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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見嶼再一次出聲催他時,才低聲回答:“好?!?/br>174路見嶼并不知道自己求歡的對象是他。即使這是個他也沒料到的意外,即使更進一步是對方的親口要求,也不能保證明天清醒后,路見嶼還能對他像現(xiàn)在一樣熱情。更可怕的是,因為這件事的發(fā)生并不是出于對方的本意,情況說不定會轉而變得越發(fā)糟糕。可他們的關系好不容易才緩和了一些。好不容易,路見嶼才愿意和他平靜地說上幾句話……他不能輕易破壞。但與此同時,他也不舍得讓路見嶼就這樣備受煎熬。成洲看了路見嶼一會兒,然后丟開了小紙盒,輕手輕腳地解開了對方的拉鏈,跪在對方腿間俯下身體。他絲毫不在意自己被忽略的硬挺,只扶著對方的腿,近乎虔誠地吻了吻對方燙熱的欲望,最后溫柔地、輕緩地將它含進了嘴里。175這晚最終,只是這樣過去的。除了取悅對方,成洲并不敢做多余的動作,只間或安撫地親一親對方的大腿,用嘴唇觸碰自己留下的、淺到幾乎看不見的痕跡。路見嶼手指糾纏著他的頭發(fā)、抓撓著他的皮膚,用那即使變得喑啞也依然讓他著迷的嗓音快樂地叫喊和呻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成洲甚至聽到了一聲自己的名字。他不斷地把路見嶼送上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吞咽對方給予的東西。最后他甚至覺得自己快要失去味覺,因為他只能嘗得到屬于路見嶼的氣息。成洲仔細地清理干凈對方的身體和被褥,然后看著終于安靜下來的對方一點點陷入沉眠。不,不只是味覺。他覺得自己好像已經(jīng)失去了一切。他失去了眼而只能看到路見嶼的身體,失去了耳而只能聽到路見嶼的呼吸。過了很久,成洲小心翼翼地躺在了床的邊緣。他在這一瞬間仿佛失去了一切。他的全世界,都只剩下路見嶼一個人,此時此刻正睡在他的身邊。第54章176……一定得找到那個下藥的蠢貨算賬。這是路見嶼醒來后想到的第一件事。窗簾拉著,房間里一片昏暗。他渾身酸軟,緩了一會兒,才從床上坐起來。值得慶幸,酒里摻的大概只是催情藥、而不是其他什么臟東西。所以昨晚他并沒有完全失去意識,只是像半夢半醒似的不太清明、也沒什么力氣控制自己。不過,發(fā)生了什么事兒,路見嶼大概都還能記得起——自己給粉毛打了幾通電話、但對方一次也沒有接,反而是成洲不知道為什么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然后他們說了些什么,他站起來、差點摔倒,對方幫著扶了一下,他就請對方先把自己送回酒店房間。然后……“你、你醒了?”像是怕驚動什么,這道聲音很低。黑暗中,路見嶼隱約看到不遠處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嗯?!彼卮?。對,然后他跟成洲上床了。這是路見嶼醒來后,想到的第二件事。177當然,或許也不能這么想。畢竟他們昨晚并沒有做到最后,甚至可以說根本沒有“做”。他在藥效消退后很快就睡著了,而在那之前,成洲只是一直在幫他……路見嶼忍不住咳了幾下。“你怎么了?”一旁,成洲似乎嚇到了,“是還有哪里不舒服嗎?要不要喝水?已經(jīng)晾好了……”“沒有。”路見嶼清了清嗓子,“不用?!?/br>“哦,哦。那你……”成洲囁嚅了一會兒。路見嶼問:“我開燈了?”“好?!背芍蘖⒖袒卮?,“我?guī)湍恪?/br>電源就在床頭。他話音剛落,路見嶼就按下了開關。暖黃的燈光漲滿房間。他看到成洲站在床對面的茶幾旁,似乎是正想走過來,卻因為對上他的視線而頓住了腳步。178成洲還穿著昨晚那身禮服,外套不見了,襯衫的領口和肩頸有些皺巴巴。路見嶼自己身上則是一套柔軟嶄新的睡衣。剛發(fā)現(xiàn)這一點,他又看見茶幾上擺著幾只袋子,正散發(fā)著熱騰騰的蒸汽。注意到他的視線,成洲朝那里瞥了一眼,然后趕緊說:“我訂了豆?jié){點心什么的,剛剛送到,你看有沒有你喜歡的……要是沒有我再去買別的,你先隨便吃點,不然胃里又該難受了?!?/br>然后沒等路見嶼回答,又說:“對了,你的手機放床頭柜上了。衣服……衣服在那里。順著他示意的方向,路見嶼看到自己的西裝和襯衫被一件一件地疊好放在一張椅子上,連領帶都被折過兩折掛在了椅背。他頓了頓,說:“昨晚——”“那個,”成洲卻忽然打斷了他,“你要不要先洗漱一下?我,衛(wèi)生間有點亂,我去收拾一下……”他說著就轉身往衛(wèi)生間走。路見嶼叫住了他:“成洲?!?/br>成洲立刻停了下來。“昨晚,”路見嶼想了一會兒,還是先道,“對不起。”179雖然那也許根本算不上是他的錯誤。畢竟,并不是他主動提出了要求,沒有拒絕也只是因為無法自控。然而他也清楚,如果不是本身就享受于此,為別人做這樣的事的感覺實在是相當糟糕。就算提前做好充分準備,氣息與異物感帶來的干嘔欲也不能避免,更不要說是在被取悅的另一方還意識恍惚、不能彼此配合的時候。路見嶼還記得,自己是如何抱著對方的脖頸不斷索取、如何在對方推拒過后一遍遍啞著嗓子央求、如何在溫熱柔軟的舔吮含弄中毫不顧忌對方感受地沖撞發(fā)泄、兀自沉溺在不停翻滾的浪潮……不知道對方是從哪里學來了這樣做的技巧,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那難以抗拒的藥效,路見嶼幾乎整晚都陷在極致而洶涌的滿足中。他甚至數(shù)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幾次。直到現(xiàn)在,身體也仿佛還殘留著那種似乎連靈魂都要被抽干的快感。而帶給他這些的人……是成洲。180“沒、沒關系的!”聞言,成洲立刻回頭,著急道:“不用對不起,那是我、我自己愿意……不對,應該是我來道歉的,我昨晚……有沒有弄疼你?”過了一會兒,路見嶼才回答:“沒有?!?/br>“那就好?!?/br>成洲看上去有點高興。但歡欣只在他眼里閃過一瞬,很快,他的眉頭又皺起來,像是有些緊張。仔細看,也許還有點羞赧。“那,”他小聲問,“你有沒有、有沒有覺得舒服一些了……?”明明是在問路見嶼的身體恢復的狀況,卻又似乎帶著些別樣的曖昧含義。181如果問昨晚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