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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午餐的難題交給了各自的助理及劇組工作人員,而五位嘉賓難得忙里偷閑,歪在一邊閉目補充體力。他們對劇本安排了然于胸,但對每個環(huán)節(jié)需要多少時間多少精力卻無法判斷,具體情況如何,取決于王導(dǎo)那神奇的大腦在節(jié)目錄制前處于哪個頻道。“舒哥,”康俊靠著棵小樹卻怎么都睡不著,見舒慕也翻來覆去沒有睡意,立刻湊過去,趁攝影師都忙著研究午餐的工夫用只有彼此能聽見的音量交流彼此的想法,“不知是不是受了上次度假村的事影響,我總覺得這個空蕩蕩的村子有古怪。”據(jù)說長期沒人住的房子會成為孤魂野鬼們的寄居處,這里的房子都塌了,可見荒廢有些年頭了,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要和飄飄們搶地盤?舒慕被自己的想法惡寒了一把,出了一身冷汗。“不怕,反正咱倆的房子離得挺近的,有啥事招呼一聲就行?!笔婺秸f著掃了眼側(cè)身睡過去的趙天宇,那眼神就像在看白癡:“總比自個兒跑那么遠要好,真出了啥事連個救急的時間都不給咱們?!?/br>“是啊,”康俊輕嘆口氣,“我還以為真人秀挺有意思呢,現(xiàn)在看來,完全是給自己找虐??!”他只參加一期就生出這種想法,可見其他嘉賓對節(jié)目的怨念有多深。大概完成這季節(jié)目的錄制,這些位再也不會接真人秀欄目了。“晚上睡覺時都機靈點?!背聊揭欢群翢o存在感的唐老板突然出聲,嚇得竊竊私語的倆人一哆嗦,不解地望向他。唐劍文沒有解釋,只是淡淡地瞟了眼身旁的覃坈,見對方還是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恨得唐老板好想把這位也串在樹枝上一并烤了。不過他們之間的恩怨最多算內(nèi)部矛盾,尤其眼下這個身處詭異環(huán)境的時候,還是先共度難關(guān),為逃出大山做最終努力才好。吃了劇組不知用何方法處理好的燒雞,眾人下午的任務(wù)正式開啟,一開始,大伙圍著新穎的競技背景,爭先恐后興奮得不得了??呻S著日頭西斜,氛圍漸漸就不對勁了,連腦子坑太多以至于反應(yīng)遲鈍的王斌都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疑惑地打量周圍卻毫無發(fā)現(xiàn),王斌小聲吩咐助理去周圍轉(zhuǎn)轉(zhuǎn),看這里是否還有其他人。他不認(rèn)為那種被人偷看的感覺只是他的錯覺。☆、第063章經(jīng)過一整天虐身又虐心的拍攝,幾位嘉賓身殘志更殘地挪回各自住所,歪在光溜溜涼冰冰的床板上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領(lǐng)來的被褥扔在旁邊,大有睡一宿光鋪大病一場也不肯起來鋪床的架勢。忙碌一天,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同樣身心俱疲,死說活說讓眾嘉賓配合著拍了幾組臨睡前的鏡頭,然后打著哈氣到隔壁的危房去休息。其實他們可以返回村口的大宅睡得舒服些,可一想到明天要提早起半個鐘頭往各自的目標(biāo)地點趕,大伙就沒了這份興致,睡眠環(huán)境破點和少睡點,明顯后者更讓人難以忍受。“人都走了,還留個攝像機干嘛!”看看桌上正對著自個兒床工作的攝像機,舒大少犯脾氣了,在不打光的環(huán)境下,攝像機根本就是個瞎子,錄也錄不到什么玩意,與其放這膈應(yīng)他,還不如送回大本營充電呢,他正好去找他家小鮮rou膩歪。