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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店上早點的速度特別快,不過兩分鐘時間,就把寶燁點的東西送到他們桌前。寶燁先禮貌的向五位妖人魔人說了句我們先開吃了',再把糕點夾到東陵策的碗里:“聞起來的味道挺香的,應(yīng)該會好吃。"東陵策吃了一口,皺了皺眉心:“不喜歡。”寶燁又趕緊給他夾另一塊糕點:“你再嘗嘗這塊。"東陵策說:“我要喝粥。"寶燁給他舀了一碗白粥,然后,又夾一束配菜放到他的碗邊。整個早飯下來,都是先給東陵策夾了糕點,他再給自己夾,東陵策吃了,他再吃。晉泠睿和子桑顏若已經(jīng)習(xí)慣他們的相處方式,可是對面的五位妖人魔人卻沒辦法適應(yīng),尤其是嬈衣都忍不住要生氣了。嬈裳無聲地拍了拍嬈衣的肩膀,讓她不要生氣。東陵策分她們一眼,放下勺子說道:“我吃飽了。”寶燁放下快子,拿出紙巾遞給他:“擦嘴。"東陵策睨眼氣紅雙眼的嬈衣:“你替我擦?!?/br>第088章又比昨天帥了寶燁就像自己之前說的,已經(jīng)習(xí)慣伺候了東陵策,所以在東陵策讓他替他擦嘴時,沒有任何的猶豫說擦就擦,擦完還特地夸了一句讓主子高興高興:“又比昨天帥了?!?/br>晉泠睿聞言挑了挑眉,這貨越來越會拍馬屁,也越說越溜,不過,東陵策最不喜歡別人拍他馬屁,記得以前有人說幾句好聽奉承的話,當(dāng)場就被東陵策打了出去,還說這些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話對他一點不受用,不如做些實際行動給他看,讓他知道他們值不值得為他所用。可是晉泠睿等了幾秒也沒有見東陵策出聲。他往旁邊瞥了一眼,卻看到東陵策狹長漂亮的鳳眸含著nongnong的笑意,嘴角也勾得高高的,特別高興,顯然這次的馬屁居然對他受用了。晉泠睿有些小意外。嬈衣壓住怒火夾了一塊糕點放到寶燁的碗里,笑著說道:“家保,你別只顧別人,自己也多吃點,別跟我們客氣啊?!?/br>"嗯嗯,好。"寶燁邊吃邊應(yīng)。嬈衣看他吃得歡,笑容更大,又夾了一塊糕點放到他的碗里。東陵策瞇了瞇眼,說:“別只顧吃糕點,喝點粥潤潤喉?!?/br>“對,喝碗粥。"嬈衣睨眼東陵策,笑著給寶燁舀了一碗粥:“慢慢吃,別著咽著。”寶燁說:“這里的早飯不錯。""我們明天再來吃?!?/br>東陵策沉下臉,寒氣立刻從體內(nèi)散發(fā)出來。寶燁忽然感到特別冷,不由看眼東陵策,發(fā)現(xiàn)他又變得不開心了,趕緊對嬈衣說:“這要看阿策的安排了,他去哪,我就去哪。"話落,周邊溫度瞬間回暖。嬈衣笑容微僵:“這位阿策是..."寶燁拍了拍東陵策的肩膀:“就是他,我的好朋友?!?/br>嬈衣不再說話。東陵策再次勾起嘴角。吃過早飯,子桑顏若獨自離開旅店。寶燁雖然不放心她一個人,但也不好跟上去。不久,計老大找到他們,商討去礦洞的事情。寶燁對礦洞的靈石不感興趣,和東陵策離開旅館。嬈衣沉下臉,直接當(dāng)著計老大面用妖族語言問道:“那個阿策是誰?"晉泠睿淡聲說:“神明。"嬈衣皺起眉頭:“他怎么會跟你們在一起?”"他是家保的主子。"嬈衣一怔:“主子?你、你弟一直伺候他吃早飯是因為他是主子?他說阿策去哪,他就去哪,也是因為他是主子?""嗯!"嬈衣的臉色宛如冬天過去春天到來一般,綻開燦爛一笑。嬈裳和坦邁他們無奈搖搖頭。