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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此事,主上敢打包票,淮宣侯絕對無法出兵討伐您。這個保證,就是借走一萬兵的籌碼,您覺得如何?”綠玉君雖然也不懂這其中內(nèi)幕,可御流云這么說了,他就相信。綠玉君信任御流云,并不代表劉化也信任御流云“無憑無據(jù),你要我憑什么相信?”“憑主上有血修羅這個籌碼,倘若主上計策失敗,也有力挽狂瀾的能力。兩軍交戰(zhàn),不戰(zhàn)而勝乃為上策。倘若兩軍交戰(zhàn),損失的乃是本國實力,缺少雪衣將軍等護國大將加之兵力減少,若是敵國趁機攻入,后果可想而知。若我是您,我寧愿賭一把?!?/br>“御流云身邊的人個個伶牙俐齒,拿去吧,若我沒看到滿意的結(jié)果,與淮宣侯開戰(zhàn)之前我就先踩平霜篁,大家一起死?!眲⒒Τ鲆粔K令牌,不耐煩的將綠玉君轟走。孤身前來,走時卻帶著萬人兵馬,綠玉君心中對御流云的敬佩難以言喻。帶領(lǐng)軍馬和食水補給,一行人浩浩蕩蕩走向天閻地,將整個天閻地的山巒重重包圍。有了兵馬的駐扎和朝廷威嚴(yán)的威懾,守護八扇門的九人稍稍有了喘息之時。火山空洞內(nèi)的羅剎宮雖然被碎石掩埋,宮殿整體因為是用朱厭骨骸所打造,并沒有因為爆炸損毀多少。被早早救出去的望賀辛站在濃煙滾滾的火山口“近幾日就能從碎石中破土而出,要是把整個羅剎宮炸入火山熔巖之中,就省了我好多麻煩。”“世漠塵是故意留手,爆炸太猛引起火山爆發(fā),恐怕連花中城都要受到牽連。倘若為了一己之私害得萬千民眾,可謂是得不償失?!币粋€老者撫著胡須說道。“那他炸這一次有什么意義?”望賀辛十分納悶,只聽身后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或許是為了開心一下也說不定。”“誰?”居然悄無聲息的來到眾人身后,望賀辛警惕萬分的朝后看去。碧虛郎微微行了一禮“主上派我來協(xié)助你殺畫皮儡主,助你奪得掌控權(quán)?!?/br>“哦,他為何知道我會先針對畫皮儡主?”望賀辛疑問道。碧虛郎淡淡一笑“因為這個人的存在實在太礙事,主上想除掉他,所以主上想你應(yīng)該也想把他解決。”“以我對他的了解,他可沒那么好心免費幫我,說說他的條件?!蓖R心故作鎮(zhèn)定,內(nèi)心卻因為御流云出手幫忙而愉悅。“第一,畫皮儡主的處決交由我們霜篁來執(zhí)行;第二,歸還你們從霜篁內(nèi)盜走的所有武功秘籍;第三,主上想要在你們地盤上開幾家店,酒樓、旅館、裁縫店,當(dāng)鋪、賭場、妓院。希望你們能允許我們無償使用你手下的三個港口,自然在你的地盤做生意,我們會服從管制?!?/br>“……”簡直都不知道該說是過分,還是該說是出乎意料。御流云這個人,真是讓人料不到“聽說你們霜篁挺喜歡索要不犯霜篁的條令,以及霜篁遇難出手相助的血誓書。怎么,改口味了?還是瞧不上我們?”“主上說他是普通的生意人,只想怎么賺錢。而且他還說,人生沒有敵人索然無味?!?/br>“普通的生意人要港口做什么,若我記得不差,那是走私所用。御流云巴不得天下沒人與他為敵,說出這種話簡直讓人難以置信?!