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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這樣老實(shí)就好了。至少身體的誠實(shí)給了他很大的鼓勵,他這樣也不算是一廂情愿吧!幫文略解決完,他便沒有別的動作了,倒是文略被他緊緊抱著感受著對方的炙熱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伸手往下面摸去,他攔住了。“你要是這樣,我怕忍不住?!卑渤痰錅愡^去親了他一下。想著剛剛他還親過……文略的臉又紅了。“睡吧!不早了!”文略“切”了一下,翻過身不再和他說話。他那是夠意思還想著幫他解決,居然還不要,真是少見有人硬著還忍得住,放出來就忍不住了。要是憋死了!活該!文略通體舒暢的閉上了眼睛,雖然睡得有點(diǎn)晚,身體還是非常舒服的。隔天起床,文略渾身疼的厲害,起來一腳就把安程典給踹下了床,杜明成還睡的迷迷糊糊,就聽到“咚”的一聲,睜開眼就看到安程典坐在地上,光溜溜的居然是裸的。“??!”就算是老變態(tài)杜明成也嚇了一跳。“我習(xí)慣裸睡!”安程典睡眼蓬松地摸一下下巴,笑著指了指文略,“穿那么嚴(yán)實(shí),那也叫睡覺?”“那倒是!”杜明成歪著頭靠在床上發(fā)笑。“笑什么笑,裸睡這么舒服,你干嘛不裸!”文略黑著臉吼杜明成。杜明成挑眉,“你要是想看,我倒是不介意掀開被子給你看!”文略臉一垮僵硬的吞了口口水,徑自起床,洗漱。出門的時候正好遇到副導(dǎo)演,副導(dǎo)演往文略他們房門瞟了一眼。“晚上我搬到你那邊去吧!”文略腦子一轉(zhuǎn),要是天天和昨晚一樣,他肯定短壽,既然副導(dǎo)演房間還多個位置,他搬過去不是正好。副導(dǎo)演面無表情地從口袋里摸出房卡,幽幽地說:“你晚點(diǎn)來劇組吧!”大家都是聰明人,這種事最好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早上大家還在劇組忙碌的時候,杜明成還在被窩里睡回籠覺的時候,文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東西搬到了副導(dǎo)演房間,昨天杜明成做事倒是干凈,搬的干干凈凈的,他現(xiàn)在想著擺脫了安程典,心里那叫一個舒坦。上午拍戲都拍的格外順心,安程典不解的挨過去摟著他偷香,文略居然沒揍他,忽然這么一來,他還有點(diǎn)不習(xí)慣。☆、46你指的哪方面可是收工的時候,安程典回去順路買宵夜,回來就發(fā)現(xiàn)屋子里的文略不見了,不僅文略不見了,文略的東西都不見了。文略也離家出走了?難道是因?yàn)樽蛲淼氖拢?/br>安程典打文略電話,通了后,文略說困了要休息了,有事明天說。然后就把電話掛掉了。杜明成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咕噥著說:“這么大個活人不會丟的,睡吧!睡吧!”安程典嘆氣,他當(dāng)然知道人不會丟,他在乎的是人是不是被嚇跑的。不過這個事不難猜,連人帶行李都不見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自己開間房,可他下去問的時候,前臺小姐甜甜地告訴他,這里已經(jīng)客滿了,不可能再開間房的。如果文略搬到別的酒店了,那也不可能,時間不允許,他早上也就比自己晚到十分鐘不到的時候。最后他做了個假設(shè),那就是副導(dǎo)演那里。安程典跑去敲門,聽說副導(dǎo)演睡死了是聽不到任何聲音的,所以來開門看到文略,他一點(diǎn)都不意外,而是深深地松了口氣。“你怎么來了?”文略有點(diǎn)不好意思。“我要是找不到你,你是打算讓我擔(dān)心一晚上?”安程典壓低聲音,怕吵到里面的副導(dǎo)演。“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文略倔強(qiáng)的撇嘴。“我怎么能不擔(dān)心!”安程典敲了文略的頭一下,臉色微微露出慍色,“沒心沒肺!”文略撇頭就要關(guān)門。安程典急忙撐住門,迅速擠了進(jìn)來。“你干嘛?”文略臉色大變。“害怕了?”安程典得逞的露出jian詐的笑容,“早干嘛去了?”“出去!”文略臉一紅,又有了不好的聯(lián)想,這貨不是想在這里吧!那……“怎么?你在亂想什么?”安程典把文略擠在玄關(guān)的墻壁上,身體擋住了文略的去處。“我能……想什么!你出去……我要睡覺了!”文略反抗的很沒底氣,反倒有了小女生的羞澀,被堵在墻角(這里忍不住插花了,忽然想起了那個很流行的墻角搭訕法==)前面就是安程典結(jié)實(shí)的胸膛,還有對方熟悉的味道,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有點(diǎn)沒辦法拒絕這個人的親近。“你能想得東西……很多,很多……”安程典往前擠了一步,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化為了零,文略的手已經(jīng)觸到了安程典的胸膛。.“??!”觸不及防,文略不小心叫了出來。忽然,手被握住了,安程典笑著貼到他耳邊,“你在想什么?”想你妹!文略在心里咆哮,被人這樣抵在墻上,當(dāng)他是什么?女人么?簡直是不想活了!“嗯?”安程典還在靠近,簡直要把文略給擠的貼在墻上了,曖昧的氣息灑在文略的耳旁,聽得他心里癢癢的??蓪ι习渤痰涞谋砬閰s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兩個人相處這么就了,彼此就算關(guān)系再不好,也是了解的。文略清楚的知道,對方此時此刻根本就是在調(diào)戲他。無恥!心里蹦出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的拳頭果斷的沖著安程典的小腹去了。安程典悶哼一聲,整個人蹲在了地上,文略急忙拉開門,企圖用腳把安程典給踢出去。安程典從影以來多么風(fēng)光,出門都是被人追著捧著,今天居然淪落到被人踢出門。這不科學(xué)!文略雖然是打定主意把人給踢出去,但是對方的體型從來都不在能被踢出去的范疇,文略踢來踢去都沒有達(dá)到預(yù)想效果的時候只能蹲下身去談判。“明天還要開工!”文略的意思,你還是自己麻溜的滾吧!“沒關(guān)系!”安程典蹲在地上看著安程典微笑,腦袋還是不怕死的往前湊,幾乎要湊到對方的臉上了。能容忍這種距離的人,不是在拍戲,就是介意喜歡和曖昧之間。“我要睡了!你要是不怕丟人,就進(jìn)來!”文略無奈,比起安程典,他的道行真的不如他。“行了!”安程典笑了,起身站起來,“等我一下,別關(guān)門?!?/br>說完話人就出去了,文略也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是還是乖乖的沒有關(guān)門,不一會安程典就回來了,手里拎著一份還帶著熱氣的宵夜。“收工回來順路給你買的!”安程典笑著把手里的宵夜遞給文略。文略木木地望著安程典,心里的滋味還真是難以形容,安程典的舉動讓他有種錯覺,其實(shí)他找自己并不是為了別的,而只是想在他睡前給他送一份吃慣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