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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什么哼?孟星悅瞪著他的背影。 那可是她的初吻吶!就因為他一時沖動,她罵他一聲狗很過分嗎? * 聞時禮回房間后, 換了一身正式的西裝, 然后去跟酒店負責人簽署投資合作協(xié)議去了。 孟星悅則負責收拾打包行李,畢竟還是他的生活秘書,順帶把他的行李也一并收了。公私分明這點, 她還是知道拿捏分寸的。 下午三點,聞時禮簽約回來,各自拖著自己的行李箱準備離開。 孟星悅最后在房間檢查一圈,看看有沒有落下什么東西,拔走自己的充電器時,發(fā)現(xiàn)旁邊書桌上還有一個貝殼。 就是上午在游艇休息室看到過的那個。 她順手撿起來,揚起來問聞時禮,“喂,你的貝殼不要了?” 聞時禮拖著行李箱剛剛走到門后,低頭按著手機,聞言抬眸回看一眼,“你如果喜歡,就帶走。” “我不喜歡?!泵闲菒傉f著,手一放,又把貝殼丟回到桌上。 聞時禮抿著薄唇,未置一詞,眉頭微微斂起,轉身推著行李箱往外走。 孟星悅看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后,又回頭看了眼桌上的貝殼。 潛到海底去撿回來的貝殼,還因為它受傷了,而且還這么漂亮!竟然說不要就不要了? 聞時禮這人的腦回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又默默將它撿起,打開隨身的小包,將它裝了進去。 去往機場的路上,坐在副駕駛的艾琳,開始跟聞時禮播報接下來的行程。 當天晚上,他需要出席一場商務酒會。 孟星悅望著窗外飛逝而過的椰林樹海,支著腦袋打瞌睡,直到聽到需要自己陪同時,精神一震,扭過頭,奇怪地問:“為什么要我陪???” 聞時禮低頭看著手里的平板,正在專注的審閱文件,前邊的艾琳扭頭過來跟她解釋:“您現(xiàn)在是聞總的未婚妻,他們邀請聞總的同時,出于尊重會邀請您一同前往,等結了婚,這種情況只多不少?!?/br> 孟星悅想起自己剛回孟家那會兒,父母替她排滿了各種名媛課程,雖說過得充實,但每天累得她脫層皮,偶爾情緒上來了甚至后悔認祖歸宗。 現(xiàn)在好了,名媛課程還沒完全結束,未來聞太太的壓力又席卷而來。 “可不可以不去?”孟星悅沒什么底氣地問。 艾琳笑問:“覺得有壓力?” 孟星悅誠實地點點頭。 艾琳雖然能夠理解,但并無權利幫她做決定,默默看向旁邊的上司。 聞時禮修長的手指在平板上點了下,抬頭看孟星悅,“我想你聽說過一句話吧?” “什么?”孟星悅轉頭看他。 聞時禮:“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路是你自己選的?!彼哪抗饣氐狡桨迳?,手指點了點,繼續(xù)他的工作。 孟星悅小聲嘟囔,“才不是我自己選的。” “你說什么?”聞時禮復抬頭看她,眉頭微微蹙著,也不知道是真沒聽清,還是裝的。 孟家的盛衰還得靠他,孟星悅到底是屈從于現(xiàn)實,搖了搖頭,“沒什么。” 俗話說得好,小不忍則亂大謀。反正等孟家危機解除,她就跟他離婚,到時候壓力也就隨之消散了,現(xiàn)階段,她就忍忍吧。 一個小時后,一行人坐上了返程的私家飛機。 飛機起飛后不久,孟星悅捂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聞時禮手里的平板已經換成筆記本電腦,從屏幕上抬頭看她,“累了就休息一會兒,別在那硬撐?!?/br> 還不是因為他這個總裁忙個不停,她作為他的生活秘書,于情于理都不太適合在這種時候只顧自己睡覺么? 不過既然他都發(fā)話了,孟星悅可不跟他假客氣,眉眼彎笑道:“行!有需要幫忙的叫我啊聞總?!?/br> 說完,調整好座椅倒頭就睡。 真的是嘴上說得好聽,聞時禮笑看著她搖了搖頭,低頭繼續(xù)忙自己的。 睡夢中感覺越來越冷,孟星悅打了個寒顫,哆哆嗦嗦地抱住自己。 正欲睜眼醒來,好像有什么東西落下,一股暖意漸漸將她包裹,她的身體隨之放松。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響起廣播的聲音…… 她緩緩睜開眼,聽到廣播正在通知他們即將抵達南城國際機場的消息。 她揉揉眼,正準備調整座椅靠背,稍稍一動,蓋在身上的毯子就往下滑落到了腰際。 她低頭看著這陌生的毯子,眨了眨眼。 難怪睡夢中被突如其來的暖意包裹,這是誰給她蓋的?空乘還是……她扭頭看向旁邊的聞時禮,他正將筆記本電腦收起來。 這么忙,大概率顧不上她,而且,他怎么可能對她那么好?肯定是貼心的空乘幫忙蓋的。 為了表示對空乘的感謝,她也非常禮貌地將毯子折疊好,然后按廣播要求調整桌椅靠背,打開遮陽板,準備下機。 ** 從機場出來后,前來接機的司機直接將他們送到服裝店。 這家店是訂婚發(fā)布會那天,為孟星悅提供禮服的那家店,他們的客戶資料里詳細記錄著她的身材數(shù)據。這次,店長在接到任務后,早早為她準備好了最新的秋冬系列高定禮服。 聞時禮在系列禮服當中,為她挑中了一條淺色香檳的長裙禮服,端莊優(yōu)雅。與此同時,孟星悅卻相中了一條仙氣飄飄的水粉色長裙。 她看眼聞時禮幫她挑的,覺得穿在自己身上會顯得過分成熟,搖了搖頭,對他的直男審美表示否定,“裙子是穿在我身上的,應該由我來決定?!?/br> 聞時禮挑了挑眉,不以為然說:“但你是我的女伴,應該配合我的品味?!?/br> 孟星悅兩條手臂往胸前一抱,賭氣地說:“那我不去了。” 說完,轉身就要走。 聞時禮伸手拉住她,笑著搖搖頭,妥協(xié)道:“行吧,聽你的?!?/br> ** 從服裝店到酒會的路上,還有一段距離。 孟星悅穿著禮服坐在車里,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 忽然有電話進來,她順手就接了。 “什么時候回來呀?”池越懶散的語調帶著笑。 孟星悅支著臉,漫不經心地回:“什么事兒啊?” 池越曖昧地笑起來,“這不是等著你回來,帶你去玩兒嗎?” “哼?!泵闲菒傒p哼一聲,“還想從我這里打聽多少有關陳果和季楚寒的事情?。苦??” 話音落,池越在那頭頓然陷入沉默,后心虛地干笑了幾聲,“瞧你這話說的,未免把我想得太壞了吧?” 孟星悅回了他兩聲呵呵。 “我挺喜歡你的?!背卦秸Z氣正經了幾分,“如果你不是跟聞家訂了婚,我肯定追你。” 現(xiàn)在給她說這些?孟星悅可不是那么好哄的,哼了一聲,“如果的事就……” 她突然感覺身旁陰惻惻地,似有冷風刮過,轉頭一看,發(fā)現(xiàn)原本在閉目養(yǎng)神的聞時禮正睜眼睨著她。 他這是……聽到池越在那頭說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