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徑直往前走,和喝醉的人,多說無益。“聶承語,你想要容離沒事,你就停下來!”聶承語突然站定,容離有事?就這麼微微的一頓,卻仿佛一把利刃,深深扎進周少的心里。聶承語回頭,問道:“他有什麼事?”可是他回頭,卻看到周少別過臉,緊緊拽著那張紙條,臉上似有水痕。“你……”聶承語第一次遇見這種場景,他嘆了口氣,走了過去,“雖然過去很久了,但是我還是想對你說一聲對不起……”周少不說話。“我……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是怎麼想的,但是我想告訴你,現(xiàn)在我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過完這一生,過去的都過去吧,至於容離,我已經(jīng)全部放下了?!?/br>“那你為什麼要把這個東西給我?!敝苌倨椒€(wěn)了一下情緒,把紙塞給聶承語。紙條上是小七的懇求,希望周少能幫忙處理一下容離以前跟的那個男人,那些敏感照片仿佛已經(jīng)成為一個埋有炸彈的無底洞,要不引爆,要不不斷扔錢。聶承語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周少看在眼里,目光黯然。“他到底怎麼回事?!?/br>“能怎麼回事?以前跟的男人拍了裸照,現(xiàn)在拿著裸照找他要錢?!?/br>聶承語沈默半刻:“要怎麼做?”周少突然笑了:“你問我怎麼做?我有什麼立場去為他做這些?”“小七是你徒弟?!?/br>“他是我的員工?!敝苌僬Z氣冷淡。“能不能,請你幫這個忙?!甭櫝姓Z抬頭看周少,“算我,求你?!?/br>四個字點燃了周少全部的怒火,嫉妒,委屈,憤怒,以及兩年來的忍耐紛紛爆發(fā),他咬著牙將聶承語壓在墻上:“再說一次?!?/br>聶承語抿唇不說話。“你不是很有把握我會為你做這些嗎?聶承語,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當時你想要項目,我給你項目,你想要給容離出唱片,我砸錢幫你出唱片,你想結束你那烏七八糟的公司,我?guī)湍愀愣切┕蓶|──你真以為那麼短的時間你能洗清罪名能擺脫那些亂攤子?你以為是誰在背後幫你?”聶承語在周少充滿戾氣的凝視下有些顫抖,他的手不受控制的落在周少胳膊上,希望安撫他的怒氣:“我真心的感謝你,如果可以,我愿意用一輩子來賠給你。”周少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是你說一輩子的。”說完一手摁住聶承語,一手捏著他的下巴狠狠吻下去,聶承語大腦頓時有一瞬間的當機,然而在接觸到對方身下火熱的隆起時猛地驚醒。“你放開!你理解錯了!”周少絲毫不理會他的驚呼,他全身的yuhuo和怒火都需要紓解,毫無技巧的吻完全遵循著野獸的本能,聶承語根本沒有掙脫的可能,他的身體無力的在周少的身下顫抖,嘴唇被啃咬的全是血。“放開我……不要逼我?!?/br>回答他的是更激烈的吻。瘋了,這個人簡直是瘋了,聶承語頭腦發(fā)炸,他的手哆嗦著摸到周少的下身,重重的捏了下去。周少一陣痛呼,放開了他,聶承語趁機掙脫了出來。“我說的是,做一輩子的朋友?!?/br>周少臉色慘白:“沒有你選擇的余地,在我身邊一輩子,我就出手救容離。媽的,下手還真重,過來!”聶承語臉色同樣慘白:“你怎麼能這麼無恥!”“我無恥,我是無恥,我不會無恥到為舊情人去求傷害別人!”周少撲了過來,順手拿過一邊松開的領帶,聶承語想逃,周少用腿壓住他,一手領用帶捆住他的雙手,一手撕開他的衣服。“你不能這樣……不能?!甭櫝姓Z眼睛突然濕潤了,從未有過的恐懼籠罩著他,“我們不應該這樣,我們是朋友……”☆、第二十六章來點喜感的H“去你媽的朋友!”周少罵了一句,咬上了聶承語的rutou,淡色的乳首在蠻力的啃咬下迅速充血挺立,聶承語一聲痛吟,身軀不斷在沙發(fā)上扭動。“啊……你放開我!你這是強暴!姓周的!唔……”聶承語還來不及叫罵,嘴便被堵上,周少野蠻的逼他張開口,伸出舌頭與他交纏。聶承語知道這時做什麼都是無用的,他的反抗只會引爆周少體內(nèi)蟄伏的獸性,唯一的辦法,就是用言語打動他,提醒他,他們不能這樣,一旦這樣,兩人就再也回不去了。聶承語不想這樣,兩年前感情的重創(chuàng)讓他成為一只縮在殼里的蝸牛,也讓他明白,沒有什麼比友情更堅固的東西,所以他寧愿失去一切也要保有這一份友情。他的嘴唇火辣辣的疼,有熱熱的東西順著嘴邊流了下來。這個禽獸,聶承語恨恨的想,為什麼下手這麼重。然而過了一會兒,他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為什麼嘴唇上的血流的越來越多?呼吸突然通暢起來,周少從他身上支起半身,聶承語剛想開口勸周少停下,結果抬眼時卻驚呆了。這個強暴犯竟然哭了!“你……你……”聶承語張著嘴發(fā)了半天呆,卻一個字都沒吐出來。然後又是激烈的舌吻,臉上濕潤的地方越來越大。聶承語徹底傻了。他被動的承受著周少霸道的用舌頭侵占著他的口腔,頭腦一陣暈眩。待到再一次被松開,聶承語暈暈乎乎清醒過來,再一次想開口,結果周少兩手支在他的身邊,雙眼紅得像個兔子,一頭卷毛亂糟糟的,他嘴角耷拉,吸了吸鼻子:“我愛你,我不想和你做朋友,我想和你上床!”“……為什麼你會哭!你哭個屁啊!你裝什麼可憐!你裝可憐就可以隨意強暴別人嗎?”聶承語怒不可遏。“我為什麼哭!我傷心了我為什麼不能哭!”周少咆哮道。“你傷心了我就不能傷心嗎?你強暴了我我會不傷心嗎?????”聶承語完全被這莫名其妙的狀況給繞暈了,說話也越發(fā)不著調(diào)。“沒關系,傷心了你也可以哭?!敝苌傩U不講理的扯掉聶承語的褲子,動作粗魯,可是還在掉眼淚。聶承語真要哭了,他完全不明白周少的邏輯,為什麼一個強暴犯哭得比被強暴的還要厲害。“別這樣,好不好?我們慢慢來……你這樣不行,真的不行?!甭櫝姓Z哀求道,可是話還沒說完,他就倒抽一口氣,身下的性器落入一個溫暖的手掌內(nèi),肆意揉搓。“嗯……我恨你!我cao……你不放開我恨你……我恨你一輩子!你信不信!我一輩子……”聶承語後半句話咽在了嘴里,後xue一陣巨大的疼痛襲來,他差點暈厥過去,“你他媽個牲口!畜生……嗚嗚……我cao!”聶承語也哭了,沒有潤滑,沒有前戲,就被這麼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