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2
書迷正在閱讀:八卦雜志說我們很好、不藥而愈、【藕餅/ABO】煙草與牛奶糖、全帝國都跪求我復(fù)生、女配靠煉丹成世界瑰寶、影帝正當紅、這見鬼的娛樂圈、我對同桌的你兇不起來、分手時沒帶走養(yǎng)過的貓、穿成廢材后他撩到了暴躁師兄
著“大蓋帽”的人,頓時腿肚子就有點轉(zhuǎn)筋。 “莫叔,你快跑吧,你犯事兒了,警察來抓你了?!?/br> 莫孓出來開門時發(fā)現(xiàn)馬桂花和張大寶也在其中,躲在房間里的劉木墩也看見了,一臉狐疑的跑了出來。 莫孓這才知道,原來馬桂花之所以把劉木墩托付給莫孓是因為要跟張大寶離婚。 這個時候的鄉(xiāng)下,離婚是一件丟人而又麻煩的事。 會來回的調(diào)節(jié),一旦其中一方不接收離婚,還要再行調(diào)節(jié),最后硬是把很多鐵了心要離婚的生生給拖得湊合過了。 馬桂花提出離婚的理由是張大寶愛喝酒,喝醉了就打人。 而張大寶死活都不肯離婚,除非馬桂花肯把那三間大瓦房給他。 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調(diào)解無效,馬桂花甚至直接要把這事告上法庭了,這個時候張大寶也急眼了,說馬桂花和人搞破鞋才非要跟他離婚,現(xiàn)在兒子就住在jian夫家里,所以不給賠償損失他堅決不離婚。 那位大蓋帽并不是來抓莫孓的,而是法院的調(diào)解員。 面對莫孓,馬桂花一臉慚愧,她扭頭對那位調(diào)解員說道:“你看看,張大寶是有多缺德,他紅口白牙滿嘴噴糞,你看看這樣的一個小伙子,他眼睛瞎了能看得上我?” 第0121章 劉木匠的心愿20 這個時候華夏的離婚率還比較低,農(nóng)村幾乎沒有,十里八村如果誰家有人離婚了都能算得上是新鮮事被當成飯后八卦議論很久。 調(diào)解員在聽張大寶言辭鑿鑿說“馬桂花有個jian夫,而且是因為租住了他們家的房子才勾搭成jian的”就已經(jīng)自動腦補出一個禿頭、枯瘦、眼神渾濁、窮困潦倒、身無分文、落魄到跑去農(nóng)村租房住的猥瑣老流氓,靠著花言巧語哄騙了少婦的芳心。 任憑馬桂花怎樣辯解,她都主觀認定這個樸實的農(nóng)村婦女這樣心急如焚的單方面提出離婚,一定是被那個老流氓哄騙得石樂志。 她一定要勸馬桂花迷途知返。 然后她看見一個比費翔眼神更深邃、比蔡國慶更俊逸斯文的小帥哥彬彬有禮請大家進店去談,原來jian夫不是老流氓。 調(diào)解員感覺被打臉。 小伙子一身雪白的工作服顯示他應(yīng)該是這家飯店的廚師,原來人家也不是窮困潦倒, 調(diào)解員再次被打臉。 最后發(fā)現(xiàn)這家店就是最近在青堡鎮(zhèn)爆火的四個菜飯館,而小伙不但是廚師,還是老板。 調(diào)解員又雙叒叕被打臉。 隨行人員當中包括小張村婦女主任全都不相信莫孓就是張大寶所說的那個jian夫。 拜托,如果世界上的jian夫都長這樣……那jian夫也未免太招人稀罕了。 之前大家還一面倒的認為是馬桂花被猥瑣老流氓哄騙,現(xiàn)在他們認為是馬桂花企圖誘拐青少年。 ……呃,也不算誘拐,因為人家馬桂花根本不承認這回事,應(yīng)該說是張大寶信口雌黃,胡說八道。 當大家用指責(zé)的目光盯著張大寶時,張大寶卻老神在在說他有證據(jù)。 “小張村那一帶租房子,一季度一百塊錢誰都知道,結(jié)果我跟他要五十塊錢一個月,他連價都不回就答應(yīng)了?!?