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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一軟只得靠著樹。哎呀哎呀,這毒發(fā)作的挺快。從懷中掏出煙火,璀璨光芒炸在空中,完成聯(lián)絡(luò)之后靠著樹干滑坐在地,意識更加模糊了。“郁離閣受命而來,參見主上?!币粋€五十多歲留著胡渣的男人單膝下跪,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我是讓管若虛來,為何是你?”御流云詫異的看著眼前之人,揉了揉太陽xue使得自己更加清醒一點?,F(xiàn)在實在是頭昏眼花,若不是內(nèi)心十分肯定,還真以為自己下錯了命令。“胡晞那小子又來擾亂本部了,管若虛與之周旋,所以我就來了。主上小心,我這就帶您下去休息,我從本部帶來一位醫(yī)師,可以讓他為您瞧瞧?!庇綦x閣閣主架起御流云的一只手,連拖帶拉的把人帶去不遠(yuǎn)處的庭院。“主上中毒了,讓醫(yī)師速來。”將御流云放在床上,郁離閣閣主沖出屋外,沖著自己帶來的郁離閣弟子吩咐了一聲就折回房間等候。時間差不多了,風(fēng)素影看了看天色,半個時辰后在夏樓去往秋樓的必經(jīng)之處等候,御流云這信也是寫的莫名其妙。不過既然都答應(yīng)了,也該履行約定。提著朱軒懷雀,風(fēng)素影一走,長伴御流云的暗衛(wèi)紛紛跟上,他們接到的指令是今夜要以風(fēng)素影為主,就算御流云本人有其他的吩咐也不必理會。“就是此人么?”一聲輕佻的聲音,讓御流云昏昏沉沉的意識更加清醒了。睜眼看去,那是一個穿著打扮頗為怪異的男子,面黃肌瘦,露出衣服的肌膚有種長久不見光的病態(tài)白。“這銀軒榭之主俊美無雙,可是難得的美男子,大人您可否滿意?!逼髟频南掳停笥肄D(zhuǎn)動御流云的頭,來回仔細(xì)的瞧著這張讓不少小姑娘心神蕩漾的俊臉。“我要?!鄙硢〉穆曇裟:磺?,宛如從失聲喉嚨費力擠出來的。“哈哈哈哈……”御流云一聲笑出來,郁離閣閣主竟然用輕蔑的視線看著床上昏昏沉沉的人“不知主上,有何可笑的?!?/br>“我一開始只想到,會讓我留著一口氣,茍延殘喘,挾天子以令諸侯霸占霜篁。這種結(jié)果也還好,好歹霜篁還在自己人手中??赡?,不僅沒膽子挾我號令霜篁,還想把霜篁雙手奉上給外人,然后在外人手下繼續(xù)當(dāng)一條狗。這個笑話擺在我面前,你說,我該不該笑?!?/br>在最初送藥草被黥面赤牙攔阻開始,御流云就考慮過內(nèi)鬼的可能。畢竟那有好幾條暗線,除了自己人外人是絕不可能知道的。攔截一條可能是運氣,但是全部攔阻就讓人不得不深思了。換位思考對方的策略,里應(yīng)外合摁倒我。原本想著,這內(nèi)鬼會借助地羅剎之手趁我病,要我命,霸占霜篁后一腳將地羅剎踹開。結(jié)果,卻是一條沒志氣的走狗,真是白費心思了。我吃毒引出來的居然是一條走狗,真是好氣。突然發(fā)覺,這想太多也不是很美好。“你就盡情的笑吧,我就在這欣賞你慘死的模樣。不過,你運氣真差,沒有體驗從頭到尾體驗剝皮是什么感覺的福氣。你所吃下去的日夜沉,會讓你從此一睡不醒?!?/br>“雖然你讓我很失望,但是這依舊在我意料之中?!北驹摾侠蠈崒嵈粼诘叵率业膭兤と瞬灰矶w,稍微再深思一點,大概可知他們究竟有什么打算。