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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埋頭吃起來。這種孩子氣的人對于大家來說還是很少見的,不過卻異常的多了一股親切感。安程典不露神色地招來服務員又叫了幾盤龍蝦。趁著文略吃的正歡,悄悄和身邊的人換了位置。文略埋頭吃的正歡,可是頭上的發(fā)帶一直掉到跟前影響他“發(fā)揮”。忽然一只剝好的蝦,送到跟前,文略抬頭正好對上安程典含笑的眼神。“不用了!謝謝!”文略別扭的別過頭,手上剝了一半的蝦放也不是,繼續(xù)剝也不是。“拍戲很累呀?”安程典笑著把文略的發(fā)帶拿到肩后,“衛(wèi)笙又不準你吃東西?”文略沒理他,沒好氣的把蝦丟在桌上,不肯再吃。又不是很熟,干嘛做出這幅很熟的樣子。這邊兩個人小動作不斷,倒也沒多少人注意到他們兩個,不過好在導演天生就是個人來瘋,一邊吃東西一邊耍寶,畢竟是做編劇出身的,說故事一套一套的惹得大家笑成一團。“對了!你們兩個關系那么好,接下來的戲沒問題吧!”導演抽空居然還能過來這邊和文略安程典說兩句話。“這個是肯定的呀!他們關系那么好全天下人都知道了?!倍琶鞒傻脑拕偮渚陀腥私釉?,氣氛好得不得了。文略苦笑,他和安程典合作怕是會更糟,合不來就是首要原因。“你說,你們兩個都這么帥,拍完電影會不假戲真做呀!”杜明成甩著頭發(fā)笑嘻嘻的擠開安程典坐在文略身邊。“咳!”文略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有幾顆水濺到了眼睛里,伸手就要去揉眼睛,手剛到眼睛邊上就被人握住了。“滿手的辣椒油還去揉眼睛?!卑渤痰淅∥穆缘氖?,溫柔地抽過桌上的紙巾幫他擦眼睛。文略看了看自己滿手的油要是真擦了眼睛,怕是會疼死。這么說來倒是真的要感謝安程典,眼睛很不舒服的只好抬起頭任由安程典幫他擦。兩個毫無自知的人完全沒注意到一旁嘴巴長得很大的導演和一幫無關群眾。“行了!”安程典笑著拍拍文略的臉。“你干什么!”文略白了他一眼,不爽的拿了只蝦塞到安程典的手里,“分你一只,一邊玩去吧!”安程典嫌棄地看著自己瞬間滿油的手,只能苦笑。“嘖嘖……你們兩個……”杜明成嘴巴長得很大,剛一開口,安程典把自己剝好的蝦塞到他嘴里。“導演,知道你要為電影造勢,不會時時刻刻都讓我們兩個上吧?偶爾你和攝像來點猛料?”一旁的大胡子攝像掉了一頭的汗。“今天差不多了,明天還要開工,安程典也是剛剛到還需要休息。今晚就這樣吧!”導演一看苗頭不對,急忙放話散場。安程典笑著把龍蝦給文略打包,然后付賬。從大排檔到住的地方也就幾步的路,不過因為進場拍戲一個多星期,每天都拍到很晚都沒機會去逛逛,今天既然有時間很多人都選擇去逛逛。文略只想睡覺便和助理先回去了,回到住處先滿足的吃掉打包好的幾人份宵夜,然后洗澡滾進被窩舒舒服服的睡一覺。文略一直都很貪睡,累了一天再鉆進被窩,一下子就睡著了。即使睡得迷迷糊糊身側的位置下沉后鉆進來一個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文略活了二十多年了,從來沒有一個早上起來會這么驚悚。他還以為自己昨晚喝多了,從劇組隨便抓了個姑娘來暖床了。定睛一看暖床的還不如是個姑娘。“安程典!你怎么滾到我床上來了!”文略一大早肺活量很足地吼了一嗓子。小旅館的隔音畢竟不是那么好,隔壁的衛(wèi)笙一下子就沖過來了。還以為自己手下的藝人被怎么了?聽到敲門聲文略才后知后覺的明白這種事太丟人了,要是招來別人他的臉往哪擱。“沒事!安程典不知道怎么從床上掉下來了,我起床的時候踩到他了。”文略憋著氣平復著心情,一邊還費力的把安程典從自己身上扯下來。“你踩到安程典了?”衛(wèi)笙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也是一股驚訝,“沒踩到臉吧?”“沒!”文略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個字,人就被剛剛醒過來的安程典給翻身壓在身下了。“你要干什么?”文略小聲吼道。“老問這個你不膩嗎?”安程典睡眼朦朧地嘀咕著,下一秒嘴唇覆了上去把文略給親了個結結實實。☆、15你怎么流鼻血了?文略被壓在身下沒有掙扎的優(yōu)勢,剛剛清醒的腦子下達到身體的命令比較遲緩,被親了個徹底后剛有了力氣反抗,對方便松開了對他的壓制。“早呀!”安程典笑瞇瞇地撐著頭看著氣鼓鼓的文略,隨即低頭在他額頭落下一吻,在文略發(fā)飆之前一個翻身跳下床鉆進了衛(wèi)生間。這家伙反應太快,文略只來得起cao起地上的拖鞋砸到衛(wèi)生間的門上,衛(wèi)生間里傳出某人爽朗的笑聲。“怎么一大早就叮叮咚咚的,你們不會打架了吧?”這是剛剛趕過來的小越的聲音,看樣子兩個經(jīng)紀人都不怎么放心這個兩個獨處一室的人。“沒事!”文略黑著臉起身開門。“那個,文略斯斯文文的應該不是喜歡動手的人吧?”小越正側著臉問衛(wèi)笙。“那不一定,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安程典別把人逼急了就行!”衛(wèi)笙淡淡地說。“你什么意思?”小越脾氣應該挺火爆的,衛(wèi)笙不輕不重的說兩句,他也跟著惱起來了。文略覺得頭要炸了,原本準備開門的,也干脆不開了,任由那兩個經(jīng)紀人在外面吵著。衛(wèi)笙的脾氣一直都是古怪型的,小越看著挺乖張的,但是平時罵起安程典來也不含糊,不過衛(wèi)笙一暗指到安程典他就炸毛,這種母雞護仔的心理還真是奇特。“怎么不開門呀?”安程典擦著頭發(fā)從衛(wèi)生間出來,看到靠在門邊的文略直接把毛巾蓋在他頭上,“你先去洗洗吧?!?/br>文略也懶得去應付門口那兩個人,扯下毛巾就進了衛(wèi)生間。等他出來后,兩個經(jīng)紀人已經(jīng)和和氣氣的在聊天了,同時在場的還有自己和安程典的助理。“走吧!車已經(jīng)在下面等了?!毙l(wèi)笙起身喊走。文略躊躇了一下,他還沒換衣服呢!安程典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