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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支票,最終金錢的誘惑戰(zhàn)勝了一切,遠澤急吼吼把錢折好了放進口袋里,巴巴湊到舒慕跟前,聽從大少爺指示。舒慕把當年那些事以及覃坈與自己如今的情況說了遍,遠澤聽得嘴巴都合不上了。“這,這,我一直以為這都是傳說,敢情真的發(fā)生過啊!”怔怔地望著舒慕,看對方不是開玩笑,遠澤才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都是真的,“萬魔之王,殺伐之刃,鬼子,我去,這些可都是門派間最虛無縹緲的傳聞,想不到老道我有生之年居然全遇到了,我還教過萬魔之王怎么畫符紙,咩哈哈!”舒慕:“……”好像先買個兇把這個老道撕了怎么辦?“情況就是這樣,你有沒有辦法把我身上的本命之力還給他?”壓下這口氣,舒慕盡量控制著別發(fā)飆。遠澤想了想:“辦法不是沒有,但我沒有把握,這樣,你給我一個月時間,我回師門遺址的書庫里給你查查?!?/br>“你不會直接拿著錢跑路吧?”舒慕警惕地打量遠澤,這老道經(jīng)常說失蹤就失蹤,天知道這次會不會來個rou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頭。“這話說的,”遠澤的火氣也上來了,把支票掏出來拍回給舒慕,“能和這些傳說級人物打交道還談什么錢的,老道我這次免費幫忙?!?/br>遠澤說著又有點心疼,嘴角抽了半天才補充了一句:“只要以后讓你家魔王大人多多關(guān)照就成了?!?/br>“說到做到,只要你把這個難題解決了,這筆錢就是你的,前提是你嘴要嚴?!笔婺揭膊皇切獾娜耍@筆錢既然拿出來了就沒想收回來。不過現(xiàn)在交給遠澤也不放心,所以舒慕換了張一百萬的支票做定金,事情解決,這張大面值的也是老道的。遠澤捧著支票差點沒哭出來,干完這票,他不僅和魔王,至寶交上了朋友,還能得到一筆躺著吃一百年也吃不完的巨款,日子太美好了!有錢能使鬼推磨,遠澤懷揣一百萬樂顛顛走了,走之前再三囑咐舒慕最近要多加小心,覃坈和唐劍文再怎么說也是天地間排得上號叫得出名的人物,兇手想傷他們還得掂量掂量,舒慕這個小小凡人就不同了,隨便受個池魚之殃就去地府報到了。就為遠澤這句囑咐,舒慕郁悶了半天,直到穆寬來找他商量新一季真人秀劇本才原地復(fù)活。雖然大少爺受夠了王斌團隊的奇葩風格以及找事惹事的能力,但遠澤少說一個月才能回來,這段時間他總不能就這么在酒店里貓著吧,有點事干還顯得時間過得快些,干等下去,舒慕怕早晚把自己逼瘋。為保證真人秀定期播出,節(jié)目組必須提前錄制兩期節(jié)目,先前因為羅子程的不告而別導(dǎo)致存貨見底,所以這次王斌決定連拍兩場。賣姨媽巾的橋段剪掉羅子程的戲份后保留,剩下的由四位固定嘉賓錄制,而原定第二場沒有臨時嘉賓,因為前一期羅子程的缺席,不得不再邀請一位嘉賓,這次來的是個最近剛轉(zhuǎn)戰(zhàn)影視圈的三線歌手,叫趙飛鵬。沒錄完的半場轉(zhuǎn)到市區(qū)的公園繼續(xù)錄制,環(huán)節(jié)還是原定的那些,只是把五個人共同完成的團隊合作項目換成了四個人。