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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他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他的感情對男神來說可能很突然,可信度很低。更不要說還有趙琪挑撥離間的話。他想了會兒又笑起來,誠意到了,男神自然就相信了。現(xiàn)在相處的感覺,也還不賴,仔細想想,男神幾乎有求必應了。今天還有一下午的相處時間,想想他就覺得愉悅。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他茶還沒有喝完,手環(huán)就響了起來,是納魯?shù)耐ㄓ崱?/br>納魯語氣非常急:“小凌,你在哪?快回香吧?!?/br>蘇凌迅速將水杯放到茶幾,站起身:“發(fā)生什么事了?”納魯:“小盧中了珍珠透骨草的毒,情況很不好,你快回來一趟?!?/br>蘇凌眉頭蹙起,小盧是誰他不知道,不過透骨草是不會移動的,也不會主動攻擊人,肯定是對方自己靠近的。納魯那邊嘈雜起來,警笛聲和救護車的聲音由遠及近。納魯:“警察來了,我先掛了,靈植的毒只有本身提供的材料能解,你快回來?!?/br>不等蘇凌應下,他就掛斷了通訊。顧厲恒見他表情不對,詢問:“怎么了?”蘇凌對他笑了下:“有人在香吧中了透骨草的毒,我先回去了,晚上見?!彼f完快速往門外走。顧厲恒追上他:“我讓司機送你,需要幫忙嗎?我和你一起去?”蘇凌:“司機送就行了,你好好休息?!?/br>他快速上車,降下車窗對顧厲恒揮了揮手。顧厲恒看著車離去,心情瞬間又跌落谷底,他想一起去,可少年拒絕了,他便沒立場跟著。雖然大門早已自動關(guān)閉,什么都看不到,他還是站在前院盯著大門處看了好一會兒。返回客廳,他撥通通訊,讓人關(guān)注香吧動靜。蘇凌到香吧時,門口停著一輛警車,和納魯聯(lián)系后,直接走到后院。納魯和兩名警察還有一位靈植師站在大棚門口,遠遠看著透骨草和落絲花。納魯看到他,抬了下手:“小凌?!?/br>蘇凌走近,警員問:“你是透骨草的擁有者?”蘇凌點點頭,朝大棚看了眼,原本很空的大棚此時被低級靈植占了大半。警員:“你能收集凝露嗎?醫(yī)生說得要凝露才能解毒?!?/br>蘇凌點點頭,朝透骨草走,一邊問:“怎么回事?”納魯解釋:“上個月月中買的靈植不是用完了嗎?我昨天定了一批,”他指了指大棚里的靈植,“今天小盧送來的?!?/br>“小盧來前,我本來想把兩株A級靈植移走,它們不讓碰,我手還被劃了道口,還好沒毒。”納魯想到小盧手中毒的慘狀,搓了搓手臂。“后來我就放棄了,提醒小盧不要碰,不要亂傳,他答應了,離開前他沒忍住,碰了下,手被透骨草葉片劃傷了,有毒?!?/br>蘇凌蹲下,輕捏著透骨草葉片,旁邊一支葉片軟噠噠地纏住他的手腕。他偏頭看向警員:“這事算誰的責任?”“如果經(jīng)理的話屬實,小盧自行承擔責任,當然,他如果只是好奇碰一下,沒有惡意,我們建議和平解決?!?/br>納魯:“我說的是真的,我們會和平解決,采集了凝露就送去醫(yī)院?!?/br>蘇凌點頭附和,然后道:“alpha出去?!?/br>納魯連忙招呼:“都出去都出去?!睂⑷艘酱笈锿?,納魯提醒一句,“開門前記得換氣?!闭f完就把門關(guān)上了,蘇凌取下隔離片,控制信息素圍繞著透骨草。他對信息素的控制還不熟練,因此在使用信息素溝通時,他的手也一直摩擦葉片示意。他控制著信息素畫了條線,傾斜四十五度,指代葉片,又在線條中間打了一個點,指代凝露。很快,透骨草葉片中心冒出晶瑩的凝露,蘇凌笑起來:“真聰明,謝謝?!?/br>他取出以前裝凝露的小瓶子,將凝露小心收集起來。收集完畢后,他手指點了點葉片,像撓癢癢一般,葉片歡快地搖晃著,通過信息素,蘇凌感到了喜悅的情緒。他逗了會兒,想了想,將兩株都放到空間背包。他起身貼上隔離片,開啟換氣設(shè)備,確定沒有信息素殘留,打開門走了出去。他將小瓶子遞給納魯:“去醫(yī)院看看。”警方找來的靈植師看著蘇凌,眼神欽佩:“你真厲害!我剛剛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br>蘇凌笑了笑:“不是你的問題,它們認主了,我不在它們不提供原材料的?!?/br>“原來是這樣,”靈植師羨慕極了,“好厲害,居然有兩株A級靈植。”警員道:“沒看新聞嗎?應該是三株吧,還有刺紅球?!?/br>靈植師雙手一拍:“哦,對,我差點忘了!”警員笑了笑,向他道了謝,帶著蘇凌和納魯前往醫(yī)院。小盧所在的病房樓格外熱鬧,許多媒體聞風而來,被安保和警察擋住。四人從特別通道到了小盧病房,病房里一共有六個人,除了小盧,還一名醫(yī)生兩名護士,兩名警員,每個人臉色都特別難看。小盧仰躺在床上,面色蒼白,嘴唇發(fā)著抖,他的右手攤開,右上臂放在軟枕上,手肘掛著,前臂完全懸空。醫(yī)生跟著救護車去香吧時見過納魯,見到他,忙問:“凝露取來了嗎?”納魯把凝露遞過去,看了眼小盧的手又連忙移開,心有余悸地搓了搓手背。小盧的右手手掌,一眼看過去仿佛是骨架,皮rou都沒了。仔細看才知道,皮rou其實都在,只是全變成了凝膠透明狀,仿佛藝術(shù)品。難怪叫透骨草,透過皮膚直接看到骨頭嗎?蘇凌下意識摸了摸不久前透骨草纏住的手腕,又想到仙魔芋捕獵的情景,第一次深刻意識到,他每天打交道的靈植,比猛獸還可怕。醫(yī)生小心翼翼地將凝露倒到小盧手掌,隨著凝露滲透皮膚,原本透明的皮rou逐漸恢復正常。醫(yī)生長長地吐口氣,對護士道:“把他的感知隔離器取了?!?/br>護士將小盧頸部的圓環(huán)取掉,小盧渙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