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0
壞就壞在現(xiàn)場除了人,還有數(shù)量不少的馬。雙方打得熱火朝天,這群專職打醬油的馬卻突然驚了,男一那匹馬更是失控撞向?qū)Υ虻娜巳骸?/br>拍動作戲時演員的精神高度集中,應(yīng)對危機的反應(yīng)也較快,加上馬剛失控,跑起來的速度不算快,所以他們這群人有驚無險地避過了馬蹄。遠(yuǎn)處的演職人員和候場的臨時演員就慘了,被驚馬一沖,倒下一大片,哀嚎遍地。“這次事故傷了四個,傷最重的個臨時演員,她飾演的是個被土匪強搶上山的村姑,結(jié)果沒等上場就被馬撞倒,還在她肚子上踩了一蹄子,把腸子給踩斷了?!蹦聦挓o奈地?fù)u了搖頭,這些年紀(jì)輕輕的少男少女懷揣著明星夢想游走在各個劇組,很多時候得到和失去的并不成比例。這場戲的拍攝地在城外一片很偏僻的小樹林,當(dāng)劇組把傷者送進市里的醫(yī)院,那個被馬踏的臨時演員已經(jīng)奄奄一息,醫(yī)護人員搶救了三個鐘頭還是沒能留住她年輕的生命。“被這場意外一攪,前一天晚上的戲就沒能拍完,所以導(dǎo)演把這場戲推到了第二天晚上。前半場拍得很順利,馬也沒再受驚,拍完桐桐和男一的這場戲,就是土匪強搶民女的戲份,原本該那個去世小丫頭的角色換上了另一個臨時演員?!迸R時演員在劇組最不值錢的,隨時都可以換成其他人來演,導(dǎo)演以為這場戲也可以像對打戲一樣順利完成,哪成想從新任臨時演員上場,拍攝現(xiàn)場就狀況不斷,先是照明燈爆了,再是樹林里一棵成年人手臂粗的樹斷了,差點把正指導(dǎo)臨時演員走位的副導(dǎo)演給砸了,最后更是刮起一陣寒風(fēng),把片場吹了個亂七八糟,拍攝再度終止。“轉(zhuǎn)天繼續(xù)補拍夜戲,還是意外連連,現(xiàn)在所有人都說那個意外死亡的臨時演員心有不甘,跑劇組索命去了!”穆寬抱著肩膀抖了抖,怎么總讓他和他旗下的藝人碰上這種事??!“唐老板不是陪著小俊回去了么,有他在,天王老子也不敢鬧事,放心吧,沒事的。”同情枉死少女的同時,舒慕又倒回床上,如果唐老板都搞不定,那他和他家保鏢去了也只能當(dāng)炮灰。“糟就糟在這兒,”穆寬這回是真哭了,“小俊說了,唐老板義正言辭地表態(tài),他不管這事,所以現(xiàn)在劇組天天鬧鬼,眼看就拍不下去了!”“他不管,我們也不管?!瘪麍c先一步替舒大少表態(tài)。穆寬還想說話,手機突然響了,接起來聽了兩句,穆寬臉色變了:“桐桐墜馬進醫(yī)院了?!?/br>舒慕彈簧般坐起來,這是欺負(fù)到他們自己人頭上了?☆、第068章眾人殺到醫(yī)院的時候,簡桐桐已經(jīng)從檢查室里出來了,到底是被惡鬼附身還能活蹦亂跳的小強級妹子,簡桐桐從狂奔的馬背上跌下來,撞到路邊的一棵胳膊粗的大樹,竟然只是擦破了點皮,腿腳上的筋輕微扭傷,連根骨頭都沒斷。“哎呦喂,我的桐桐啊,你沒事吧!”看到簡桐桐活生生站在自己眼前,著急一路的穆寬立馬撲上去,一把將人抱在懷里,那模樣就跟傳家寶失而復(fù)得似的。舒慕的眉毛挑起老高,他嗅到了nongnong的jian·情味。“我沒事我沒事!”簡桐桐一愣,隨即小臉通紅,作勢推開緊抱自己的人,其實根本沒用力。“桐桐沒事就好了?!备茸o車來醫(yī)院的康俊長出口氣,今天是他恢復(fù)拍攝第一天,結(jié)果眼睜睜看著簡桐桐從馬背上摔下去,當(dāng)時那場景,他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直后怕。