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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樓,到門口的時候,秦沁忽然笑著拉住文略的衣領,幫他把整著領子,聲音放得很柔,“要不要……進來坐坐?”文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明白這邀請里暗藏的意思,當即就嚇了一跳,渾身的毛都跟著立起來了,倒不是沒有女人和他示好過,他混到現(xiàn)在這個程度,要是真心想要一個女人過夜,那不都是隨便挑的事??墒菍Ψ绞乔厍?。他的心目女神呀!被這樣的大美女邀請,有幾個男人把持的???“你請我吃宵夜,難道不是這個意思?”秦沁的手已經勾住了他的脖子。“不……不……不是!”文略急忙辯解,他覺得自己和秦沁還在初步認識的階段,完全沒到可以上床的地步,而且這次他來找她,真的只是單純的想問問安程典在不在她這里?,F(xiàn)在他已經可以肯定安程典不在她這里了,所以應該走了,更進一步的關系在他看來,完全不適合在這種情況下發(fā)生。“難道……你不喜歡我?”秦沁直白地說著話,連帶著把人給拉進了房間。文略嚇得臉色發(fā)白,話都說不完整了,“我……我……”秦沁怎么會知道他喜歡她?他表現(xiàn)的有這么明顯?實在是太丟人了。眼下已經容不得他去思考對方為什么會知道他喜歡她。秦沁已經靠過來了,女人獨有的香氣撲面而來,充滿了誘惑力。秦沁拉著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柔軟的腰肢握在手下,文略心跳快的跟鼓捶般。對方的紅唇就在眼前誘惑著,只要他愿意,下一步他什么都可以得到。可是,他推開了。不是所謂的正人君子,而是他親不下去。喜歡的人就靠在跟前,他卻沒辦法下手,這種滋味他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明明直覺告訴他,他還是喜歡秦沁的,可是為什么要推開對方,而且還果斷的離開了。這一夜,安程典睡的死沉死沉,文略在床上滾了一晚。第二天天剛剛亮,文略就被敲門聲給弄醒了,暗想是不是安程典回來,急忙從床上滾下來去開門。一開門就對上連穆清那種說不出表情的臉。“他昨晚喝的有點多,現(xiàn)在酒還沒醒!”連穆清訕笑著把人往安程典懷里一丟,“我那邊沒人照顧,所以就給送過來了。”“他……”文略愣了一下,原來他昨晚和連穆清在一起喝酒?沒酒后亂性?文略的視線狐疑的落在了連穆清身上。“干嘛這樣看著我?”連穆清被文略看的有點莫名其妙,“你不要一副我?guī)牧怂臉幼?,我今天還要拍外景,現(xiàn)在化妝師肯定罵死我了。”文略沒說什么,只是接過安程典慢慢的拖到了床上,聞著一身酒味的人,他相信他昨晚和連穆清什么都沒發(fā)生??墒撬麨槭裁匆恢北е@樣的想法。連穆清看包袱甩掉了,急忙告辭。文略也沒管,直接開始幫安程典脫衣服,脫到里面貼身的衣服時,他猶豫了,但是輕微潔癖的他還是果斷給他脫光了,然后弄來濕毛巾幫他擦臉。☆、41開始滋生的關心原本只是幫忙擦臉,可是擦到脖子的位置發(fā)現(xiàn)對方身上也滿是酒味,他是泡在酒缸里的?文略皺眉,很嫌棄地把手上的毛巾塞了進去,也完全沒注意自己已經是整個人都趴在了對方身上,還掀開被子往里面湊著聞。“文略?”慵懶帶點醉意的聲音在他頭頂很不和諧的響起。文略慌亂的抬頭,頭頂一下就撞到了一塊很硬的“東西”。“嘶”原本帶點慵懶的聲音注滿了痛苦,看樣子被撞的不輕。文略坐在一旁有點不好意思地望著死命捂著自己下巴的人,心情忽然大好的他,笑著問:“你酒醒了?”“嗯!”安程典皺著眉頭看著文略,眼睛還有點對不上焦距,那表情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看樣子也不是很清醒,昨晚他們到底喝了多少?文略心里一陣慌,又想起了昨晚那驚心動魄的時候,他差點貞潔不保呀!“那個……要不要緊?”文略指的是他的下巴!兩個人之間好像一夜間生疏了不少。“沒……沒事!”安程典挪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大概是感覺到被子下的人未著寸縷,難得地不好意思了。他一不好意思,文略倒好意思起來了,“衣服臟了,我全給你脫了!”“哦!”安程典客氣地沖他笑笑,“謝謝了!”怎么忽然變得這么生疏?文略有點恍惚,他們兩個一直不都是從來不講客氣的么?“那個……要不要洗澡?我給你放水?!倍虝旱某聊?,文略打破了沉默,伸手就來扶安程典。大概是自己也覺得身上不太舒服,安程典老實的起來了。邊上是現(xiàn)成的浴袍,大概是昨晚文略穿過的,撿起來就裹上去了浴室。文略在一旁給他放水,彎著腰的樣子似乎在邀請對方過去擁住那副身體。安程典一直都不是老實的貨,這么想著的時候就把手伸過去了。文略正在試水溫,腰忽然被摟住,背后貼上來一堵溫熱的身體,心口一熱便沒推開,繼續(xù)放著水。安程典摟著對方的身體,把頭靠在對方背上,沉浸地心里堵得難受。想說點什么卻有點說不出口,明明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卻弄得兩個人又生疏又陌生了不少。果然,泡人這種事,還是要持之以恒,不可以中斷的,這幅掉鏈的感情要多久才能修復好?“咳!”文略尷尬地咳了一下,然后把環(huán)在在腰上的手拿開,“水放好了,你洗吧!我先去換衣服?!?/br>安程典也沒有多余的動作,聽話的松開了手。文略在外面收拾收拾,想著等安程典出來,正好一起去片場。忽然就聽到里面的人“嗷”了一聲,他想都沒想就沖了進去了。兩個人尷尬的對視著,一個在浴缸里,一個在門口,一個穿戴整齊,一個光著。氣氛好詭異,文略的眼睛也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哪里看著不好意思還偏偏往哪里瞟。“要是看不仔細,我不介意你進來看!”安程典微瞇著眼望著文略,臉被泡的微紅,慵懶的樣子越發(fā)通透了。文略還真的進去了,安程典嚇到了,他出言調戲文略不是一天兩天了,怎么今天忽然就奏效了?“你身上怎么回事?”文略的聲音很奇怪。安程典摸了摸胸口,還很冷靜地說:“沒事,就是起了點疹子!”“什么叫一點點?”文略的聲音都要顫抖了,指著他的大腿問:“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東西?”安程典搖搖頭,順著文略的手指看過去,自己也嚇住了,他這是怎么了?全身上下不滿了紅疹。文略一把把他從浴缸里拉起來用浴巾包住,“你得去看醫(yī)生,現(xiàn)在馬上立刻!”安程典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