/br> “還有,自打他來了以后,劉木墩那個狗崽子見天不著家,在他那睡在他那吃,有這樣租房子的?” “劉木墩每回鬧離家出走,都是這小子陪著找,我張大寶活了快四十歲了,可沒聽過哪家女房東跟男房客關(guān)系處得這么好的?!?/br> “這小子?!睆埓髮氁恢刚驹谀夼赃叺膭⒛径照f道:“看到了吧,他在鎮(zhèn)里飯店剛開張,就直接把兒子從我們家?guī)ё吡??!?/br> “同志,你看看,這不都是證據(jù)嗎?關(guān)系清白的能這樣?” “我要求賠償青春損失費,才短短三個月我張大寶就讓人在眼皮子底下給帶了綠帽子,她沒改嫁給我之前就不是好東西,村里誰不知道她連社會上的混子都勾搭,jian夫yin婦狗男女,太欺負人了你們!” 說完他蹲在地上用手捂著臉,悲號出一副羞憤欲絕的樣子。 緹蘿迦走近張大寶,一爪子扒開他捂著臉的手,除了兩只來不及閉上的骨碌碌亂轉(zhuǎn)的眼睛之外一滴眼淚都沒有。 “呸!”緹蘿迦對著他啐了一口,臭不要臉的,都是演技派??! 一直沉默的劉木墩忽然站起來直視莫孓問道:“莫叔,張大寶說的,都是真的嗎?” “你的腦子呢?”莫孓沒好氣的反問。 沒有得到答案,不過少年青灰的臉色明顯比之前好轉(zhuǎn)了一些。 他的確是羨慕那些有爸爸撐腰的人,比如張明明,比如二叔的兒子劉剛,家里只有一張爹媽結(jié)婚時涂著紅臉蛋和口紅的兩寸照片。 爹這個形象在劉木墩心里其實很抽象。 有時候也很具體,比如張大寶第一次動手打了馬桂花,劉木墩像只發(fā)瘋的狼崽子狠狠咬了張大寶,然后他就發(fā)誓這輩子都不會叫張大寶爹了。 但是他更不能接受莫叔變成他爹,盡管莫叔對自己很好。 “說來話就長了,我哥哥和劉木墩的爸爸在一個工地工作,兩個人的關(guān)系相處得特別好,劉哥幫過我哥哥很多,劉哥沒的時候我哥哥也在,他一直念叨著只說放心不下家里的老婆孩子……” 莫孓慢慢講述著那個半真半假的故事,馬桂花已經(jīng)泣不成聲,劉木墩早就呆若木雞。 “我來這個村子第一天住在村東頭張大爺家,你們可以去核實一下,還有一位割草的大爺,我剛來的時候就跟他們打聽過劉木墩。” 這樣一個悲傷而溫暖的故事,每個人都被感動著,誰還有閑心去質(zhì)疑它的真?zhèn)危?/br> 再說,看看一臉真誠的小帥男,再看看滿嘴胡說的張大寶,誰真誰假還需要驗證嗎? 莫孓修長的手拍拍劉木墩的頭:“你看,誰說你沒有爸爸?你爸爸一直都在,他盼著你能替他擔(dān)起他沒完成的任務(wù),好好的保護mama,好好的長大。” 婚還是在一個多月后離了,在馬桂花不顧害臊讓調(diào)解員和村上的婦女主任看了自己身上的傷后,原本一心勸和的兩位官方人士出離憤怒,張大寶雖然一再詭辯著,什么喝多了沒注意,哪個男人不打婆娘之類的話已經(jīng)沒人再去理會。 他的為期三個月的青春就這么白白損失了。 馬桂花家里的地給張大爺白種著,只幫忙把每年村上的公糧給交了就行,至于房子,十三歲的劉木墩站在自家門前擲地有聲說,那是他爸留給他的,誰想動他就砍死誰。 這話放在青堡鎮(zhèn)可能就是一說一笑,可是在小張村還是有人聽得進去,至少劉木墩的好二叔就沒敢再打他們家房子的主意。 張大寶詛咒發(fā)誓,那個小癟犢子狠著呢,真的曾經(jīng)拿菜刀趁著他睡覺砍過他,直接把他給疼醒了,至于為什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