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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zhí)念,傷害了那個叫秦飛的孩子,而不是他先前所猜測的,被秦飛牽連受害。那樣的真相,秦飛本可以理直氣壯地他面前痛斥張知新的行為,但他卻沒有,甚至沒有指責張知新做錯了。“他在維護你,不想你死了也不得安寧,他是個溫柔的孩子。”戚老三在張知新墓前蹲下,從外頭口袋里掏出一疊鎮(zhèn)魂符,放在張知新墓前,“他給他求這些鎮(zhèn)魂符怕是不夠還你欠他的了,你還是自己留著用吧?!?/br>……秦飛牽著顧寅走出墓地,沒有直接打車,而是沿著來路,慢慢地往回走。秦飛一直沒開口說話,就那么沉默地往前走,走過三個路口后,顧寅輕輕握了握秦飛的手,開口道:“你心情會不好,剛才就不該攔著我告訴那戚老三真相?!?/br>秦飛笑了笑道:“要尊老愛幼。”顧寅輕哼一聲:“就他也配讓我尊敬?”秦飛想,顧寅這性格,要他尊老愛幼真的不太可能,估計他自己家里的長輩都沒有那個榮幸。“我沒有心情不好。”秦飛把話題轉(zhuǎn)了回去,“不僅沒有不好,而且應該說是心情好了很多。我去的時候,對張知新還是心有芥蒂,但是現(xiàn)在突然想明白了。那不是張知新的錯,而是張知新的劫,我是被他傷害了,但他并沒有從傷害我之中得到救贖,反而使得他更加痛苦。所以,其實我應該是張知新的劫難。他不欠我什么……”顧寅嘆了口氣,“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有時總會說一些叫人不明白的話,然后得出一個不可思議的結(jié)論?!?/br>“以前?”秦飛疑惑地回頭看顧寅。顧寅突然想起,那天他對秦飛第一次的表白,就是因為提到秦飛的前世,然后被甩了門。顧寅:“……”顧寅沉默,秦飛卻還是很快反應過來顧寅口中這個“以前”指的是什么了,除了元清還能是什么?秦飛甩開顧寅的手,雙手插進外套口袋中,然后繼續(xù)往前走。顧寅追上去,伸手想去牽秦飛的手,卻被秦飛側(cè)身避過。“兩人男人一起手牽手走路,你不覺得很奇怪么?”秦飛如此說道。顧寅:“……”這天是個陰天,秦飛和顧寅繼續(xù)往前沒走出多遠,天色就變得更加陰沉了,似乎馬上就要下雨的感覺。顧寅正要打算打車回酒店,卻突然看到前面走來兩個熟悉的人——顧文凱和耿博文。因為自己跟耿博文是朋友,所以作為他弟弟的顧文凱自然也是和耿博文認識的,但他們很少會湊在一起。就在顧寅還沒想出這對組合出現(xiàn)的原因前,那邊顧文凱已經(jīng)看到了他們。“秦飛!”顧文凱快步跑到秦飛面前,“你怎么在a市?”“有點事。”秦飛含糊道,“你呢?怎么來a市了?”顧文凱看了一圈身邊這些人,想也沒什么不能說的,“我組長過來協(xié)助破個案子?!?/br>“你們不是s市任職的么?怎么a市案子要你們負責?”秦飛奇怪道。“因為a市這案子跟清水鎮(zhèn)發(fā)生的殘尸案有些類似……”顧文凱說道。從一個半月前,a市發(fā)生了一起孕婦遇害案,那是一個即將臨盆的孕婦,死在醫(yī)院的花壇里。那孕婦肚子被破開,而肚子里的胎兒卻不見了。這是一起殘忍而詭異的案子,但也并不是毫無思路,當時負責的刑警猜測有可能是情殺,也從這方面展開了調(diào)查。只是,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那孕婦屬于極其安分守己的類型,她丈夫也是本分人,并不太可能是情殺,仇殺幾率也極低。而就是在那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的當天夜里,一模一樣的案子又發(fā)生了,遇害是依舊是孕婦,已懷孕七個多月,同樣肚子被破開,同樣腹中胎兒不知所終。再之后,這樣的案子接二連三地發(fā)生,警方竭盡全力地調(diào)查,卻一無所獲。就在焦頭爛額的時候,有人突然提出這案子跟清水鎮(zhèn)那殘尸案極為類似,除了案子發(fā)生地點全在a市外,這案子和殘尸案同樣的殘忍而詭異,同樣的是連續(xù)作案,于是便提出讓當時參與清水鎮(zhèn)殘尸案的小組人員進行協(xié)助調(diào)查,所以顧文凱剛回s市沒多久,還沒來得急去找秦飛,就被組長陳明帶著一起來了a市。參與清水鎮(zhèn)殘尸案偵破的人員其實還有周峻,但他屬于編外人員,這次沒有直接接觸案子,而且當年周峻妻子被害的時候,也正好懷著孩子,陳明怕周峻受刺激也就沒招呼他。顧文凱把案子大致說了一遍之后,面色陰沉地繼續(xù)道,“我們到了a市一個月,但還是沒法阻止案子繼續(xù)發(fā)生,孕婦遇害案,算上今天這起,總計已經(jīng)有12起了?!?/br>第76章請君入甕03秦飛聽到這里,倒吸了一口冷氣。12起……比清水鎮(zhèn)殘尸案多了將近一半的數(shù)據(jù),這是一個相當恐怖的連續(xù)作案次數(shù),而且兇手目前還沒找到。“兇手不是普通人,不然那么多起案子中,警方不可能找不到一絲有用的線索?!鳖櫸膭P說著看了一眼耿文博,“前兩天剛好在局子里見到文哥,就請了文哥幫忙鑒定尸體,算上今天的1起,12起中并沒有一起是模仿作案的?!?/br>“你跑警局去做什么?”顧寅看向耿博文。“我沒事也不想往那里跑啊!如果不是文浩失蹤了的話……”耿博文苦笑道。耿博文口中的文浩,是他的表弟耿文浩,今年雙十的年紀。雖然算是表兄弟,但并不是他父親姐妹的兒子,而是他奶奶的meimei的孫子,算是分家的一支。耿家現(xiàn)任家主,也就是耿文博的奶奶那一代嫡系只有兩姐妹,耿文秋和耿文蘭,兩姐妹的丈夫都是負贅的,孩子都姓耿。后來耿家由耿博文的奶奶耿文秋繼承,她跟他的丈夫生了一個兒子,便是耿家的上代家主,耿博文的父親。但這位家主卻和他的妻子在耿博文八歲那年意外過世了,于是耿文秋只能重新掌管耿家。沒過幾年,耿博文的爺爺也隨之撒手人寰,要不是因為耿博文在,她必須培養(yǎng)耿家的繼承人,她怕是早就撐不住了。耿博文是耿家唯一的繼承人,耿文秋極為偏疼他,而且耿博文本身能力也相當出色,只要耿博文在,那么耿家就怎么也不會由其他人繼承。但如果沒有耿博文,耿文秋會選擇的繼承人便是那個失蹤是耿文浩了,所以耿文浩其實算是耿家的后備繼承人。也就是說,只要耿博文沒出意外,家主的位置,耿文浩也就只能看看而已。“文浩他半個月前跟他父母過來來a市陪我奶奶的,后來不知怎么地跟他父親吵了幾句,就一個人跑出去了?!惫⒉┪睦^續(xù)道,“其實那天起我們就聯(lián)系不上他了,只是他耍脾氣離家出走這是經(jīng)常有的事,大家也沒當回事,但是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過了半個月,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