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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是為了讓我們相信你曾經(jīng)是個大帥比?☆、第053章“不是說,被僵尸咬過的人也會變成僵尸嗎,你怎么沒變?”受不了遠澤那雙閃亮亮的眼睛的逼視,康俊搜腸刮肚,總算找到個不太跑偏的話題。“你怎么知道我沒變?”遠澤氣咻咻地翻了個白眼,他本以為大家會對他毀容這事表示一百二十分的遺憾,順便大罵老鬼禽獸混蛋,哪成想這些家伙還是一臉“相信你是帥比,不如相信世上沒鬼”的欠揍表情。真是,氣死人了!大伙又是倒吸一口冷氣——難不成遠澤是僵尸?乖乖,這年頭都指望僵尸來除魔衛(wèi)道了?幸好建國后動物不能成精,供需壓力沒那么大了……“不知道是我的精氣不好吃還是他恰好在那個時候吃飽了,在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他居然把我放開了?!睕]了老鬼的支撐,少年遠澤軟軟地倒在地上,被聞訊趕來的師父救了回去。雖說老鬼給他留了口氣,但從他受傷到康復(fù),還是花費了整整兩年的時間,遠澤的師父用盡了師門的天才地寶珍稀草藥,才算把這個寶貝徒弟的小命給救回來。命是保住了,那張臉卻怎么都無法恢復(fù)了,連帶著身體也瘦弱的不成樣子,不管遠澤吃再多,再怎么運動鍛煉,都沒能長出多余的rou來。因為遠澤最終活了下來,他師父又及時給他去除了尸毒,所以沒人想到他會變成僵尸,直到幾年后,他幫著師父除妖時被妖怪砍了一刀。那把刀是妖怪偶然得到的寶貝,鋒利無比,砍在人身上就跟切豆腐一樣,可砍在遠澤肩膀上,不但遠澤毫發(fā)無傷,刀刃反而豁了一塊。“那你前幾天怎么還讓惡鬼給捅了?”舒慕剛出聲就被遠澤狠狠瞪了眼,舒大少想還嘴卻被覃坈攔了下來。覃坈沖他搖搖頭,示意他別在這個時候和對方吵架,不然老道該不講了。舒慕哼哼兩聲,自顧自吃葡萄去了。“師父發(fā)現(xiàn)我身體發(fā)生異變,聯(lián)想我被僵尸咬過,就猜測我也變成了僵尸,但我確實還是個活人?!边h澤搖了搖頭,當(dāng)年師門有點身份地位的人都到場會診,可還是沒能得出個結(jié)論,最后師父只好將他關(guān)在后山,觀察他的一舉一動,防備他暴起傷人。再后來,天下亂了,邪祟之事多了,也就沒人能顧得上他了,恢復(fù)自由身的遠澤選擇遠走他鄉(xiāng),邊游歷邊找尋當(dāng)年那只害了他的僵尸,打算跟對方來個同歸于盡,沒想到之后又發(fā)生了些打死他都想不到的事,機緣巧合下,他身體的異變漸漸恢復(fù),雖然有血有rou會受傷,但他心里清楚,想死怕仍舊很難。“所以……你今年多大?”康俊本來聽得津津有味,甚至?xí)h澤聲情并茂的講述做出緊張或傷感的表情,可當(dāng)他聽到后面就覺出不對了,天下大亂……那都多少年前的歷史了?“唔,這個我還真沒算過,修道之人嘛,清心寡欲,不會像你們這樣每年都過生日,啊對,我生日好像快到了……”遠澤說著跳起來,邊掐手指頭算日子邊往樓上走。他昨天自作主張?zhí)袅碎g客房,未來的一段時間,他準備就住這兒了。“轉(zhuǎn)移話題的水平真低級?!焙喭┩┎粷M地皺皺鼻子,這里又沒外人,說一下年齡會怎樣!