蓖R辛總覺得眼前這個人就是瞎蒙自己。“畢竟有些生意需要走私,就不跟你細(xì)說了。至于‘人生沒敵人索然無味’這句話,是我把主上的話濃縮而成的?!?/br>“有趣,那他原話是什么?”望賀辛倍感好奇。“咳咳。”碧虛郎深吸一口氣“要了血誓書要是被素影發(fā)現(xiàn)誤以為與你有瓜葛受傷的就不僅是臉而是全身嘴邊的rou還沒吃下去不想節(jié)外生枝與其要血誓書惹素影不痛快讓自己挨揍還不如做敵人?!?/br>望賀辛一副糟心的表情,聽了還不如不聽呢“對于此事,幾位長老意下如何?”“不就是放幾只老鼠進來盯著我們,既然準(zhǔn)備走向光明何懼。若他真有這個本事,許諾他又如何?”身為大長老,稍微權(quán)衡一下就明曉自己等人該怎么做,有霜篁的幫助絕對利大于弊。“既然你們允諾,媳婦兒接下來看你的了?!北烫摾涉倚χ聪驑浜笕菝泊笞兊哪腥恕?/br>“你們可要顧好我,千萬別讓我葬送了性命?!鼻砣f面惶恐不安,居然要自己做餌料,簡直驚悚。摸了摸臉上扎手的胡須,千身萬面扛著鋤頭就打算去郊外挖掘被風(fēng)素影胡亂掩埋的尸體。“御流云究竟想怎樣?”“挖尸鞭尸五馬分尸?!北烫摾烧Z氣淡然,望賀辛及在場幾個長老倒吸一口涼氣“這未免太殘忍,死者為大,何苦跟一具尸體過不去?”“這不是一般的尸體,這是禍害無數(shù)姑娘命喪黃泉死不足惜的垃圾。垃圾不配有尸權(quán),風(fēng)素影賞給他那一劍真是太輕了,要是落到刑部尚書手里絕對先宮后凌遲,殺雞儆猴。既然我們無法潛入,那就讓失去理智的畫皮儡主親自送上門?!?/br>千里之外布置這一切的御流云悠閑自在,竟然跑去神嶺峰找孤山四君喝茶對弈。一人持著黑白兩種棋子,分為兩個棋盤。白對白,黑吃黑。白子之間的對決與黑子之間的廝殺,看得四周侍奉的人兩眼一抹黑,身在局外也看不清局勢。“cao控天下兩盤大棋,你似乎游刃有余?!惫律剿木湟蛔影灼?,御流云緊跟著也落下一子白棋。“勉勉強強尚在掌控之中?!庇髟浦t虛的笑了笑,在棋盤上落了一子黑棋,孤山四君緊隨其后。一來一往之間,本是黑白對弈成了白子之間的周旋二人互不相讓,黑子之間的殘殺御流云穩(wěn)占上風(fēng)。孤山四君眼皮跳了幾下“你千里迢迢跑來找老朽,恐怕不只是為了喝茶而來?!?/br>“明人不說暗話,一張百罪赦為報酬,你幫我拖住右相步諭,絕對不讓他回京?!庇髟坪攘丝诓琛?/br>“一張百罪赦為報酬,那你究竟有幾張?”孤山四君摸了摸胡須“雖然老朽老早就看這只老狐貍不順眼,但是他畢竟是朝廷的人,老朽不想與他有太多交集,這是個麻煩的人物,惹他如同惹麻煩上身?!?/br>“我只有一張,之前給了詔令王救萬戶侯,他答應(yīng)再給我一張,所以我把這張給你。”御流云氣態(tài)淡若“惹麻煩上身是因為他認(rèn)得你是誰,若他不認(rèn)得你,你哪來的麻煩?”“哈哈哈哈,說得好。百罪赦啊,真是個讓老朽無法開口拒絕的好東西。既然老朽去拖步諭,那你做什么?隔岸觀火,借刀殺人?”孤山四君觀望許久,之間御流云一直與多方人馬周旋,卻不見自己動手。“我討厭弄臟自己的手,借刀殺人何嘗不可?不過我手下的人都閑得手癢,勉為其難與地羅剎打一打吸引他注意力也不錯。既然約定達成,我去布置與地羅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