“你可以來我這屋睡。”狀似不經(jīng)意地掃了眼敬業(yè)的跟專拍藝人艷·照的狗仔似的攝像機,覃坈琢磨著如果他“不小心”把這玩意砸了,大少爺會不會因為賠償過多而削減他今后的伙食標(biāo)準(zhǔn)。“算了,”躍躍欲試了半天,舒慕放棄了,“工作嘛,還是要敬業(yè)點的,不就剩三十幾個小時么,挺挺就過去了?!?/br>每期真人秀的周期都是兩天一夜,嚴(yán)格算起來,他們明晚就可以收工了,不過連夜出山對他們這群對山里情況不熟悉的人來說危險性太高,所以王導(dǎo)決定后天一早吃了早飯再出發(fā),預(yù)計后天晚上就返回人類生活區(qū)了。誘拐大少爺失敗,覃坈聳聳肩,回了自己房間,過一會把屬于他的那套被褥搬過來鋪到舒慕床上,“我用不上這東西,你多墊一層,別著涼?!闭f完不給舒慕感動的機會,瀟灑地離去,出門后還不忘順手把房門關(guān)上。按按柔軟不少的床鋪,舒慕彎起嘴角,笑得那叫個得意,誰家男人能有他家這位這么霸氣側(cè)漏,大冷天睡光床板什么的,想想就男人指數(shù)爆棚!懷揣這種詭異自豪感,舒慕幸福地閉上雙眼,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山里黑的早,亮的卻不早,等微弱的陽光穿透花花綠綠的報紙照醒舒慕的時候,已經(jīng)早上六點多了。節(jié)目錄制從七點正式開始,留給他梳洗的時間不多了,舒慕留戀地在溫暖的被窩里學(xué)毛毛蟲拱了拱,這才拖拖拉拉爬起來,頂著一頭糟爛發(fā)型去洗漱。村子里家家戶戶都有水井,不過這種許多年不用的按壓井一時半會兒是壓不出水的,王斌也考慮到這點,所以前一天晚上,導(dǎo)演大人親自駕著驢車給他們送生活用水。大桶水在連個爐子都沒有的屋子里放了一宿,水面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冰,舒慕下了半天決心才倒出一盆水,哆里哆嗦地洗了把臉,完事還頗為猥瑣的感嘆一句:爽!殷勤地重倒一盆水,舒慕顛顛地跑去對面房間,腦補了兩萬字叫愛人起床的寵文后,失落地發(fā)現(xiàn)覃坈并不在房間,而對方什么時候離開的,他居然不知道!舒大少暴躁了。正煩著,一股烤rou的香氣飄了過來,舒慕?jīng)]出息地吞咽著口水,空了一晚的腸胃發(fā)出抗擊饑餓的吶喊。“起來了?”一大早就不見人影的覃坈慢悠悠踱進來,手里拎著串冒熱氣的烤rou,舒慕直著眼睛辨認(rèn)半天,顫巍巍發(fā)表他對這頓早餐的第一個評價:“這不是鴨rou。”進山之后,他們的rou類食品除了那群被鎮(zhèn)壓了的雞鴨,就是各類速食罐頭,昨晚又吃一頓燒雞后,他們的口糧就剩兩只嘎嘎叫的白鴨子。而覃坈手里這串烤rou雖然被肢解的很徹底,但還是能看出大概形狀和尺寸,怎么看都不像禽類。“嗯,這是兔rou,”擼下最上面一塊骨頭較多的rou留給自己,覃坈把剩余的烤rou塞進舒慕手里示意他趁熱快吃,“剛才遛彎時抓到的,我看著挺好吃,就烤了。”請問您看到活兔是怎么聯(lián)想到好吃的?。∈娲笊贊M腦子吐槽,卻敵不過烤rou濃郁的香氣和腸胃愈演愈烈的抗議,所以舒慕毫無掙扎地接過烤rou大口吃著,滿嘴rou的同時還不忘夸贊兩句,要不是嘴巴上全是油,他真想上去啃覃坈兩口。他為自家男人學(xué)會賢惠技能而驕傲。看舒慕吃得眼睛都瞇起來的,覃坈挑起嘴角,他才不會承認(rèn)所謂的遛彎是繞著山頭跑了半天呢,這個季節(jié)的兔子警惕的很,輕易不在沒有野草遮蔽的地方露頭,能抓到這只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