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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能力的財團。 一個是不應(yīng)該存在于這個世界的,黑手黨用于洗白上岸的皮包公司。 小帥哥困惑地看著我扔掉報紙然后站起身沖著舷窗外無邊無際的大海吶喊:“森鷗外!?。∧愕墓善钡四阒恢腊““““““ 。?!” 啊,這…… 東京的女子高中生不僅逃課,還炒股嗎? 第93章 090:初流乃 “森鷗外?”聽到我的吶喊聲之后,對面那個藍眼睛的小帥哥稍歪了歪頭,像是只疑惑的柴犬,“這和森鷗外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他的股票會跌?你說的森鷗外是我知道的那個森鷗外嗎?” 我頹廢地趴在舷窗邊,半個身子都探出去吹著海風(fēng),“……我不知道你知道的是哪個森鷗外哦,因為光我知道的就只有兩個森鷗外?!?/br> 小帥哥微微癟嘴思考了一會兒:“森鷗外不是一百年前的文豪嗎,就是和什么芥川龍之介啊、太宰治都在同一時期的那個。我記得在你這個年紀(jì)的時候國文課上有教過,難道說還有一個同名的人?” 我猛地從窗邊回頭,海風(fēng)“撲啦啦”地把我的頭發(fā)吹得炸成一只橙色大海葵,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你記得真正歷史上的森鷗外他們?!” “什、什么真正歷史啊,你這小姑娘是不是中二過頭了!”青年被我嚇了一跳,“基本上接受過基礎(chǔ)教育的日本人都知道他們吧!” 但是另一個有著港口黑手黨的橫濱就沒人知道寫書的文豪們,只知道用異能力亂打的偵探和禍犬?。?/br> “難道說,正在融合的世界里也會存在認知差異嗎?”我琢磨起來,“今天早上老爸也是,他還記得橫濱水手這支球隊,而不是莫名其妙就改了名的橫濱港口……話說橫濱港口這又是什么鬼名字,森先生除去軍火生意之外還跑去買球隊了嗎?難道港黑也要開始經(jīng)營企業(yè)形象準(zhǔn)備上市了?” 就目前而言,似乎有四個世界正在進行融合。 我原本存在的有迦勒底和魔術(shù)的世界(冥冥中有個聲音告訴我這個世界叫型月),有著和文豪同名的異能者們的橫濱世界,有著鬼殺隊與惡鬼千年鏖戰(zhàn)的鬼滅之刃世界,還有就是這個莫名其妙冒出一個“杜王町”和“spw財團”的jojo世界。 每個世界都有和另外幾個世界常識相悖的地方。橫濱的人會發(fā)現(xiàn)萬元大鈔上的那個家伙竟然和武裝偵探社的社長同名,杜王町的人會迷茫地接待一批來找“仙臺醫(yī)學(xué)院”和“藤野先生”的游客,而我們世界的原住民則會大吃一驚說:“冬木?是啊,那是一個挺和平的小城市,很和平哦!至于你說的圣杯戰(zhàn)爭,那是什么?我什么都不知辶——” 嗯,就是這樣。 那么,首先就是要去橫濱看一看,到底森先生他們還在不在,他們知不知道目前世界發(fā)生的這一系列變動是怎么回事。 從東京到橫濱,即使是走海路也花不了多長時間。還沒等我思考出該怎么帥氣地沖進港口黑手黨的大門大喊:“森先生chuya還有芥芥,俺香香回來啦——”,輪渡就和碼頭邊的緩沖輪胎不輕不重地“嘭”挨上了。廣播適時響起,提醒我們:“各位乘客請帶好自己的隨身物品,有序下船,不要擁擠——” 我從座位上跳了起來,順手把報紙折好塞回雜志架。藍眼睛的青年見我著急忙慌一副很想下船的樣子,側(cè)身把第一個下船的機會讓給我:“你慢點啊,慢點!” “謝謝小哥啦!”我沒回頭,只抬起手對他搖了搖,“順便一提,你的發(fā)型真的很酷酷!” 柴犬一樣的黑發(fā)青年稍愣了一下。 “真、真是的……”他抬手輕輕碰了一下自己的飛機頭,“她也太有眼光了吧!” 在來之前,我用手機搜了一下“橫濱市景”的圖片。網(wǎng)上各式各樣的旅游宣傳圖非常多,耐人尋味的是,就算是在同一個活動地點拍到的游客自拍,背景中的城市天際線也有所不同。 最大的區(qū)別就是鶴立雞群、由白色小樓拱衛(wèi)著的港口黑手黨總部了。 我必須要很鄉(xiāng)巴佬地承認一件事,那就是在被老蓋不明不白地搪塞了一個理由然后搬去文豪世界的橫濱之前,我并沒有見過原本世界橫濱的樣子。相比于那個可能“正確”的橫濱,這座被切分為三份的異能者之城反而更為親切熟悉。 我在這里帶著兜帽里的金貂走街串巷,和北極熊一起爬樹找貓,鎮(zhèn)壓著白耳朵黑貓去打狂犬疫苗,也曾在孤寂的夏夜見過世界上最美的海上花火。 深深地吸了一口濕潤的海風(fēng),我跳上碼頭,尋找起通往馬路的出口。 橫濱的港口停泊著大大小小數(shù)不盡的各式船只。原本的世界如何我不太清楚,但是在這個橫濱港,不少船里面都隱藏著一些不能讓公眾所知的秘密。 在背著書包快速路過一排小快艇的時候,我回憶起最開始剛接觸到系統(tǒng)還有毛茸茸的時候,我受了太宰治的慫恿,腦子一昏就帶著金貂菲總非常膽大地直接跑去ace的賭場之船進行打劫。雖說中途還是被ace那家伙識破了,但是好在我主角光環(huán)拉滿,竟然直接撿到ssr五星隊友承太郎,有驚無險地帶著一保險庫的財寶跑路。 回憶起賭場之船,我的腳步漸漸放緩。 ……等等,我似乎之前遺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胸前的羽毛墜飾突兀地搖擺起來,像是指南針一般自主開始移動。我趕緊在路人奇怪的瞥視中把羽毛捂上,滿頭包地試圖把這玩意兒解下來。 對,沒錯!我想起來了! 其實第一次見到朱鹮并不是在和澀澤龍彥對決的郊外廢棄別墅,而是在賭場游輪里!朱鹮是作為ace的珍稀動物藏品出現(xiàn)的! 作為女神的朱鹮,再怎么廢物也不太可能被ace抓住。我猜這家伙根本就是為了引導(dǎo)我去賭場游輪身陷險境,然后找個機會誘惑我借助女神的力量脫困,而她就在前排看好戲。 那么,承太郎的出現(xiàn)在不在她的算計之中呢? 這條鏈子是安吾找的,不知道為什么,戴上去的時候長度還算適中,但是戴了一陣之后就摘不下來了。我背過身面對著大海奮力折騰了半天,最后泄氣地深呼吸,努力蓄積起波紋:“唔哦哦哦——” 系統(tǒng)雖然已經(jīng)被拔除,但是這具身體內(nèi)仍然殘留著女神力量的影響。我依舊很輕松地就在手指尖上充盈起躍動的波紋金光,然后像是捏斷泥片一樣將金屬的鏈條一把扯斷。 羽毛沒了鏈條的束縛之后,著急地用尖端指向碼頭邊的某個方位,從中空的根管到絨毛都在發(fā)顫。我將鏈子在手腕上繞了一圈,站在原地猶豫了一會兒究竟要不要沿著它指示的方向過去看看。其實我心里也沒什么底,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