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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的身法?跑得這么快?”望著前面在樹枝上來回輕躍的身影,楚天澤的心里愕然不已。對方這種身輕如燕的動作顯然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邵白的速度太快,楚天澤沒過一會兒便要用上一個縮地訣,這樣才能做到緊隨其后。“太快了嗎?是我沒注意到,那、那我放慢一點?”聽到男人聲音,邵白扭過頭說道。“不用?!比欢缬半S行的男人難肯認(rèn)輸,很果斷就拒絕了,“哼,開什么玩笑,搞得我跟不上一樣的?!?/br>邵白摸了摸鼻子,嘴上應(yīng)著,但動作還是略微放緩了一點。就這樣沒過多久,邵白便領(lǐng)著楚天澤來到了山海闕駐扎的地方。“你們怎么選了這么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楚天澤蹙了蹙眉,這個地方就是和三流世家處所比起來都算偏遠(yuǎn)的了。“其實這里還不錯,楚師兄進(jìn)來就知道了?!鄙郯诇睾偷匦α诵?,帶著楚天澤走進(jìn)了山海闕之中。“這些人是不是認(rèn)識我?”楚天澤的眼神打量著周圍的人。雖然他的外貌一向引人矚目,但這里面有些人看他的眼神明顯不是驚訝。而是一些說不上來的情緒。“里面確實有些人認(rèn)得楚師兄。就是我們昨天說的,我們在凜冬碰到的那些人,我邀請他們一起加入山海闕了?!鄙郯淄搜劢忉尩?。“清疏?!边@時,一個深沉的聲音響起。楚天澤蹙了蹙眉,接著打量的目光就投了過去。那是一個身高不下他的男人,身上穿著有些奇怪的皮毛,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穩(wěn)重可靠的樣子。不過,似乎是一個讓人看不順眼的家伙。“雪刺。”邵白點點頭,接著他便有些不知道該怎么介紹了。“你將他找回來了?”雪刺先開了口,他的目光落在楚天澤身上,接著又收了回來,“他的記憶似乎還沒有恢復(fù)。”“沒恢復(fù)怎么了?”不待邵白回答,他身后的男人便有些按捺不住了,大步上前直接站在兩人的中間,“我就是記不得了,也不會讓人有機可乘?!?/br>大概是男人間明銳的感應(yīng),只是一眼,楚天澤便將這個叫雪刺的男人當(dāng)作了自己的眼中釘。這家伙看邵清疏的眼神瞧一眼就知道有問題。絕對是圖謀不軌。“你還真是——”看著男人有些炸毛的模樣,雪刺倒是看得頗為熟悉,“不必對我如此敵意,我們已經(jīng)不是競爭關(guān)系了?!?/br>“清疏選擇了你,我不會繼續(xù)死纏爛打的。”雪刺擺了擺手說道。邵白在一旁聽著有些尷尬。而楚天澤則冷哼一聲,對雪刺的話不置可否。“你能回來是好事,好好待清疏,他為你受了不少委屈,也付出了很多?!毖┐陶f了幾句,接著便望向了邵白,“我手上還有事,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了?!?/br>“好,辛苦了?!鄙郯仔睦锼闪丝跉?,目送雪刺離開。“他憑什么來教老子做什么?切,老子曉得?!北徊幌矚g的人說教了幾句,楚天澤的心情非常不爽。他知道誰為自己受委屈,也知道自己應(yīng)該對誰好,用不著別人來指手畫腳。“好了,楚師兄,我們上去吧。兄長在靈舟上等我們上去呢。”見男人有些上火,邵白拽了拽對方的袖子,將人帶上了靈舟。“你兄長叫邵——”走在舷梯上,楚天澤忽然蹙眉問道。“邵和玉,字衡疏?!鄙郯渍f道,“楚師兄以前也是認(rèn)得我兄長的?!?/br>“認(rèn)得嗎?”楚天澤的神情不由慎重了一分,語氣里帶了點試探,“那你兄長……對我印象怎么樣?”“挺好的,因為楚師兄以前在清虛宗照顧我良多,他很感謝楚師兄。而且兄長也很欣賞楚師兄,以前還和我夸贊過你。”想起以前的事,邵白的神情溫柔不少,“楚師兄,你不用緊張,我在你身邊的?!?/br>“我怎么可能會緊張!”楚天澤飛快地反駁道。邵白笑了笑,兩人便來到靈舟的三層那間寬敞的會客屋子里。一進(jìn)去,楚天澤便看見一個冰冷嚴(yán)肅的年輕男人正坐在里面,而他的旁邊還站著另一個和他神情差不多的男人。那個人就是邵清疏的兄長嗎?“兄長?!惫簧郯紫?qū)Ψ捷p聲喚道。“清疏,你來了?!鄙酆陀顸c點頭,隨后目光便落在了楚天澤的身上,有些驚訝,“楚道友,你也來了?!?/br>楚道友自然是在喊他。楚天澤不知道如何稱呼眼前的男人比較合適,只有依葫蘆畫瓢,學(xué)著對方稱呼一聲。“邵……道友?”邵和玉愣了愣,隨后便有些明了,“清疏,楚道友的記憶是還沒恢復(fù)嗎?”“還沒有。”邵白的的微微攥緊。“楚道友你不要著急,我們會幫你把記憶找回來的?!鄙酆陀裨谂詫捨康?,他有聽邵白說過一些情況,心里對楚天澤的遭遇也很是感慨。楚天澤在旁邊含糊的應(yīng)了一聲,然后趁邵和玉不注意的時候,他便輕輕推了邵白一下。邵白轉(zhuǎn)過頭來。“我以前都怎么喊你哥的?”楚天澤傳音問道。邵白皺了皺眉,然后湊過去輕聲說道:“楚師兄,似乎都是直呼其名的?!?/br>楚天澤的神色怔了怔。“清疏,你在聽我說話嗎?”被邵和玉這么一問,邵白連忙回過神來,將心神都放在邵和玉接下來要說得話上。“來九天上界的這些天,我已經(jīng)開始動手尋找父親的行蹤了?!鄙酆陀裆裆行┏林兀麖膽牙锬贸鲈S多畫紙,上面畫得都是一個很是儒雅的中年人,“在三重下界的時候,我便讓畫師繪制了父親的畫像,這些天我又讓冷月帶人去多方詢問,然而效果甚微。”聽邵和玉如此一說,邵白才想起找父親這件事。說實話,對于這個父親邵白甚至連一面都沒有見過,更談不上什么親情。但是邵白對邵和玉還有邵夫人是有感情的。既然這是他們所愿,那邵白便也會想辦法去達(dá)成。“冷月,你是去哪里問得消息?”邵白轉(zhuǎn)頭問道。“在人流熱鬧的街市,還是一些世家的門口?!崩湓麓鸬馈?/br>“你這樣當(dāng)然問不到東西。”這時站在一邊的楚天澤開口說道:“在九天上界這地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們這么去尋人,他們怕是直接當(dāng)成尋仇,知道他們也會說不知道?!?/br>“可是我們有付給他們靈石?!崩湓抡f,“并非白要消息?!?/br>“你們是在白日去問的吧。這九天上界大白天在街上還游手好閑的人,大多沒什么本事。這種油滑的人,拿了錢,照樣能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信口胡謅,不帶眨眼的?!背鞚烧f道,“你們怕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