任誰見了那個場面,都會以為這丫頭活不成了。“唐劍文怎么沒來?!瘪麍c淡淡地掃了一圈,也沒看到總是黏在康俊身邊那位。“他從回來就不太舒服,這幾天都在酒店休息,你們沒碰見嗎?”康俊靦腆地?fù)蠐项^,他們都住同一家酒店,清閑時會聚聚,不過這幾天大伙各有各忙,所以也沒特別約在一起。覃坈挑挑眉梢,沒說話。“那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是回酒店啊還是去劇組啊?”單手環(huán)著簡桐桐的肩膀,穆寬求助似的看向舒慕,雖然現(xiàn)在能干預(yù)這事的是覃坈,但真正拿主意的還是這位大少爺。“桐桐,你怎么會墜馬的?”看簡桐桐休息兩天又能活蹦亂跳,舒慕緊繃的神經(jīng)徹底放松,腦筋也活泛起來。如果簡桐桐墜馬只是普通的拍攝事故,那他們也沒必要大老遠(yuǎn)折騰到劇組去??扇绻@事還有別的緣故,那就得好好說道說道了。“我,我也說不太清楚,”見大伙齊刷刷看著自己,簡桐桐那張自稱比城墻還厚的臉皮紅了,吭哧了半天才小聲地解釋,“當(dāng)時馬跑得很快,我正等導(dǎo)演號令好減速,可突然耳邊響起一陣特別刺耳的叫聲,我嚇了一跳,下意識想捂耳朵……”騎在疾馳的馬背上捂耳朵,指定就沒法好好抓韁繩,墜馬也就合情合理了。“叫聲?”覃坈看向康俊,對方急忙搖頭:“這部戲是同步錄音,一旦開拍現(xiàn)場時是絕對不會有雜音的,我當(dāng)時也沒聽到什么聲音。”“有沒有聲音還不簡單,讓導(dǎo)演看看當(dāng)時拍的鏡頭不就清楚了么。”舒慕直勾勾看向自家經(jīng)紀(jì)人,穆寬急忙掏出手機給導(dǎo)演打過去,確認(rèn)那組鏡頭沒有錄到任何雜音。“看來是之前意外死亡的臨時演員心有不甘,出來鬧事了!”舒慕邊說邊氣哼哼捏拳頭,本來他還有點同情這位素未蒙面的同行,可既然欺負(fù)到他們的頭上,那就不是一句可憐就能被原諒的。“那個,”看舒慕一副恨不能立馬拉著覃坈去抓鬼的樣子,康俊憋紅了一張臉,看看額頭上還貼著繃帶的簡桐桐,好半天才說出話來,“唐,唐老板說這事咱們別管,讓,讓她鬧去。”“什么叫‘讓她鬧去’?桐桐就白受傷了?”舒慕當(dāng)場炸毛了,作為一起撞過鬼的難兄難弟,舒慕對簡桐桐和康俊的感情和對同公司其他藝人是不同的,那感覺就好像自己親meimei被鬼害,他這個當(dāng)大哥的明明有本事報仇卻袖手旁觀?這也就是唐劍文沒在跟前,不然非打起來不可。這不是沒摔出大毛病么!康俊在心里嘀咕,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其實唐劍文說出這話的時候,他也有些不理解,不過相處這么久,他習(xí)慣了聽從對方的號令,即便這號令看上去很沒道理,康俊還是下意識服從。“先回酒店。”撫著舒慕的背后給大少爺順毛,覃坈給穆寬使了個眼色,穆寬心里憋屈,還是抱著簡桐桐離開醫(yī)院,康俊跟上,覃坈和舒慕走在最后。“喂,你什么意思?”看覃坈一副置身事外的架勢,大少爺不高興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和姓唐的穿一條褲子了,他說什么就是什么?”這話火藥味十足,醋味更足。“我和姓唐的向來勢不兩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