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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喬倩兒可沒忘了自己當(dāng)初對這邵白的刁難。“師姐,你身體怎么有些抖?”趙璐有些疑惑。“山上風(fēng)有些冷了?!眴藤粌貉b作若無其事,淡淡說道。“原來是這樣,師姐辛苦了?!壁w璐連忙吹捧道,接著其他幾個人也跟在周圍贊美起來。“為宗門應(yīng)當(dāng)?shù)??!眴藤粌河行┬牟辉谘?,她現(xiàn)在根本就沒心思享受這種吹捧,她的目光緊緊盯著那走來的身影上。面上再怎么風(fēng)輕云淡,心里還是有些不著地。沒打過照面,喬倩兒摸不清這邵白的路數(shù)。她是不知道這邵白到底有幾分厲害,但喬倩兒知道楚天澤的。不管水分有多少,這少年怎么也是踩在“雷獅子”走一圈,還能毫發(fā)無傷的主。“喬師姐?!眴藤粌好偷幕厣?,而這時那個少年已經(jīng)在她面前行了一禮了。為什么她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錯覺?白衣少女下意識后退了半步。“你這來得未免太晚了吧,竟然讓我們喬師姐等這么久,這山上的風(fēng)可大著呢!”趙璐在旁邊已經(jīng)先發(fā)制人了。邵白愣了愣,他是晚了些許,但是怎么也算不上久等。不過見對面小姑娘身子確實(shí)抖得厲害,看著確實(shí)可憐,便沒有開口分辨。“對不住,我頭一次值守,不太熟悉?!鄙郯诇睾驼f。“不熟悉?難不成還要我們手把手教你嗎?”趙璐沒好氣說著,他剛想再數(shù)落幾句,便被喬倩兒搶先打斷了。“行了趙璐,人齊了先走吧。”喬倩兒說,“莫耽擱了值守?!?/br>趙璐輕哼了一聲,很快幾個人便也跟著喬倩兒身后走了,一個個都像是看不見邵白這個大活人一樣。邵白摸了摸鼻子,像個局外人一樣跟在眾人的后面。“喬師姐,新進(jìn)親傳的人數(shù)有點(diǎn)少,今年掌門他們會不會從下面多選幾個?”趙璐邊走邊問道。這下面自是指記名弟子。一說起這個話題,其他的記名弟子也不由豎起了耳朵。“父親說了,親傳弟子寧缺毋濫?!眴藤粌旱恼Z氣有些不好,她也不是傻子,她自然知道這些不入流的弟子每日圍著她是想做什么。雖說平日里的吹捧她也受用,只是她這心里是完全看不上這些人的身份的。就是當(dāng)年那邵白走后門進(jìn)來,那人家好歹也是邵府出來的人。而這些人資質(zhì)平庸、出身低賤也就算了,還動不動做著想一步登天做美夢呢。真是分不清尊卑的東西。喬倩兒心里厭惡得緊,但面上卻沒顯露,“不過真的有能力的,清虛宗自然也不會任其埋沒?!?/br>“師姐說的是?!壁w璐說著頓了頓,語氣帶了點(diǎn)討好,“可是就這千里馬也還是要靠慧眼識珠的伯樂啊?!?/br>“師弟這是自比千里馬了?”喬倩兒的語氣有些嘲諷。“不敢不敢,師弟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不過若是師姐能隨口在掌門面前提一句可比伯樂管用得多?!壁w璐的面上笑得有些諂媚。“到時候在說吧,這夏天都沒到,便想著秋天的事,有些早了。”“是是是,師姐說得對。我就好奇,隨口一問。”見喬倩兒語氣不高興了,趙璐連忙將話題轉(zhuǎn)開。“喬師姐,你頭上這簪子真是好看,上面那曇紋頭花雕刻精致,和真的一樣!”“哇,師姐,這莫非是血玉雕刻的?”“你可真是俗氣,這種金啊玉啊的,怎么襯托得起師姐的氣質(zhì)。我看啊,這肯定是用火行魔晶鑿出來的?!壁w璐語氣輕快,活像只嘰嘰喳喳的麻雀兒。“這……火行魔晶得有多大??!至少要有一個半拳頭大了吧!”“這得要多少錢啊!”眾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趙師弟倒是識貨?!眴藤粌瑚烀驾p挑,抬起手有意無意地擺弄了下頭上的那只簪子。這簪子確實(shí)是前幾日她父親贈給它,她帶了有幾天了,沒人看出其中的玄妙,也就這趙璐指了出來。喬倩兒被捧得舒服了,連帶著看趙璐也順眼了些。性子起來了,難得大方得將那簪子摘下來給眾人傳看起來。這種金貴東西能碰一碰實(shí)在是機(jī)會難得,他們中有不少人連魔晶都還沒見過,于是一群人干脆停下腳步圍成一圈品鑒起來。大概是火行魔晶的緣故,簪子入手溫?zé)?,這又是引得不少嘖嘖贊嘆之聲。見前面這些人都不走了,邵白也只有停了下來。從人堆的縫隙里他大抵也瞟了那簪子幾眼。少年的面上忽然流露出心痛懊惱之色。邵白自然不是眼紅喬倩兒手里的簪子,先不說他對女孩子的東西不感興趣,他好歹出生邵府,不是沒見過好東西,再說邵和玉又待他極好,錦衣玉食,一家人都把他當(dāng)金枝玉葉似的養(yǎng)著。他是終于想起在凜冬一氣之下斬殺的那只魔獸了。當(dāng)時他一心想著楚師兄的傷勢,根本就沒空管別的東西。現(xiàn)在冷靜想了想,那冰晶獸王活著的時候體型有普通魔獸百倍之大,這般算下來,那它的身體里的魔晶豈不是至少有一個人那么大。第75章天隱皇朝04這又該值多少錢??!如此看來,他似乎又錯過了一個好東西。“喬師姐真是好命,我們這些人出身平凡比不上,不過有些人就是生在這六海州界的名門望族也沒有這般好福氣!”一個突兀的聲音傳進(jìn)邵白的耳朵里。說話的人是趙璐,他這話聲音說得極響,顯然是故意為之想讓被孤立在外的少年聽到的。趙璐老早就聽說喬倩兒曾找過這邵白的麻煩,為了溜須拍馬,他自然不會放過讓對方不痛快的機(jī)會。“怎么說也是姓邵的,看上去竟然這般窮酸,出來還背著個破銅爛鐵,若不是穿著件體面地衣服,別人還以為我們清虛宗是一群臭要飯的呢!”氣氛一下子便凝重了起來,趙璐昂著下巴,他自認(rèn)為有喬倩兒撐腰,狐假虎威起來,望著邵白的眼神也輕蔑起來。他目睹著對方臉色的變化。本來還有一些微沉,沒一會兒就變得……驚訝起來?這是什么表情?他說得話有什么好驚訝的嗎?趙璐不得其解,還沒等他想明白,一只手便落到了他的后腦勺上。“??!”一聲慘叫。一股不可抵抗的蠻力按在趙璐的后腦上,硬是將他按得腰都直不起來。被人這般按著實(shí)在是屈辱萬分,趙璐晃著身體拼命掙扎著,猶如被插上水面的活蹦亂跳的鮮魚。“放手!你——”趙璐狠狠瞪著眼睛,然而當(dāng)他的目光瞥見自己腳后朱色華麗的面料后,他的身體不由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