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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rèn),被曲逸可憐兮兮的模樣勾起了同情心。不過十歲的孩子,在這樣的家庭里長大,會黑化也是難為他了。把還發(fā)愣的孩子拉到客廳,易冷找出來一罐跌打藥。把藥水倒在掌心,雙手揉了一下,易冷就往孩子頭上的包招呼過去。被他沒輕沒重得揉了幾下,曲逸總算被疼醒了,然后憤怒得瞪著易冷。這點熊孩子的目光一點都沒殺傷力,易冷揉完,順手抓起幾張紙巾把曲逸的頭發(fā)擦干,干凈是不可能的了,他頭上的好像是蛋花湯,帶著nongnong的雞蛋味。那邊飯廳的兩人打得正酣,易冷十分無語,看看時間,貌似要遲到了,只好低頭看那小孩,問:“你吃飯了嗎?”“你沒眼看??!”曲逸語氣十分沖,翻了個白眼。……我忍。易冷忍住揍熊孩子的手,上樓拎了自己的書包,又下樓找到曲逸的書包,然后就扯著孩子出門了。曲爸雖然富了,不過也只是小富翁而已,在一座二十層公寓樓里買了三層樓做窩,還不至于富裕到買別墅。易冷因此慶幸不必在荒郊野外找公車站。曲爸和劉玫不怎么管兩個孩子,曲執(zhí)和曲逸其實都挺獨立的,懂得自己買早餐,自己坐公車上學(xué)。如果不是曲逸脾氣那么差,這兩兄弟其實可以和平相處,或者說相扶相持一起長大的。易冷扯了人下樓,在樓下包子鋪用零花錢買了兩人的早餐。把包子遞給曲逸,這熊孩子還哼了一聲,扭過頭不肯要。注意到孩子的視線還若有若無得黏在包子上,真是心口不一的孩子。易冷把包子直接塞進了曲逸的書包,然后三口解決了自己的包子,就走掉了。再不走,上學(xué)就遲到了!曲逸被易冷的動作弄傻了一瞬,然后見易冷越走越遠(yuǎn),抿起唇,十分不高興的模樣,踢著地上的小石子,一點都不著急得走去公車站,反正他成績不好,老師也不管他。被初中課程摧殘了一天的易冷拖著腳步回到家,打架的夫妻已經(jīng)出去了,飯廳還是一片狼藉。潔癖纏身的易冷只好拿起掃帚開始清理。才掃了一下,客廳電話便響了起來。易冷擦擦手,拎起話筒喂了一聲。對方好像是帶著口罩說話,聲音很悶。他說:“告訴曲禾,想要曲逸活命,就帶一百萬放到中央公園的九號垃圾桶里,別報警,我們盯著你呢!”對方說完這句話,也不等回應(yīng)就啪嗒扣了電話。易冷拎著話筒,半晌才想起來,曲禾是曲爸爸的名字。劇情確實提到過曲逸曾遭綁架,最后交了贖金就回來了,沒出什么事,雖然一直沒抓到綁架犯。有劇情在手的易冷絲毫不擔(dān)心,就直接電話通知了曲禾,然后……然后就完全沒兄弟愛得回房間寫作業(yè)了!曲禾雖然當(dāng)父親不稱職,但也不至于見死不救,而且一百萬還是拿得出來的,所以乖乖交了贖金把曲逸領(lǐng)了回來。只是接下來的發(fā)展令曲執(zhí)有些錯愕。那是第四天下午,曲逸被帶回家了。易冷放學(xué)回來,就聽到曲禾充滿怒氣的聲音:“狗娘生的,讓你放學(xué)亂跑,媽的,你這小畜生哪里值得一百萬,看老子不打死你!”人聲中還伴隨著鞭子抽在rou體上的悶響。“你罵誰啊,曲逸是狗娘生的,那你就是狗爹!”女人的聲音。“草,還敢還手,你們娘倆都不是好東西!”“你又是什么好東西,草,放開我頭發(fā)!”易冷站在門口,一臉臥槽的表情。曲禾拿皮帶抽曲逸,然后又跟劉玫打起來了,噼里啪啦得摔壞了許多東西。