一個大老爺們,難道還怕別人笑他老嗎?好吧,其實遠澤是怕他說了大伙也不信,誰會相信他出生的時候,這天下還是老朱家的呢!連他年輕時是個帥哥都沒人信……沒了講故事的人,聽故事的自然就散了,簡桐桐和康俊去了樓上,而覃坈則抱著肚子堪比孕婦的舒大少回了一樓臥室。“你把我放下,我自己能走。”舒慕覺得被男人公主抱是件特別丟臉的事,于是別扭地掙了掙,剛動了下臉就變成菊花,胃疼。“又不是小孩子,以后鬧脾氣的時候不要拿自己撒氣。”可能是看舒慕抱著肚子直哎呦的樣子怪可憐的,覃坈禁不住放緩語氣,若是旁人來聽,興許能聽到幾分寵溺的味道。舒慕也被覃坈這種怪異的說話口氣震了下,抬眼左看右看,確定這人沒被掉包后,舒大少伸手扯住自己右眼的下眼皮,左眼閉住,做了個孩子氣十足的動作——翻白眼,吐舌頭。“……”覃坈的表情出現(xiàn)一秒僵硬,在表情徹底裂掉之前,松開抱著某人的手。“??!”舒慕慘叫一聲,捂著肚子在大床上滾來滾去。……前一晚消化不良的結(jié)果,就是舒慕第二天頂著熊貓眼被覃坈拖起來塞進車里,由康俊開車直奔城西殯儀館。本市的殯儀館和火葬場挨著,在這邊舉行完追悼會就直接拉去另一邊火化,康俊因為路不熟,直接把車開進了火葬場。“反正一會兒也要從這走,先占個車位吧?!笨悼擂蔚負项^,真沒想到火葬場也會出現(xiàn)停車位緊張的情況,他們還算來得早的,稍晚一點就要把車停到路邊上了。“你們覺不覺得這里好陰森???”在車上犯困的舒慕一下車就精神了,也許是心理作用的緣故,他總覺得火葬場里陰風(fēng)陣陣,雖說送來這里的尸體最終都會被火化,但在火化之前可都是一具具冰冷的尸體,而他們昨晚剛聽了個半真半假的僵尸故事……“廢話,”同樣頂著黑眼圈,遠澤的脾氣少有的暴躁,下車照著舒慕的后腦勺來了一巴掌,“火葬場不陰風(fēng)陣陣,難道還要喜氣洋洋?。磕氵€想不想讓逝者安息了!”沒等舒慕反駁,覃坈已經(jīng)先一步出手,于是遠澤道人的眼圈徹底黑了。“我說,你們是集體cos熊貓忘卸妝了吧?”早在殯儀館門口候著的穆寬一見這幾位,臉當(dāng)場就黑了。參加追悼會最重要的就是莊重,心里是否真難過沒人管,但你表面上得表現(xiàn)出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可您這幾位跟國寶似的,真不是來砸場子的嗎?“我要是你就馬上找點粉底來幫忙遮掩下,聽說一會兒還要我代表劇組發(fā)言?”揉著被遠澤打疼的后腦勺,舒慕掃了眼旁邊車子的倒車鏡,嗯,蒼白的臉,青黑的眼圈,泛紅的眼睛,幸好現(xiàn)在青天白日的,不然他會把自己當(dāng)成鬼。穆寬氣結(jié),瞪了舒大少半天,直到眼睛快迎風(fēng)流淚了才不甘不愿地回車上拿包。別看舒慕最近沒公開亮相,但到底是藝人,隨時都可能面對媒體,他這個當(dāng)經(jīng)紀人的各種準備都很充分。“我覺得再畫個紅嘴唇,咱就可以大鬧火葬場了?!睂χR子打量自己的新妝容,遠澤中肯地做出點評。他的黑眼圈可沒舒慕的那么好遮掩,所以穆寬給他擦完粉底又撲了一層厚厚的粉,偏偏這位道長常年蹲在深山里,膚色曬得特健康,只擦眼睛會讓整張臉看上去更怪異,穆寬無奈只好給他的臉上也擦點粉??蛇h澤的臉太干癟,粉根本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