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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色內衣,然后又在外面罩上一件中衣,再然后是一件白色的袍子,在領口處繡著象牙黃色的花紋,看上去十分精美,最外面罩上一層白色紗質衣服,工作人員幫他束上腰帶,又在腰間幫他掛了一個香包,一塊玉佩。還好現(xiàn)在正是春天,天氣不算熱,穿這一身也算正好。安詳照著鏡子,在心里感慨,好燒包的裝束。另一個化妝師看到后贊道:“好帥啊?!?/br>安詳出來后,很多人看到他都是一愣,似乎沒反應過來那個一身白的就是安詳。文朗看見后也是愣了一下,隨即稱贊安詳,“不錯嘛,真像是古代俊美的富家公子。”安詳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此時他正站在戰(zhàn)場上,橫七豎八的尸體,硝煙還未散去,滿眼的黑色,跟安詳?shù)倪@一身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安詳,上馬!”高歌對安詳說道。劇組為沈如玉準備的馬都是白色的,這讓安詳突然想起了一句話,要想俏,一身孝。安詳以前是騎過馬的,不過很久沒騎了,看到馬,心里有點犯怵。那匹大白馬悠閑地站在那里,尾巴掃來掃去,據(jù)說這匹馬比群眾演員的價格都要貴。安詳踩著馬鐙,有些費勁地翻上馬,高歌看到搖搖頭,果然剛才出塵公子的感覺是錯覺。“安詳,沒事的時候你就給我練習上馬的動作,聽到?jīng)]有!”“好。”安詳答應著,聲音有點發(fā)顫。好在先開始沒有上馬的鏡頭,而且第一遍只是試拍,是從奔跑的馬蹄子開始的。安詳坐在馬背著,默念著,“我現(xiàn)在是沈如玉,我現(xiàn)在是沈如玉?!惫贿€是習慣了當導演啊。大白馬不緊不慢地向前奔跑著,跑到一具尸體前面停了下來,三三兩兩的士兵搬運著戰(zhàn)場上的尸體,一個白色的人影從馬背上下來,雪白的鞋子踩在了焦黑的泥土上,那人腳步堅定地朝前方一個一身戎裝的人走去。“你就是戴子墨?”“停!不錯!現(xiàn)在正式開拍,就照剛才的感覺。沈如玉,你的神情要更加倨傲!你現(xiàn)在十分看不起戴子墨,給我記住了!”“明白了?!卑苍敶饝?。上午的拍攝很快就結束了,進行的還是很順利的,安詳暗自松了口氣,還好還好,沒想到當演員壓力也這么大。不過安詳沒有閑著,吃完午飯就跑去一個道具馬那里反復練習上馬下馬的動作,下午就是沈如玉遛馬的鏡頭。“累了吧,快下來歇歇?!?/br>安詳循著聲音看去,只見文朗提著兩瓶礦泉水對著自己笑得燦爛,安詳翻身“下馬”,從文朗手里接過其中一瓶,一口氣喝了半瓶子。“你上馬下馬的動作已經(jīng)很帥氣了?!?/br>安詳笑笑,再不帥氣,自己的腿就要折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覺自己的腿合有些不攏了。“過來休息一下吧?!?/br>兩個人找了塊干凈地方并排坐下,這個時侯劇組的人差不多都已經(jīng)去休息了,一時間,安靜異常。安詳跟文朗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氣氛相當融洽,不一會,文朗感覺到身邊的人聲音越來越小,然后,就感覺到肩膀一沉,扭頭一看,安詳已經(jīng)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著了。文朗一動不敢動,看著安詳?shù)哪X袋一點一點的,看著他要滑下去的時候,文朗忙伸開手,把他的頭又重新放到自己肩膀上。感覺到安詳?shù)念^發(fā)蹭著自己的脖子,文朗的心癢癢的,瞅了瞅四周,沒有人,迅速地用嘴唇輕輕觸碰了一下安詳?shù)淖彀?,馬上抬起頭,心虛地看著周圍,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厲害。文朗心滿意足,今天的能量補充完畢。第十九章下午的時候,安詳跟文朗有大量的對手戲,于是,在安詳打盹過后文朗便拿著劇本跟他對詞。安詳終于體會到原來背臺詞也是一件辛苦活,記得小時候也演過電影,那時候背臺詞好像沒現(xiàn)在這么困難,果然是自己已經(jīng)老了么。高歌驚訝地看著文朗幫安詳對詞,在自己印象里,文朗沒幫別人對過詞啊。高歌點頭,原來他們兩個人真的是好朋友啊,讓安詳來飾演沈如玉這個決定果然英明。“沈如玉!”高歌叫了一聲埋頭苦背臺詞的安詳。“在!”“記住了嗎?”安詳看了看劇本,應該……記住了吧?!安畈欢喟??!?/br>“什么叫差不多?記住就是記住,沒記住就是沒記??!”安詳看著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已經(jīng)各就各位,就等他了,他合上劇本,“記住了?!?/br>“記住了就開始。”高歌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位置,“那邊站著去。”安詳按照高歌說的地方站好,那匹大白馬溫順地站在他的身邊,聽到高歌喊了開始,安詳翻身上馬。大白馬還沒開始跑,安詳就聽見高歌喊停。“沈如玉,上馬的動作太慢,再瀟灑一點?!?/br>“沈如玉”從馬上下來,輕輕跺了跺腳,然后一腳踩上馬鐙,迅速地坐上馬背,大白馬帶著身上的白衣男子開始圍著草場奔跑,剛只跑了半圈,面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大白馬揚起兩只前蹄轉了一圈才停了下來。沈如玉氣沖沖地從馬上下來,看清了馬前站著的人,輕蔑地一笑,“戴將軍,不就是打了場敗仗嗎?勝敗乃兵家常事,犯不著來我馬下尋死。”戴子墨卻毫不氣惱,眼睛里帶著笑,“還請軍師帳中議事?!?/br>“好。停!再來一遍!沈如玉,把馬牽回來!”安詳聽到高歌說好,終于松了口氣,逐漸地有些適應了。不過,接下來的戲,卻把安詳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自信心一下子全都拍下到谷底,因為,他總是忘詞。“戴將軍!您這是拿著人命胡鬧!前方敵軍有兩千人馬,而您卻……”卻……卻什么來著?“卻說用只用二百人就能取他們首級!沈如玉,你能對一回嗎?!”高歌氣憤地揮動著手里的劇本。“對不起。”安詳小聲道著歉,臉頰guntang,恨不得就地挖個坑鉆進去,臺詞看起來是不難,可就是連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忘,記著上句忘了下句,要么就是把其中一兩個詞語背錯。風水輪流轉啊,安詳想起來當初拍電視劇的時候,他因為臺詞的關系對著文朗是一陣冷嘲熱諷,現(xiàn)在自己終于體會到背臺詞的難處了。“你先一邊背臺詞去!背好了跟我說。先拍別人的,戴子墨……”“高導?!蔽睦蚀驍嗔烁吒璧脑??!拔襾韼椭煜づ_詞,很快的,先拍別人的吧,我們倆的一會再拍?!?/br>文朗心里竊喜,好機會啊,花前月下,兩個人肩并肩,手挽手,拿著劇本細細研讀,一陣微風吹過,飄落幾片花瓣在紙上,“林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