曲逸也不知道被抽成什么樣,窩在角落也不哭鬧,似是察覺到易冷的視線,竟轉(zhuǎn)過頭惡狠狠得瞪著他。易冷無語了一瞬,再次翻了翻劇情。這劇情是柳意為第一視角,所以對曲執(zhí)的家庭狀況很多都是一筆帶過,或者由曲執(zhí)轉(zhuǎn)述。然而曲執(zhí)淡漠的性子,說這些也都是輕描淡寫的,所以易冷壓根不知道“不太好的回憶”里居然是這么鬼畜的回憶。易冷現(xiàn)實里的家庭十分和睦,爸媽很少吵架,更別說打架了。所以對這對便宜父母,易冷真是接受不能。站在那里也做不了什么,易冷直接眼不見為凈得上樓……繼續(xù)寫作業(yè)了,真是學(xué)霸得喪心病狂!作者有話要說: 說實話,鬼畜這個詞,并不是很理解概念,只是覺得這個詞還帶感,所以就用做標(biāo)題了\(^o^)/~☆、第九章鬼畜弟弟愛上我(二)等到了晚上,易冷做完作業(yè),也餓極了,聽外面早已安靜下來,易冷便出了房門。曲執(zhí)和曲逸的房間離得不遠(yuǎn),這會曲逸的房門也沒關(guān),易冷便輕易得看到了房內(nèi)的人。瘦小的孩子背對著門口,光著上身,一手拿著藥罐,一手拿著棉簽,費力得往背上擦,然而夠不著,折騰得滿頭大汗。那蒼白的背上是觸目驚心得數(shù)十道紅色傷口,看形狀都是皮帶抽出來的。除了這些,還有幾處淤青,似乎不是新鮮傷口。易冷呆了一下,實在無法想象曲逸在綁架犯手里挨了多少打,又是如何在滅絕人性的曲禾手下扛過來的。難道,曲逸不是曲禾親生的?這念頭一起,易冷又忍不住翻了把劇情,但并沒有找到蛛絲馬跡,只好作罷。不過,這孩子傷成這樣,做mama的劉玫居然也不帶人上醫(yī)院去,還真是什么樣的馬配什么樣的鞍,曲禾和劉玫算是極品人渣中的絕配了。易冷雖然經(jīng)常一言不合就做作業(yè),但是此刻還是看不下去了。在屋里找了一圈,沒找到兩個大人,見書房桌上剛好放著幾百塊現(xiàn)金,就直接拿了揣身上,決定帶曲逸上醫(yī)院去。“去醫(yī)院吧?!?/br>曲逸費力得擦藥,冷不丁聽到后面有人說話,猛地回頭,見是曲執(zhí),便哼了一聲,繼續(xù)擦藥。易冷最見不得熊孩子小小年紀(jì)就一副拽樣,上前抓了曲逸的手就走。曲逸被碰翻了藥瓶,爆發(fā)般拽了易冷的手,狠狠得咬了下去。“嘶!”易冷倒抽一口氣,連忙搶救下自己的手腕,便見深深的牙印印在上面,慢慢得開始滲血。始作俑者還一臉憤恨得瞪他,一點都不慚愧。真是好心當(dāng)驢肝肺,易冷很想呼他幾巴掌。然而鑒于自己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不跟小孩一般見識,還是趕緊帶人去醫(yī)院,早去早結(jié)束。曲逸雖然不肯配合,但畢竟才十歲,又滿背是傷,根本拗不過易冷,最后還是被拖去了醫(yī)院,花了幾百塊處理了傷口。醫(yī)院的護士們還一臉擔(dān)憂得問易冷是不是被家暴了,然而想到劇情問題,易冷只好說兄弟倆打架打出來的。這話一出口,護士們又一臉鄙視得看著他,仿佛他這個哥哥十惡不赦,把弟弟揍成這樣。最后,易冷是黑著臉拖著曲逸回家的。回到家,剛開門,就見一個茶杯呼嘯而來。易冷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砸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