜地坐在那,沒有說話,也沒有看他。車廂里的氣氛凝重得透不過氣,司機(jī)像見過大世面般沒有回頭,只聽到轎車的引擎聲在夜色里響,不知過去多久,卓戚硯終於正視他。葉少景并沒為此高興,直覺告訴他眼前的男人處於慍怒之中,可他跟錦唐不是他所想的關(guān)系,於是迎上他逼人的目光,沒有任何的畏懼。卓戚硯主動開口,打破沈默:「你跟錦唐一直這樣?」他的聲音如往常般低沈悅耳,似乎在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情緒平穩(wěn)。「什麼這樣?」「你只要回答就行?!?/br>葉少景不喜歡卓戚硯這種咄咄逼人到近乎審犯人的態(tài)度,「你認(rèn)為我跟他是什麼關(guān)系?」卓戚硯擰起鋒利的眉,似乎在忍耐的樣子,「你們時常這樣無話不談?」「是啊?!谷~少景本來就是單細(xì)胞生物,再加上直得不行,腦子轉(zhuǎn)的又向來沒卓戚硯快,回答問題遵循的也是誠實。「除了這些還有別的嗎?」「只是普通朋友關(guān)系,朋友之間這樣難道不正常?」葉少景開始焦躁,很不滿卓戚硯此時的態(tài)度,那態(tài)度好像懷疑他跟錦唐有染。「可他沒將你當(dāng)朋友!」要錦唐只是朋友他不會干涉,可他偏偏是喜歡葉少景的危險分子,葉少景信任他,跟他走得近,他心里不是滋味,感情上很難受,也依舊不想干涉他的交友。直至今天看到那樣礙眼的畫面,又聽到葉少景這麼解釋與錦唐的關(guān)系,好像跟他親近沒什麼錯,他這樣的無知無覺,指不定哪天跟錦唐真發(fā)生些什麼,那他所做的算什麼。卓戚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葉少景,有些懷疑地問,「你是不是什麼人都能接受?」不該的,他向來相信自己的眼光,難道這次看錯了。葉少景沒反應(yīng)過來,直視他外露的神色,「什麼?」「不管男女你都能接受,肆意的勾搭在一起,只對我保持距離,你吃定我不喜歡送上門的?!?/br>「你要這麼想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葉少景的面容蒼白如雪,胸膛里翻滾的尖銳痛楚撕扯著他,他沒想到卓戚硯這樣看待他。銀色的寶馬停在別墅旁,司機(jī)走了不知去向,葉少景推開車門下去,胳膊突然被卓戚硯粗暴地扯住,一回頭就看到他怒氣猙獰的面容:「你去哪!」「要你管!」「你要去找錦唐嗎?」葉少景被他的態(tài)度弄得崩潰,他以為卓戚硯跟他接觸過的貴族不同,是認(rèn)真的在對待他,可他卻將自己當(dāng)那麼隨便的人,一時間氣得火冒三丈!「錦唐很溫柔,不會像你這樣逼我,用懷疑的態(tài)度質(zhì)問我,我很喜歡他,跟他親近也沒什麼,這是跟你在一起才發(fā)現(xiàn)的!」(8鮮幣)溫文儒雅(娛樂圈/情色)31H如果生活要在這樣的激烈沖突里確認(rèn)彼此,如果憤怒中的兩人冷靜下來交談,不會變成惡言相向的局面,但生活就是這樣的戲劇化,永遠(yuǎn)有讓人措手不及的情況發(fā)生,一波又一波,輕易的讓整個狀況比好萊塢電影還要精彩。葉少景已經(jīng)被憤怒沖昏頭,口不擇言地說了惹毛卓戚硯的話,那些話在夢里葉少景都不會說,更別提對錦唐,可現(xiàn)在就是想宣泄給卓戚硯。卓戚硯的胸口仿佛撒了鐵砂一般痛,這樣的痛楚已經(jīng)多年沒有深刻體會,以至於到來時整個身體都像被撕裂一般:「你說什麼???」「我在你眼里既然那麼隨便,那麼不管我跟什麼人在一起都不用你管!」葉少景態(tài)度堅定,仿佛豁出去一般,聲音卻在夜風(fēng)里變得沙啞。素來溫文儒雅的卓戚硯,突然咬牙切齒地抓住他的胳膊,連眼睛都?xì)饧t了,「既然你這麼認(rèn)為,我也不必對你客氣!」「放開!」葉少景掙扎,卻抵不過他的力氣,一路被卓戚硯扯進(jìn)別墅,拖進(jìn)臥室,扔在毛毯上,他暴躁地爬起,卻被卓戚硯揪住頭發(fā),用力地扯回去。「混蛋!」葉少景痛得揮拳,拳頭被卓戚硯攥住,反手一擰,將他的兩條胳膊束在身後。葉少景抬起腳踹他,也被看穿動作地抓住,一來一往,他簡直就像狡猾的劊子手,知道怎麼壓住他,讓他無法動彈,又不至於真的弄傷他。當(dāng)他整個身體都貼在地毯,沒辦法掙扎了,卓戚硯俯身望著他?!甘颤N人都可以,那麼就選擇我,我有大把精力奉陪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他的態(tài)度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你把我當(dāng)什麼了!」葉少景在憤怒中紅了整張臉,拼命似的胡亂掙扎,卻發(fā)現(xiàn)彼此的身體貼得越來越緊,掙動中帶起的摩擦,顯然讓卓戚硯的身體起了生理反應(yīng)。卓戚硯靜靜地望著他,修長的眉眼在燈光里仿佛幽深的黑色峽谷,隱隱的透出一股原始的侵略性,這樣的氣勢讓葉少景心慌,下意識地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