第二場則選在城郊的一個馬場,馬場外側(cè)有個狩獵場,四位固定嘉賓加上臨時嘉賓趙飛鵬需要在這里度過兩天一夜。“王斌居然能找到這么個正常的地方,不容易??!”隨劇組轉(zhuǎn)移到馬場,舒慕深吸口氣,清新的空氣流進肺里,說不出的舒服。這周圍山清水秀,可惜現(xiàn)在是冬天,景致很單調(diào),不過也正因如此,劇組才能以較便宜的價格租下馬場和狩獵場。“大家辛苦辛苦,咱們先把選房子的環(huán)節(jié)拍了,”看大伙對這次的拍攝地評價頗高,王斌得意的尾巴翹到天上了,“拍完之后大伙自由活動,明天上午十點開始正式錄制?!?/br>馬場只有換衣間和休息間,附近的矮房都是給馬場工人住的,劇組這二三十人根本住不下,而狩獵場寬敞明亮的小型別墅都空著,正適合他們住過去,只是往返馬場麻煩些。抽簽挑了間二層樓豪華別墅,舒慕心滿意足,這里說是狩獵場,其實相當于大型的度假村,除了狩獵外還有滑草滑雪等項目,不過眼下這個時節(jié)草已經(jīng)枯了,雪又不夠厚,什么都玩不盡興。即便如此,眾人在王斌宣布拍完之后自掏腰包請大伙在這玩兩天時,還是十分興奮,免費的度假,誰不喜歡。“這次的錄制大部分在馬場那邊,狩獵場只有一個競技比賽,耗時半天?!蹦聦挵研谐讨厥鲆槐?,看舒慕明白了,立馬撒花跑出去。簡桐桐的戲份快殺青了,答應(yīng)過兩天來和他們一起度假,身為男友有力競爭者,穆寬認為有必要先考察清楚這里有什么可玩的,到時候帶著簡桐桐來個圈套,沒準女朋友就到手了。時間還早,舒慕換了身厚實點的衣服,拉著一身燕尾服,長發(fā)飄揚的覃坈出門遛彎。見到他倆手拉手的服務(wù)人員無不側(cè)目,先是嘀咕著“原來他喜歡男人啊”,等看清覃坈的長相,所有人都閉嘴了,尤其是男性工作人員——把這有型有款的帥哥給我,我也愿意把自己掰彎啊!“我跟老穆說了,等劇組那邊殺青,暫時就不給小俊接工作了,讓他們跟著咱們,你和唐老板在一塊,安全系數(shù)能高點。”這也是舒慕想了一晚上才想出來的主意,單獨行動下的覃坈和唐劍文都可能成為兇手伏擊的對象,但把他倆放到一塊,對方就不敢輕舉妄動了。等熬過這個月,遠澤找出解決方法恢復(fù)覃坈的本命之力,那時就無所顧忌了。“嗯?!瘪麍c微笑著把人摟緊懷里,避開舒慕的視線,覃坈臉上的笑容凝固了。身為魔界之主,他都想不出如何將本命之力收回來,和魔鬼八竿子打不著的修真門派能有什么解決之法。眼下也只能這么安慰舒慕,免得敵人沒找上門,他自己先崩潰了。兩人沿著小路走到狩獵場內(nèi)的樹林,平時這里是禁止游人隨意出入的,免得被打獵的客人誤傷,雖然狩獵場用的都是氣槍,但近距離射擊的殺傷力也是很大的。不過現(xiàn)在整個狩獵場都被節(jié)目組包了,自然沒人來狩獵,林子里連個動物影子都沒有,也就不限制他們靠近了。覃坈單手攬著舒慕的腰,另一手隨意地抓著垂到肩膀的樹枝,輕輕一扯,干燥的樹枝應(yīng)聲斷裂,上面還掛著片久久未落的枯黃樹葉。覃坈把玩著樹枝,突然一甩手,樹枝如離弦之箭射向二十米外的一棵大樹。舒慕只感覺眼前一花,定睛再看,那棵樹下多了個人,樹枝正夾在他的兩指之間。“羅子程!”舒慕咬牙切齒,要不是覃坈緊緊抱著他,他早就撲上去把那人咬成十七八段了。“嘖嘖嘖,幾天不見,小慕慕的脾氣看漲??!”羅子程,也就是鬼子桑巫嘚嘚瑟瑟走過來,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