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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顛屁顛地回復(fù)人家,不就又讓人覺得你很好拿捏嗎?聽我的,今晚什么都不要發(fā),看他明天什么時候忍不住了給你發(fā)什么?!?/br>對面:“我估計要開始賣慘?!?/br>對面:“睡了,晚安?!?/br>影視基地附近不知道哪兒來了幾只野貓,大半夜的嗷嗚嗷嗚叫個不停,特別凄慘。廖聞川一整夜睡不好,第二天早上,他一臉的憔悴,覺得口干舌燥又疲憊,摸了摸額頭,果然是發(fā)燒了。助理給他備了藥,廖聞川看著桌上的藥,想了想,將桌子上的藥全部挪到有名字的那一面,拍了張照。又將攝像頭倒轉(zhuǎn),對著貼著冰貼的自己的臉拍了一張,一起打包發(fā)給了魏珺。廖聞川:“昨晚吹了一晚上的冷風(fēng),生病了,難受?!?/br>魏珺:“?。。 ?/br>他立馬碼掉廖聞川自拍的照片,反反復(fù)復(fù)檢查沒什么問題后,上了微博小號將內(nèi)容發(fā)給了那位十分專業(yè)的jiejie。過了一會兒,對面回復(fù)道:“你看吧,我說什么來著。(攤手)”魏珺:“神仙!”魏珺:“接下來我要怎么辦啊神仙jiejie?”對面:“不著急回復(fù),你先在我這兒測試一遍,假裝我是他。如果按照你自己的思路來,你會給他發(fā)什么?!?/br>魏珺:“你還好吧?很難受嗎?我能為你做什么?”對面:“……”對面:“零分!”魏珺有點兒委屈:“我控制好字數(shù)了,都是十五字三個標點符號,沒超標?!?/br>對面:“……你聽我的。他給你發(fā)送的時間是今天上午十點,對吧?你晚上十點再回復(fù)他:‘哦’,標點符號都不要啊加?!?/br>魏珺:“哦……”魏珺:“哦?!”魏珺:“這樣真的可以嗎?”對面直接不搭理他了。魏珺腦心撓肺地等到了晚上十點,才抖著手發(fā)出了那個哦。發(fā)完之后立馬將手機往桌面一扔,仿佛做了什么天大的錯事。而另一邊的廖聞川看著對面隔了許久后才發(fā)來的冷冰冰的哦,頓時有些慌了。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嗎?不是特別聽話還是自己的粉絲嗎?不是給了錢說好只和他一個人做的嗎?現(xiàn)在這個態(tài)度……那關(guān)系還繼續(xù)嗎?廖聞川開始后悔了。?數(shù)日后,廖聞川好不容易擠出兩天的空閑,趕了回去。他先是提前跟介紹那家GayBar給自己的朋友打了聲招呼,直接找經(jīng)理報了相遇那天的日期找人。“魏珺?”經(jīng)理一臉茫然:“沒這個人。正經(jīng)的服務(wù)員沒有,沒戴胸牌的‘服務(wù)員’也沒有。”廖聞川懵了。難道是換了個名字?他有些著急地沖經(jīng)理描述了一下外形長相,經(jīng)理皺著眉頭正欲搖頭,一直在一邊探頭探腦湊熱鬧的一位戴著胸牌的服務(wù)生卻忍不住插嘴:“啊,我知道這人,是不是皮膚特好,然后不大愛說話?”廖聞川望向那位服務(wù)生,機械地點了點頭。“……事情就是這樣,”服務(wù)生說:“后來我才知道他就是個臨時幫忙代班的,胸牌還被我借走了。之后我也沒再見過他了,你要是想知道更多的消息,可以問問吳強——哦,就讓他幫忙代班的那個人?!?/br>廖聞川感覺事情大條了,口罩下的表情已經(jīng)僵得不能再僵。他謝過經(jīng)理,出了GayBar,坐上了自己停在門口的車,沒有發(fā)動,只靜靜地坐著,透過玻璃看著車外漸漸變暗的天空。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掏出手機,查了查某張卡的余額,上頭的錢一分沒少。廖聞川家境殷實,真的就是來逐夢演藝圈的,故而對賺了多少花了多少沒什么概念,也一直沒去動自己的卡。“是不肯花,還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廖聞川眼神放空,自言自語道,“有那么傻的人嗎?不知道給副卡是什么意思嗎?”天完全黑了下來,自動感應(yīng)的路燈在某一瞬間忽然全都亮了。“廖聞川,我很喜歡你!”廖聞川還記得魏珺舉著手機無聲地沖他笑的模樣,那時候魏珺的眼神里,用一句粉圈經(jīng)常說的話來形容,就是“眼睛里裝滿了星星”。而他親手將這些星星一顆一顆熄滅了。廖聞川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來,叼在嘴里。正找著打火機,找來找去找不著。廖聞川忽然跟想到什么似的,翻找的手忽然停了停。那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天,沒通稿沒事忙,廖聞川便心癢癢的想做活塞運動了。他開著車去到了約定的地點,要載百依百順的魏珺去開房。那個時候廖聞川已經(jīng)開始顯現(xiàn)出惡劣的情緒來了,但魏珺還無知無覺的,乖乖上了車系上安全帶后,聞了聞車里的味道,小心地在手機上打字:“你剛剛在車里抽煙???”廖聞川懶洋洋地點了點頭,沒當(dāng)回事。結(jié)果第二天清早,廖聞川就收到了魏珺發(fā)給他的幾則微信公眾號文章推送。“在車里吸煙的朋友注意了,這四個危害足夠讓你悔恨一生!”“震驚!這幾個場所抽煙居然對人體有這樣的危害!”廖聞川:“……”廖聞川雙手搭在方向盤上,回憶停在這里,忍不住低下頭來,無聲地笑了一下。笑完后卻又覺得,這沒什么好笑的。魏珺不是出來賣的。魏珺是他的粉絲。魏珺可能以為廖聞川真的喜歡他,畢竟廖聞川親口說了“在一起”。“魏珺……”他念著這個名字,忽然弄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路燈明晃晃的,這條路上的人和車都開始多了起來。路過的行人看到路邊停了這么一輛sao包惹眼的車,都忍不住往里頭看了看。盡管車窗有鍍了層外頭看不到里頭的膜,廖聞川還是有些不自在地提了提口罩。他發(fā)動了車子,正打算緩緩開走,卻又忽然盯著前方一動不動了。“……魏珺?”車窗外的魏珺和一個比他高大許多的男人并肩走著。男人一邊走,一邊忽然動作很大地打了個噴嚏,把魏珺都逗笑了。魏珺解下自己脖子上的圍巾,正要遞給那個男人。男人卻連忙躲開,嘴里不斷說著話,看嘴型,好像是“不要不要不要”。魏珺則直接十分放肆地將那男人扯過來,按著男人,把圍巾繞在了男人的脖子上,繞完還用力一拉。男人裝作一副被勒死的模樣,又被魏珺笑著拍了一下后背。……魏珺從來不會對廖聞川這樣笑,也不敢這樣對廖聞川。倆人就站在GayBar后巷的入口,男人對著魏珺說了些什么,魏珺便對著男人比著什么手勢。男人看后哈哈大笑,也沖著魏珺比劃起來。廖聞川一開始先是不大懂他們倆在比劃什么,隨后便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