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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紅棍就是我!” 他又拿起一塊上校雞塊使勁抿著番茄醬,然后丟進(jìn)嘴里,含糊不清的說道:“你……你要是夠哥們……爺們義氣,你就教我?guī)资纸^活,等到哥……我成了道上大哥,以后我罩著你,吃香喝辣,還開什么破飯館子!” 開飯館咋了?一不偷二不搶,憑本事吃飯。 人品有高低,職業(yè)無貴賤。 從前有個蹬板車送貨的,送著送著就成了馬爸爸。 還有個賣香煙水果修理自行車的,玩著玩著就成了玻璃大王。 眼睜睜看著炸薯條、上校雞塊一下就被莫孓給端走了,劉木墩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這張破嘴啊! 那只黃鼠狼“嗖”的一下躥到莫孓肩膀上,在盤子里拿了一根薯條得意洋洋:“傻孩子,少活了幾百年就是沒見識,你等吃完了再嗶嗶不行?” 劉木墩雖然聽不懂黃鼠狼“吱吱咯咯”的狼語,但是那赤裸裸的蔑視的小眼神表達(dá)的不要更貼切,打了個飽嗝,不讓吃就不讓吃吧,反正他也吃的差不多了。 他慢悠悠往家走嘴里一邊叨咕著:“漢堡包有牛排,有西紅柿,有香腸……一共八層,那個叫上校雞塊……” 莫孓額角垂下三條黑線,這是在給明天去學(xué)校吹牛備課呢吧? 距離小升初考試還有兩天,莫孓趁著現(xiàn)在還有時間,開始瘋狂去山里劃拉各種動植物野味,也算是為將來的飯館子積累點(diǎn)原始資金。 算是借著挑唆劉木墩這個由頭,莫孓黑吃黑從胖宏手里訛到一戶老爺廟那里的門市房,那里距離鎮(zhèn)一中不遠(yuǎn),方便將來他照顧劉木墩。 劉木匠并沒有什么一定要兒子讀大學(xué)出人頭地這種想法,而且莫孓也打聽過,劉木墩的成績就一般,這個時代的大學(xué)生比他那個社會的研究生還金貴,基本上大學(xué)生都包分配工作,考上大學(xué)的難度很大。 莫孓自己就是個文盲,在這方面提供不了什么太大幫助,而且他也有點(diǎn)私心,萬一劉木墩將來考上大學(xué)去了城里,被紙醉金迷迷花了眼不肯奉養(yǎng)老娘,他豈不是用力過猛,任務(wù)失敗? 人都是自私的,他和劉木匠之間的關(guān)系就是雇傭與被雇傭,莫孓只負(fù)責(zé)嚴(yán)格按照劉木匠的要求去走任務(wù)就可以了,他并不想節(jié)外生枝。 至于中學(xué),那必須還是要上,讀書開闊眼界這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那位賣香煙水果后來成了曹老板的大佬都說過:“飯可少吃,衣可簡穿,書還是要讀?!?/br> 最主要還是莫孓不想有一天,長大的劉木墩會像自己一樣因為種種原因缺失了人生的某一段,卻永遠(yuǎn)無法去彌補(bǔ)。 第0117章 劉木匠的心愿16 一連幾天,劉木墩都乖乖上學(xué)放學(xué),畢業(yè)考試也準(zhǔn)時準(zhǔn)點(diǎn)回來了。 馬桂花挺高興。 準(zhǔn)備這幾天把坡上那塊花生地的草鋤完了帶著木墩去一趟鎮(zhèn)里,村里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凡是考上初中的家里都得給買臺自行車。 雖說當(dāng)初倆人結(jié)婚的時候說好了,大錢各給各的娃花,但是平時吃吃喝喝盡量先可小的來,明明比木墩小三歲呢。 