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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是李元芳?不,其實我是燕雙鷹噠!”穿著從橫濱那兒被森鷗外塞過來黑皮衣的我酷炫地擺出咕噠po色,“歡迎來到片場!按照慣例,梅小姐,我咕雙鷹要和你打一個賭,如果我贏了,你就要乖乖回答我一個問題?!?/br> 蕨姬緩緩拔下金釵,她的一頭烏發(fā)散落于身后,像是一簾夜色輕搖。擁有傾城容貌的吃人惡鬼破天荒地對我展露出一個笑容,她的血鬼術(shù)緞帶也隨著笑容在房間內(nèi)緩緩伸長、蔓延:“什么賭?” 我抽出白山吉光,神劍的寒鋒銀光閃閃:“我賭你一會兒交戰(zhàn)撐不過五秒就要求饒?!?/br> 蕨姬……不,此刻臉頰上緩緩浮現(xiàn)花朵刺青的,已經(jīng)是上弦之六的墮姬了。她隨意地掃了一眼用拿美工刀姿勢拿著劍的我,就像是看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如果你輸了呢?小朋友,如果你輸了,那可就要讓我乖乖吃掉哦。” 這當(dāng)然不可能發(fā)生了。 我微微一笑,隨著呼吸的流轉(zhuǎn),從女神那里獲得的太陽之力在周身翻涌,形成金色的波紋向著劍刃躍動。 “五” 我動了,墮姬的緞帶也動了。 【你為什么要選五秒的范圍?】系統(tǒng)問我,【你是在指望承太郎發(fā)動“白金之星·世界”來暫停時間幫你嗎?】“四” 我輪轉(zhuǎn)胳臂,用帶著波紋的白山破開此刻阻擋在我面前、企圖將我捆縛起來的緞帶。 “當(dāng)然不是,事事都要依賴白金之星不好,更何況……” 一條緞帶襲向我的腳踝。 “三” 輕輕一躍,我騰挪而起,閃避開偷襲的緞帶后,從左手袖中悄然滑落一柄短刀。 “更何況,我也想在承太郎他們面前耍耍帥嘛。” 攜著金色波紋的短刀“五虎退”被我猛然擲向墮姬,見識過這種和太陽能量同源的波紋殺傷威力的上弦鬼條件反射地抽出緞帶想要將短刀抽飛。 “二” 我的動作還是不及緞帶快,在距離墮姬只有一米距離的時候,五虎退還是被抽飛了。我甚至還沒來得及把第二把包丁藤四郎抽出來扎她,墮姬的緞帶就又纏上了白山吉光,忍著被波紋傷害的疼痛,她面色猙獰地用力將它往旁一扯 【要脫手了?!肯到y(tǒng)提醒我。 “我知道?!?/br> 我順勢松開了手,任由墮姬將白山吉光從我手中奪走。 “因為我本來就不打算用刀劍一決勝負(fù)。” “一” 我和墮姬的距離只剩半米,她伸出了利爪,企圖直接一鼓作氣將我的臉劃爛。但我硬生生地剎住腳步,借著剛才被緞帶扯走白山的力,向旁邊就勢一歪 “燕雙鷹決斗,當(dāng)然要用槍?!?/br> 在我身后,承太郎已經(jīng)架起了一挺用從橫濱裂縫塞過來的零部件組裝的機(jī)。槍! 大人,時代變了?。?! 感受科技的怒吼吧,愿我們的彈雨能熄滅你的苦痛 馬克沁波紋疾走! 第63章 “哥哥——?。?!” “哇啊啊啊啊啊啊, 竟然這樣對我,竟然這樣對我——哥哥,哥哥!?。 ?/br> 被我們打了之后,墮姬立馬就像是被胖虎揍了一頓的大雄一樣, 哭唧唧地開始大喊哆啦A夢。