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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后腦勺,感覺還隱隱作痛,摔下樓死掉真是太刺激了!“嚶嚶嚶,易冷啊,你走得都是什么劇情啊,被配角上了還就算了,居然為了他們跳了樓,簡直無可救藥了??!”攻攻柔媚的嗓音幽怨道。易冷卻一臉黑線,懶得解釋自己是不小心摔下樓的事實,只是面無表情的,用平生最冷淡的語調(diào),說:“這游戲我不玩了?!?/br>話音落了,攻攻半晌沒有反應(yīng)。易冷等了一會,不耐煩得正想再度開口,卻發(fā)現(xiàn)眼前一花,眼前的花瓣聚攏成一個龍的模樣。粉紅色的花瓣龍,雖然巨大,但是真心沒有威懾力??!龍不知道自己形象如何,反而張牙舞爪得湊到易冷面前,噴了易冷一臉花瓣,說:“sao年,本攻懷疑你攻力不足啊,連續(xù)兩個世界了,你不是被反派攻壓倒就是被配角受上了,你還有啥臉當(dāng)正攻??!”這不提還好,一提,易冷幾乎都要跳腳,他忍了忍,才沒拿腳踹眼前的花瓣龍。憋著氣,他說:“是哪個混蛋說我要做攻了,我喜歡的是妹子,軟綿綿的妹子!再說了,我根本沒發(fā)現(xiàn)主角光環(huán)在哪,我的幸運值是負的吧,被配角欺負成這樣,你還好意思說我是主角,搞笑吧!”龍搖搖頭,抖落一片花瓣,說:“我覺得你就是攻力不夠,這樣吧,下個世界我給你挑個簡單的,包你當(dāng)上攻!”“不,我要回家!”易冷高聲喊道。龍卻不管他,旋即一張大口朝易冷撲來,嚇得他猛地閉眼。作者有話要說: 又見短小篇。☆、第十六章鬼畜弟弟愛上我(番外)我叫柳意,我喜歡曲執(zhí),我討厭曲逸,但是,他們現(xiàn)在都死了。從小到大,我從來沒遇到過挫折,直到那天跟同學(xué)去KTV玩。不知道是誰遞給我的飲料,我喝了之后就暈暈沉沉的,而且很想那個,要不是遇到郝醫(yī)生,我怕是沒臉見阿執(zhí)哥了。郝醫(yī)生送我回了宿舍,第二天的半夜,我半夢半醒間,聽到手機在響。等我從床上爬起來,鈴聲已經(jīng)停了。看了那一串號碼,我隱約記得是認識的,躊躇了十幾分鐘,心想對方這么晚打電話過來應(yīng)該真得有事。于是我回了這個電話,也就是因為這個電話,我之后的每個晚上的半夜都會驚醒,總覺得聽到了電話鈴聲。電話是曲逸打過來的,我最討厭的人……也是我的情敵。我喜歡阿執(zhí)哥,曲逸也喜歡他。阿執(zhí)哥,卻不喜歡我們兩人??v使他對我再好,他卻是把我當(dāng)做弟弟在護著。只有喜歡,我才能察覺到他并不喜歡我。也因為喜歡他,我才發(fā)現(xiàn)總是惹怒阿執(zhí)哥的曲逸也喜歡他,因為處于愛情里的人總是非常敏感的,對情敵更是嗅覺十分靈敏??蛇@有什么用呢,得到阿執(zhí)哥的人是曲逸,無論生死。那天曲逸告訴我,阿執(zhí)哥跟他在一起,我聽了覺得腦門充血,便騙他說來我宿舍,有件關(guān)于阿執(zhí)哥的秘密要告訴他。如果那天我沒有再回撥這個電話,如果我沒有一時氣憤騙曲逸也許一切都不一樣了……他說:“曲執(zhí)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他不會喜歡你的?!?