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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和感慨的看著季蘇諶——這還是他回來后,他第一次把季蘇諶看的這么認(rèn)真。他沒怎么變,依舊年輕清俊,就是眉眼之間少了一分以前奶奶的少年氣息,多了一絲成年人的冷漠,可在他面前還是像個小男孩。幾年的時間能改變很多,季蘇諶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酒量其實已經(jīng)不錯了。雖然剛剛那幾杯酒喝的比較急讓他有些難受,但還沒達(dá)到醉的地步。但這次搞笑的烏龍,讓祝昀發(fā)現(xiàn)季蘇諶還是像以前一樣關(guān)心他。這讓祝昀忽然不知道該喜該憂,理智上他應(yīng)該發(fā)愁,可情感上……祝昀順從自己的裝醉了,怔怔的點了點頭:“好吧?!?/br>看著他呆呆的模樣,季蘇諶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那我背你?”祝昀:“嗯。”季蘇諶在他面前蹲了下來,祝昀看著那道勁瘦卻相當(dāng)可靠的背,微微頓了片刻,還是趴了上去。一瞬間的感覺竟然是愜意的——就好像他為了經(jīng)過千山萬水,摸爬滾打了好久好久,發(fā)現(xiàn)半途中的這個棲息之地其實相當(dāng)?shù)牟诲e。季蘇諶的背上特別穩(wěn),真的是最好的坐騎了。然而他卻不是真的醉,祝昀任由自己享受的同時,心中卻是一團(tuán)亂麻。他沒說自己要去哪兒,也不知道季蘇諶要把他背到哪里去,只是下意識的感覺今天晚上大概不是一個風(fēng)平浪靜的夜晚。“祝哥?!奔咎K諶忽然叫他,讓胡思亂想的祝昀心尖下意識的一個哆嗦:“你睡了么?”祝昀:“……”季蘇諶:“我把你背回我家里了?”祝昀選擇持續(xù)性裝死——裝死一時爽,一直裝死一直爽。季蘇諶沒有改變住處,依舊住在那個離祝昀家里很近很近的小區(qū),甚至連裝修都沒怎么變。屋子里雖然干干凈凈,但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冷冷清清的味道,顯然是很久沒人住過新打掃的了。季蘇諶把裝睡的祝昀放在主臥柔軟的大床上,看著橙黃溫柔的床頭燈下祝昀精致的眉目,長長的睫毛,忽然覺得幾年以來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思念一瞬間都得到解脫了。“祝哥?!彼÷暷钸吨骸拔艺娴暮芟肽?。”祝昀是死死的捏緊自己的手心,才保持住睫毛不要發(fā)顫的——季蘇諶居然想他,難道……不是恨他才對么?畢竟當(dāng)時的一系列事情,現(xiàn)在回憶起來,祝昀都覺得自己蠻殘忍的。“我說想你,不是見到你之后才想你?!?/br>“而是我一直都在想你,只是現(xiàn)在終于敢說出來了?!?/br>祝昀的睫毛終于忍不住重重的一抖,睜開了眼睛——目光清明十分。然而季蘇諶離他極近的臉卻絲毫不見慌亂急促,相當(dāng)?shù)ㄗ匀簦拖袷窃缰浪緵]睡一樣。甚至還笑了笑,聲音輕輕柔柔的蠱惑人心:“祝哥,我就知道你沒醉。”祝昀真正醉了的樣子,他看過太多次了。祝昀心頭一跳,聲音微啞的開口:“你是故意說給我聽的?!?/br>他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而季蘇諶也很肯定的點了點頭:“是?!?/br>“你……”祝昀感覺渾身都脫力了,心里真的跟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復(fù)雜——假如他在年輕十歲,可能更大膽一些,可能會真的答應(yīng)季蘇諶試試這種刺激而新鮮的戀情。