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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在腦海中回放,竟然就這么把男神給睡了……林一城甩了甩頭,忍不住拿出手機刷楚峭的微博,下面全是祝他生日快樂的留言。林一城頓時更自責了,人家生日誒!自己竟然做出這種事!決定不再自虐,林影帝收起手機,無意間在兜里摸到一個東西,拿出來一看正是昨晚上抽簽的紙條,上面還寫著那首歌名——。林一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真尼瑪是了,方天后,你怎么不去算命呢!在家呆了一上午肖白也沒來找他,想起昨天他后來喝的連人都分不清了,想來可能現(xiàn)在還在睡。林一城也不打算問他昨天是怎么回事了,隨便吃了點東西便去了劇組。也已經(jīng)拍攝了一個多月了,眼看著還有一個多月就要拍完了,張亮也開始催片頭曲的事了。他不敢找楚峭說,便在林一城耳旁墨跡,“你跟楚峭不是朋友么,你跟他說說,片頭曲的事可得抓緊了?!?/br>林一城含糊了一聲搪塞過去了,他現(xiàn)在實在是沒臉跟楚峭說話,更別提求人家辦事了。可越是你不想要什么就越是來什么,林一城這邊剛拍完一幕戲抬頭便看見楚峭不知何時正站在攝影機旁和張亮聊天,瞬間呆怔在原地。楚峭沒有任何異樣,那副行若無事的樣子簡直讓他懷疑昨天晚上只是他的一場單相思,可楚峭來劇組做什么?張亮一回頭就看見拍完戲的林一城,連忙招手道,“橙子,來來來?!?/br>隨著他的叫聲,楚峭也轉(zhuǎn)過頭,目光淡淡地掃過他的臉便望向了別處。林一城只覺頭皮發(fā)麻,完全不知道要怎么面對楚峭,目光下斜走了過去。張亮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楚神是來和你商量片頭曲的事,你去吧,下一幕等你回來再拍?!?/br>林一城一愣,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教楚峭念歌詞,轉(zhuǎn)過頭看楚峭,他卻轉(zhuǎn)身走了。張亮給林一城使了個眼色,他才追上去。楚峭一路帶他到了一個空蕩的休息室,在沙發(fā)上坐好,拿出歌詞放到茶幾上。這樣的氛圍林一城也不敢坐在他身旁,于是搬來一個椅子坐在了他對面。“大體的讀音我已經(jīng)查過了。”楚峭開口,聲音溫潤動聽,就像一把小刷子掃在林一城的心上,他忍不住抬起頭,四目相對,楚峭皺了皺眉錯開了?!暗疫€是想最后確認一下,當然,最好你能先試著給我唱一遍?!?/br>林一城本以為他可以泰然自若的面對楚峭,至少是嚴肅的或是自責的??烧嬲姷搅?,他卻發(fā)現(xiàn)那顆跳動的心根本不為他所控制。以前吧,他只是個歌迷,偶像在心里高不可攀也就幻想接近一下,如今真真成功了,有過親密無間的接觸便開始抓心撓肝忍不住想親近更多。林一城在一旁胡思亂想也沒有注意自己盯著人家看了很久,直到楚峭的眉頭越皺越緊他才反應過來,拿過桌上的歌詞。“我先給你念一遍?!币驗橹挥幸粡埜柙~,林一城最后還是坐到了楚峭身旁,兩人共看一張。“從最初……”林一城把歌詞從頭到尾念了一遍,楚峭聽的很認真,腦袋湊到他身旁,絲毫沒有任何避諱。這一點讓林一城十分開心,他以為那是楚峭原諒他了,但很快他便發(fā)現(xiàn)并不是這樣的。楚峭一直在認認真真的看歌詞,也從不說除了歌詞以外的事,無意間的視線交匯,他總是淡淡地躲閃開了,再自然不過。與其說是楚峭原諒他倒不如說是根本就無視他,雖然他很認真的在聽他說話,也很認真的在學,但說到底他的眼中就只有那一紙歌詞罷了!甚至于連那副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都是對他的一種漠視!明明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憑什么自己在意的不行,他卻這么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明明自己就坐在他身旁,這么近的距離他怎么就能坐到無視他的存在?“這個怎么讀?”楚峭忽然抬起頭便對上了林一城含著怒氣的雙眸,對視三秒楚峭皺緊眉頭別開的頭。“為什么?”林一城的聲音中有些隱藏不住的怒氣。“什么?”楚峭固執(zhí)的背過頭。“為什么不看著我?”“為什么要看著你?”林一城聞言怒火頓時攀到了頂峰,伸手抓住楚峭的手臂把人扯了過來,扳過他的肩膀強迫他看著自己。楚峭被他這么一出弄的也生氣了,眉頭緊鎖,一雙眼睛眨也不眨地瞪著他。“你到底想做什么?”“是你到底想做什么!裝作一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來到我身旁,刻意忽略掉昨天晚上的事實,你想做什么!”楚峭聞言抿起嘴不說話了,目光如炬地盯著林一城,看的他一陣心虛。許久楚峭才開口道,“難道我不應該忘記?”林一城心中一顫,但很快便抓住他的肩膀道,“我不相信。”楚峭動了動喉結(jié),撇過頭去道,“我只想學完這首歌?!?/br>一句話卻像一把刀子捅進了林一城的心里,他呵笑了兩聲道,“所以呢?所以你急匆匆的跑過來,甚至不再多休息一會只是為了過來學完這首歌好遠遠地離開我是嗎?”楚峭皺眉,顯然對這句“離開我”十分不滿,他們根本從未在一起過,這般曖昧的說辭又是什么意思?見楚峭默認了,林一城更是怒火攻心,譏諷道,“不愧是楚神,真?zhèn)ゴ?,為了藝術(shù)甘愿獻身了!真不知道你的粉絲要是知道你為了一首歌出賣自己的身體會不會感動的痛哭流涕!”“林一城!”楚峭哪里受過這般侮辱,更令他難堪的是他心中的確是這么想的。忍受著酸痛的身子,只想著快點結(jié)束這種莫名其妙的關(guān)系,從此天涯永相隔再也沒有任何糾葛。可自己這么想是一回事,從別人口中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尤其是說這句話的還是這一切事件的罪魁禍首!忘了難道不好嗎?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難道不對嗎?本來便是一個錯誤,又何必要解釋清楚?如此攤開談,以后連見面都尷尬又是何苦呢?無法忍受林一城的惡語相向,楚峭也不打算再和他理論,收起歌詞起身便要走。話還沒說明白,林一城哪肯就這么放過他,緊跟上去抓住他的手臂。“放手!”楚峭回頭,目光冷冷地盯著他。林一城只覺得自己的心都涼了一大片,楚峭這個眼神簡直比回罵他十句還讓他難受,可想到他竟然就這么翻臉不認人磨滅了昨天晚上的一切,他又十分生氣,于是沒好氣的說道,“歌還沒學完楚神怎么就要走了?現(xiàn)在走昨天晚上不就是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