/br>我氣得臉通紅,我不相信,我打了他一拳,然后我們撕扯起來,一時沒站穩(wěn),不小心摔在了床上,然后我聽見門開了,我們兩人都看到了阿執(zhí)哥。我急切得解釋,可曲逸卻擋住了我,我看不到阿執(zhí)哥的表情,但很快我就聽到曲逸吼了一聲,猛地往前撲了過去。我被嚇了一跳,趕了出去,怔怔得看著阿執(zhí)哥和曲逸翻過欄桿雙雙落在樓下的石板上,血液像炸開的紅色煙花在地上綻放。我說了,曲逸得到了阿執(zhí)哥,無論生死。阿執(zhí)哥的秘密,呵呵,我怎么知道呢,什么誰喜歡誰,誰又是誰的,人死燈滅,就都沒有了。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就是矯情,我就隨便寫寫。☆、第十七章公子美如畫(一)易冷以為自己要被龍吞進去了,沒想等了半晌,完全沒動靜,便睜開眼睛,眼前是大紅的床簾,簾子外隱隱有些燭光,照得床里也有些亮光。易冷看著這繡著花紋,明顯不是現(xiàn)代物品的床柱子,心想這是到了古代?忽然,手被抱住,易冷一激靈,連忙扭頭,見身邊一個不著寸縷的男人正攀附著他的手臂,細長的眼印在白皙秀氣的臉上,顯得有些媚氣。他睡眼惺忪的,半是撒嬌道:“璟,你吵醒我了,怎么還不睡,難道你還想……”說到這,他竟臉紅了一片,似乎意有所指得往易冷身上靠了靠。易冷卻是一撒手,一后退,跌到床下,伴隨著一聲破了音的“別碰我!”“夫人,聽說公子昨夜從紅綾床上摔下來,然后把紅綾趕出去了。”梳著雙丫髻的少年阿青面露喜色,對坐在院子里看書的青年輕聲道。那人長發(fā)如瀑散在背后,后腦的發(fā)用玉簪挽了簡單的髻,不施粉黛的臉有些蒼白,薄唇也是毫無血色。他垂著鳳眼,似乎在認真得看書,完全沒理會阿青的話,然而月白色袖子遮住的手放在書面上,半晌沒翻開一頁。阿青見狀,又寬慰道:“夫人,想必公子很快就會知道夫人的好了,您看都十八房小妾了,每個妾都沒能得寵超過三個月的。奴婢猜公子是在故意氣你的?!?/br>“若真是氣我,又怎會碰那些人?!鼻嗄昀淅湟恍?,吐出這句話。阿青張了張嘴巴,實在想不出什么來為公子辯解了,只好閉嘴。青年卻是回頭看了他一眼,有些意味深長。阿青心下一跳,連忙拍拍腦袋,說:“小灶里還燉著湯呢,奴婢這就去看火?!?/br>說罷,阿青急忙轉(zhuǎn)身,卻猝不及防撞上了一個高大的身影。他哎呦一聲,正想說誰這么不長眼,抬頭一看,他卻結(jié)巴道:“公,公子……”這會,他整個人幾乎撲進公子的懷里,公子還扶著他,只要一仰頭就會親到公子線條完美的下巴。這么一想,阿青近乎癡迷得仰頭看著那人。易冷卻是心里一聲臥槽,瞧這孩子什么眼神。他連忙撒手,那少年沒了支撐力便一下子撲在了地上,響起一聲驚呼。易冷有些同情得看了一眼摔得狗吃屎的少年,然后便聽到一個清冷的聲音說:“你來做什么?”兩人一黑一白,一站一坐。坐著的微微仰頭,看到日光被站著的人擋住,不僅不失色,反而為那人鍍上一層金輝,俊美如神祇。月白裳的人緩緩起身,與那人平視。陰子本不該生得與陽子一般高,這也是他之前一直無人敢娶的原因之一。易冷專程過來看看這人,也是因為被這世界亮瞎了眼,想著所謂的正妻是不是一樣亮瞎人,便來了這個據(jù)說原主很少來的院子。幸好,這位正妻雖然看著瘦,但起碼不娘炮。冷冷清清的樣子,果然比他當(dāng)曲執(zhí)的時候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