她哭起來的樣子其實不難看, 只是類似幼兒園孝告狀, 她臉上身上還有圓形的彈痕在緩緩愈合, 就像是出了水痘的孝一樣形象全無地用手錘地,撒潑打滾, 眼淚像蘭州拉面一樣涌了出來。 系統(tǒng):【你這形容不對勁?!?/br> 只是,不久前剛剛替她解決了音柱宇髄天元的妓夫太郎此刻也脫不了身。 “別喊了, 他來不了?!蔽覔炱鸬厣系袈涞陌咨郊夂臀寤⑼?,歸刀入鞘,“你還是好好想想該怎么回答我的問題吧, 梅小姐。” 被打成了篩子、目前正痛苦自愈的墮姬氣得雙眼都開始顯字:“你把我哥哥怎么了?!” 我粲然一笑:“也沒怎么,只是讓他看了看世界第八大奇跡而已。” 說完之后, 面對沒怎么聽懂的墮姬, 我恍然:“啊, 在這個年代政哥哥的等身手辦還沒被挖出來呢!真好,你能比陜西人民還提前半個世紀(jì)看到兵馬俑, 還不用買票,這也太爽了!慶賀吧, 為你能夠一飽眼福而慶賀吧!” 我的手背上,鮮紅的令咒已經(jīng)模糊了一劃。早就被我放出去追蹤另一個上弦之六的始皇帝完美地履行了對我的承諾。他找到了一直隱藏著的妓夫太郎,并且利用和御主直接的回路連接, 重新恢復(fù)人形, 并且發(fā)動了寶具 “陷入人民戰(zhàn)爭的汪洋大海中吧, 汝等惡鬼必將受到制裁!” 不是,等等,政哥哥你這個封建地主統(tǒng)治階級的最頂點究竟在說些什么,“人民戰(zhàn)爭”是你應(yīng)該講的嗎——不要也突兀地“以階級。斗爭為綱”啊! [第一寶具·大秦不死軍團(tuán)]! 陶俑駕駛的戰(zhàn)車沖破了榻榻米,被木箭、青銅劍、長矛、劍戟等密密麻麻刺穿的妓夫太郎狼狽地也一躍而出,在他meimei絕望的注視下連連被不死兵馬俑的追擊下向后退卻。嬴政跟在他的兵馬俑戰(zhàn)斗小隊后緩緩騎著陶馬從地道內(nèi)走出,大秦的皇帝面容整肅,即使衣衫稍亂也不掩他的貴氣天成:“莫再逃竄了,汝唯有一死!” “嘿、嘿嘿……你在說什么啰里啰嗦奇奇怪怪的話,我最恨的就是你這種凈不說人話的貴族老爺了。”妓夫太郎發(fā)狠拔掉前胸貫穿的一把青銅劍,他的雙手中揮著一雙鮮紅色血一般的骨鐮,竟是直接砍下了戰(zhàn)車俑的頭顱,“我可不是在逃,我的meimei被你們欺負(fù)了,做哥哥的當(dāng)然要出面!” “哥哥?。?!”墮姬臉上的彈痕還沒完全愈合,她伸手指向我,立馬告狀,“他們打我?。?!” 這種我上了小學(xué)之后就再也沒用過的方法對墮姬來說竟然十分有用,因為妓夫太郎很吃這一套。 “我會讓她付出代價!” 面對充滿壓迫性、即將用血鐮發(fā)出血鬼術(shù)的妓夫太郎,我按住手中的白山吉光,內(nèi)心意外地并沒有什么直面強敵時應(yīng)有的恐懼。 在出發(fā)前,橫濱的老父親們就為了我又翻了一遍。安吾更是收集了一份中出現(xiàn)過的所有敵人的戰(zhàn)斗資料,緊張地托菲茨杰拉德打印出來交給我。作為距離我最近的上弦鬼,妓夫太郎和墮姬的資料是被放在了最前面,我們也都明白這惡鬼究竟有多強,多恐怖。 我微微壓低上半身,雙目注視著妓夫太郎手中雙鐮,輕輕問系統(tǒng):“他們也都準(zhǔn)備好了嗎?” 【看起來是準(zhǔn)備好了】它說,【我?guī)湍愕箶?shù)?】 “不用倒數(shù),我這就動手。” 燦金色的波紋光輝自我胸口向外延展,在看到波紋的那一剎那,沖田總司,富岡義