然而今天在席間,兩家人的反應(yīng)他們也看的清清楚楚了。他頗為無奈的開口:“你為什么不找別人談戀愛呢,處對象的話,誰都比我強(qiáng)啊。”季蘇諶忍不住笑出聲:“誰能有你好?”“……”祝昀是真的很好奇一個問題:“我哪兒好了?!?/br>“哪里都好?!奔咎K諶就跟他的腦殘粉似的一樣篤定,但又補(bǔ)充了一句:“除了口是心非?!?/br>他邊說著,邊慢條斯理的解下來脖子上的領(lǐng)帶,趁著祝昀還沒防備的時候輕輕巧巧的系住他的兩只手腕——“你你你!”祝昀頓時結(jié)巴了,掙扎起來:“你干什么?”季蘇諶單手優(yōu)雅的解開襯衫扣子,露出隱隱約約的胸口,眼神詭異的變紅了,聲音低沉:“做些以前你醉在我面前,我都不敢做的事情?!?/br>第59章撒嬌假如現(xiàn)在誰遞給祝昀一把刀,他一定要謝謝這人全家然后把季蘇諶這個狗崽子砍了!他手腕被絲滑結(jié)實的領(lǐng)帶綁在床頭的立柱上,酒精渲染過后軟綿綿的身體掙扎都掙不開,整個人像一條待宰的魚——被季蘇諶戲謔的一顆顆解開襯衫扣子,修長的手指劃過他的皮膚,一下子就讓他整條脊椎骨發(fā)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季蘇諶!”祝昀忍無可忍的叫出來:“你!你瘋了嗎?趕緊放開我!”“祝哥,你別緊張?!奔咎K諶帶著輕笑的低沉聲音讓祝昀渾身酥麻又打怵,眼睜睜的看著這混蛋咬了咬自己的下巴,一臉無辜的說著:“我就是想親親你而已?!?/br>他邊說邊吸吮舔吻著剛才自己在祝昀下巴上留下的牙印,沉迷其中的模樣讓祝昀忍不住發(fā)抖——他怎么感覺季蘇諶這家伙越來越有病嬌的潛質(zhì)了呢?!“幾年前你在c市醉了,我就想親你?!奔咎K諶趴在祝昀肩膀上,很是依戀的說著:“但沒敢,現(xiàn)在想想有點后悔。”祝昀:“……”現(xiàn)在是想這個的時候么?!現(xiàn)在的情況相當(dāng)危險啊,祝昀感覺自己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被突然暴走的季蘇諶吃干抹凈一世清白毀于一旦了,必須先安撫才好,他連忙說著:“那個,季蘇諶,你先把我松開好不好?”他說到最后‘好不好’三個字的時候,尾音都忍不住帶上一絲撒嬌的弧度了,季蘇諶本來以為自己會心軟,但是他聽到,腦子里竟然只有一個念頭——嘖,想弄壞他。但是不舍得,能怎么辦呢?季蘇諶微微嘆了口氣,附到祝昀耳邊輕聲說:“郁瑾是我派去的臥底。”祝昀頓時連掙扎都忘了,傻傻的看著季蘇諶。季蘇諶:“我讓她盯著你的,順便省的你和別的女人繼續(xù)相親了。”祝昀:“……”他忽然覺得自己在季蘇諶面前和郁瑾扮演男女朋友的行為,可以堪稱史上第一蠢。“祝哥,你也一直沒結(jié)婚沒談戀愛?!奔咎K諶黑曜石般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溫和中帶著一絲咄咄逼人的問:“為什么?”祝昀感覺此情此景,他無論怎么解釋都很奇怪且蒼白,但是他仍舊硬著頭皮說:“男人本來就應(yīng)該先立業(yè)后成家?!?/br>“狡辯?!奔咎K諶有些不屑的輕哼了一聲:“你都快成為本市第一商業(yè)奇才了?!?/br>祝昀不免有些氣急敗壞:“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祝哥,”季蘇諶低沉的聲音多少有些落寞:“如果你真的是因為不喜歡我,我也認(rèn)了。我只是怕你因為外界的原因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