東陵策和寶燁離開旅館后,來到皇城的城中心,周圍人來人往,商販的吆喝聲不斷,非常熱鬧。東陵策側(cè)頭看眼寶燁問:“你看出來了嗎?"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寶燁愣了愣:“看出什么?”“晉泠睿的三個朋友是真的妖人和魔人。""他們是真的妖人和魔人?不是像我們一樣是假扮的?"寶燁還真挺驚訝丑奴的爸居然有妖人和魔人的朋友,更讓他吃驚的是他竟然看不出嬈衣他們的真實身份,可見他們五個的魔力和妖力都在他之上。那丑奴的爸是怎么認(rèn)識這么厲害的人物的?寶燁對丑奴他爸的事情不太感興趣,轉(zhuǎn)看注意力看向旁邊攤子上的貨物問道:“你來這里要買什么東西?"東陵策就看不上小攤子上的東西:“沒有東西要買,你呢,你有沒有想要的東西?"寶燁沒有購買的欲望,搖搖頭:“我也沒有?!?/br>東陵策以為他擔(dān)心錢的問題,直接拋出一個錢袋給他:“你想買什么就買什么?!?/br>寶燁打開一看:“哇哇,好多的魔金幣,這些錢都是給我的?”“不要就還回來。"東陵策要去搶,寶燁趕緊把錢袋收好:“等我有想買的東西再買,走我?guī)闳€地方?!?/br>他拉著東陵策的手往魔宮方向走去。東陵策看眼他們交握的手,彎了彎嘴角,莫名感到開心。當(dāng)他們來到通往魔宮的大路,忽然,有人敲起銅鑼聲:“鏘一一鏘鏘"大家聞聲跑出來,集中到大路兩邊。寶燁回頭一望,一群穿著軍服的中低級魔人騎著魔獸慢悠悠走在大路上,在他們中間跟著一輛刻著黑色符紋的黑色鐵囚車,車?yán)镦i著一個人。走在最前面,拿著銅鑼的人低級魔人喊道:“囚車?yán)锏倪@個半神,竟然大膽混進(jìn)我們礦洞里偷取我們的靈石,卻不小心被我們抓個正著,三天后,我們會在廣場斬首示眾,讓敢覬覦我們靈石的半神和神明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好!"魔人們激動叫好,甚至有魔人撿起地上的石頭砸向鐵籠里的人。"這不是歐冶西的朋友嗎?"東陵策用傳音對寶燁說道。寶燁怔怔看著囚牢的人:“夏宗。"東陵策看眼他,語氣有些酸酸說道:“你還記得他的名字。"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那天晚上寶燁所說的小鴨子吧。哼,斬了正合他意,再也不用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夏宗察覺到有一道熾熱的線視在看他,忍著疼痛抬起頭,避開打來石頭往外看去,車外面全是激動的魔人和妖人,讓他很快找到站著不動的寶燁。他微微一怔,這個魔人很熟悉,好像在哪見過。夏宗努力地想了想,對了,在歐冶西的別墅里見到過,記得當(dāng)時對方一直看著他,所以他對他比較有印象。不過,對方不是低級奴隸嗎?怎么會在這里?夏宗想要再看清楚一點是不是自己認(rèn)錯了,可是,那人不見了,站在那里的只有一個俊俏的妖人。囚車越行越遠(yuǎn),寶燁從東陵策身后走了出來,望著魔宮方向緊緊皺起眉頭。夏宗明明是他的好兄弟好朋友,可剛才夏宗在看他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會下意識的想要躲起來。東陵策見囚車都看不到了他還一直望著囚車離開的方向,心里很不快,直接用身體擋住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