馬桂花盤算著買自行車還能剩下點(diǎn)錢,給倆娃一人買一套衣服,開學(xué)也就該上秋了,一人買一套秋天穿的衣服,她看鄰居家小丫穿了一件腳蹬體型褲挺好看,聽說小姑娘現(xiàn)在可流行了,準(zhǔn)備著給張明明也買一條,衣服就讓服裝店老板給搭配。 要是錢還湊手,再割一條rou回來,張大寶不會下套子,山里那些兔子野雞他都弄不著,也只能花錢買了。 兒子這幾天總?cè)ト思倚∧值苣浅裕R桂花說是把房租給退回去點(diǎn),可是這樣一計算下來,錢就不夠找給莫兄弟的了。 馬桂花想想這個又想想那個,糊里糊涂就陷入了夢鄉(xiāng)。 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只聽見身邊傳來張大寶“啊”的一聲驚叫,接著就是他一疊聲的破口大罵:“草擬嗎,你個小比崽子!” “張大寶,我告訴你,你以后要是再敢欺負(fù)我媽,我還砍你!” 劉木墩留下句狠話,然后“哐啷”一聲丟了菜刀扭頭就跑。 張大寶只覺自己渾身哪里都像被刀砍了,渾身哪里都是黏糊糊的血在往外冒,癱軟著動也不敢動,一疊聲催著馬桂花快點(diǎn)開燈。 馬桂花自從上次莫孓跟她交了底就整天心驚rou跳,她是千防萬防也沒防住她這個孽,這就是個來討債的孽啊! 不知道張大寶傷在哪里,只有菜刀在皎潔的月光下反射著妖異的光芒。 馬桂花摸索了半天,在張大寶已經(jīng)把她先祖挨個問候個遍的時候終于打開了白熾燈。 張大寶只覺渾身哪里都在飆血,雙目緊閉顫著聲音問馬桂花:“砍……砍我哪了?” 馬桂花找了半天也沒看到哪里有傷口,床上也不見哪里有鮮血,一顆“怦怦”亂跳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反問道:“你哪里疼啊?我沒看見哪有血?!?/br> “放屁!我他媽都摸著了,濕乎乎的,你敢說沒有血?” 他越摸那濕漉漉的一片就越大,這……這得多少血啊? 張大寶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fā)黑,聽說流血過多特別容易死人。 馬桂花去看張大寶手揪著的床單,濕……倒是真濕了,不過看樣子不大像血,她用手摸了一下,又俯下身子聞了聞,一股尿sao味沖得她幾欲作嘔。 “快……快去村長家打電話,給我叫大夫,馬桂花,我……我可跟你說,這回……這回你兒子別想上學(xué),上個屁學(xué),砍傷了老子,這小雜種他……他得干活給老子掙錢,掙……醫(yī)藥費(fèi)……” 張大寶感覺自己越來越虛弱,他不會是真的要死了吧? 馬桂花本來滿是愧疚的臉忽然如同掛滿了寒霜。 “張大寶,別說我兒子根本沒砍傷你,就算是真砍傷了,該看病看病,我該伺候你伺候你,這日子你要是不想接著過也行,我賠你錢??赡阋歉以倭R我兒子一句‘小雜種’,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砍你!” 自打馬桂花嫁給張大寶,他就天天說是他救了馬桂花娘倆,要不還不得讓于猛給欺負(fù)死?要不是他是小張村坐地戶,于猛能嚇得不敢來村里找她麻煩了? 馬桂花平時能忍就忍了,他說的也不算錯,就連她那個前婆婆劉寡婦都是因為張大寶坐地戶的身份才不像以前那樣,隔三差五來罵她克死了自己男人,之前要了兩次房子,說那是他兒子掙下的產(chǎn)業(yè),理應(yīng)歸還給老劉家,是張大寶一頓臭罵把劉寡婦給罵跑了。 可是馬桂花心里明白,張大寶在房子這件事上這么賣力氣是因為他也看上那棟房子了。 他們現(xiàn)在住的還是當(dāng)年張大寶他娘給蓋的草房,如果不是她反對,他們現(xiàn)在住的就是自己的那三間瓦房。 那是大劉給兒子的房子,誰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