每個據(jù)點都有一個剝皮人,綰紅館能辨認(rèn)出披著人皮的野獸,也正是抓了這剝皮人。情況雖然對我有點不太妙,可省了不少功夫。“我就看看,你這自信的面孔還能保持多久?!眲兤と颂崞痄h銳小刀,劃開御流云的衣服,刀背蹭著胸口的肌膚贊嘆道“真是一張好皮啊。”“醉霧青環(huán)?!庇髟拼嗽捯怀?,站在一側(cè)的郁離閣閣主一把將準(zhǔn)備下刀的剝皮人撞開,拽著御流云胸口殘破的衣服興奮的問道“醉霧青環(huán)在哪里?”“在地府。”御流云微微勾起一抹笑,渾身包裹在黑袍之中,衣擺繡有青翠竹葉的人從天而降。在房頂撞個窟窿的同時把蹲在房梁上的野獸一并撞出來,被燭光照耀,把自己丑陋的面容展現(xiàn)在光明之中,野獸一絲嘶吼焦急著想要躲在黑暗之中。“管若虛?。磕悴皇恰庇綦x閣閣主看清來者,大驚失色,手中劍刃握在手中,對于眼前之人的三分畏懼使得他不可控的后退了幾步。風(fēng)塵輕掃,落在黑袍上的灰被子內(nèi)而出的內(nèi)力掃落。似刀又似劍,手中兵器奇特異常,獨特的身法即使在狹小的房間中也不落下風(fēng)。刃出見血,悄無聲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退,退離!管若虛不是你們能夠匹敵的?!庇綦x閣閣主見半途生變,來了個出乎意料的棘手對象。不在多語,丟下合作伙伴就奪門而出,帶領(lǐng)手下急忙離去。黑袍之人微微偏頭看了一眼御流云,御流云揮了揮手“去吧。”管若虛點了點頭,化作一道殘影追出。“我,你,別過來?!辈辉?xí)武的剝皮人一看御流云居然自己爬了起來,恐懼萬分的舉起手中小刀自衛(wèi)。御流云沖上去一拳打在剝皮人腹部將把他打暈了,這一舉動,惹怒了在暗處的野獸。雖然暫時把毒壓制住了,但是不能久戰(zhàn)“一招定勝負(fù)如何?”五雪遙握在手,劍起波瀾,劍氣涌動,森森寒意擴(kuò)散,滿屋霜雪。宛若月光灑落,白霜不斷蔓延出去。“吼啊!”暗中似人非人,丑陋的怪物聚掌一落,阻礙白霜的蔓延,擊潰了御流云的劍勢。未出招,勢少三分,御流云再次提起內(nèi)力,飄搖而下的霜雪化作霜白竹葉,落地則散“竹靈舞,化霜雪,斬風(fēng)月。”一劍揮出,朝著那半隱藏在暗中的野獸劈過去。野獸的瞳孔一縮,帶著幾分嗜血,滿目不屑。逼臨自己的劍身突然消失,野獸愣了一下,本就收斂力度的掌力消散了幾分。沒了劍的防御御流云硬生生的接了一掌,后退幾步擦去嘴邊血跡。五雪歸劍,御流云轉(zhuǎn)身離開。倏然,野獸之軀四分五裂,毛發(fā)之中的眼睛透著疑惑。憑借五雪遙的特性與賭對方不會下死手,御流云擊殺成功“區(qū)區(qū)野獸,還想披上我的面容幻化成我么?雜碎。”“公子,我們查到紅傘橋娘最后的落腳點了?!迸榇餍⒌呐釉俅维F(xiàn)身,冷漠的注視著御流云,對他身上的傷勢毒患無動于衷。“在何處?”隨意吃了幾枚解□□丸,暫且壓制住日夜沉的毒素,御流云提劍踏風(fēng)跟上那女子的步伐。“春樓,春鵲?!?/br>御流云對此人有印象,聽說是愛上了易鈞被甩,精神失常了一段時間后恢復(fù)正常宛如換了個人,看來不是宛如,本來就是。原來就是趁著春鵲失常的時候趁機(jī)打入內(nèi)部,真是讓人防不勝防。二人的突然來訪使得春鵲神色大驚,來不及細(xì)思,長袖掩面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